卓雁霜已经许久没有在哪个人身上这么尽过兴了。
够sao。魏泱咬破了他的嘴,他本想给他两巴掌,没成想巴掌还没落下去,魏泱舔舔嘴唇便又猛扑上来继续索吻。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开,魏泱兴奋地几乎发抖,男人坚硬如铁的Yinjing捅进来的瞬间,他刚射过的Yinjing也微微抖动两下,挤出一小股稀薄的Jingye。
“松点。”男人掰开他紧缠着自己腰身的腿,双手握住腿弯推到极开,悠哉悠哉随意抽插了几下探明情况,才迅猛的动作起来。
“啊——啊——”魏泱毫不克制地呻yin,嘴里乱喊:“嗯——啊哈……好舒服……cao死我……”
无论是叫床还是身体反应都让男人十分受用,男人轻蔑地捏住魏泱不断淌水的Yinjing,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手指慢慢收紧,魏泱越痛越爽放肆地失禁,尿流了男人满手,男人也不在意,只在他tun上抹干净手,架起双腿继续cao弄。魏泱腰肢抽搐着高chao了,还着魔般扭tun迎合男人的进攻,喘息着叫:“老公……啊……老公……cao我……哥哥——”
男人闻言忽然顿了顿,而后猛地掀翻魏泱,从背后握住他被撞红的胯用力一托,Yinjing重新插进来。这一次比刚才凶猛的cao弄更狠辣,魏泱已经理智不再,但本能的知道该怎么取悦对方。
“啊……哥哥……哥哥……全射给我……要怀哥哥的孩子——呃!”
男人扼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音,一下一下重得几乎把他浑身骨头撞散架,灵魂从天灵盖飞出来。
“好了,闭嘴。”男人咬着他的嘴角说。
兔子进来的时候,看见那个sao货赤裸着身体躺在老大床上抽烟,sao货的屁股又白又鼓,肩膀和腰上都有被掐捏住的红痕,那两团醒目的圆rou因侧躺的姿势并拢着,曲着的大腿根后几道蜿蜒的shi痕迹。
他挫了挫自己的龅牙,鼻翼抽动,闻到了Jingye的味道,看来老大在那个sao货身上尽了兴,自从之前那个死了,老大一直没什么兴致,竟然……他不由得对sao货高看了一眼。
卓雁霜仰靠在沙发里呷着雪茄,有人说最好的雪茄看起来都像男人的鸡巴一个样。兔子知道老大不在意这个恶心的说法,因为老大的鸡巴比雪茄大多了。
“兔子。”卓雁霜唤了一声。
兔子赶紧跑过去:“大哥?”
卓雁霜抬了抬手指:“给他找身能穿的。”
兔子才看见床上床下的衣物布料都有撕坏脱线的痕迹。
“行,我这就去洗衣房。”
“去什么洗衣房,”卓雁霜啧了一声,“老子是让你再找身囚服来吗?”
“啊?”
“老眼儿不说他是个律师?还是个少爷?”
“哦!老大,我这就去!”兔子明白了,拍拍胸脯笑嘻嘻地走了。
犯人有犯人的衣服,少爷有少爷的行头,老大cao腻了杀人犯,想cao少爷了。
东极并非一个以正义与法律为准绳行事的国家。在这里,人脉和金钱就是一切。
池守清也不例外,或者说,他是例外中的不例外,一个无可奈何的例外——表面看上去,他是因为猥亵犯人而被革职。但这个国家强jian频发,别说犯人了,就算是达官权贵被更高阶级的人当众强暴,也不一定会被绳之以法。而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被他亲手抓住的魏泱,是权贵家庭的成员之一。
魏泱是谁并不重要,魏泱犯了什么罪也不重要,可是如果不给池守清这样不识抬举的警察一点教训,以后岂不是所有警察都觉得自己可以爬到权贵头上去了?
池守清从警多年,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有自己的人脉,在上级的力保下,他被派往东极第四监狱一年,职位是典狱长。显然,这并不是个好差事,但起码保住了职称,不至于一年后复职时受到阻碍。
东极第四监狱坐落于海岛,上一个典狱长死于一场暴乱,之后典狱长职位便一直空缺,直到池守清被调来。池守清倒是不怕暴乱,更怕自己在这里冲动起来犯了错,那可就彻底回不去了。
池守清是星期天的晚上随货船抵达海岛的,明天就是他正式上任的日子。船舱噪音很大,外面的海浪狠狠拍着钢板,池守清点燃一支烟,透过小窗静静地望着越来越近的海岛。
据审判文书,那个让他沦落至此的犯人——魏泱也关在这座监狱里。听说他疯了,又或者,也许已经死了。
最南角的一间单人囚室里,大双人床上沉睡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这间囚室的住客显然不一般,因为房间里的陈设竟如高级酒店:沙发,浴室,绿植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电视机和冰箱。
一个清瘦的男人坐在床尾。抱着膝盖,曾经只是半长到后颈的短发已经及肩,显然是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更怪的是,这个男人穿着一条白裙子,衬得苍白的脸色更是如鬼魅般的白,光裸的双腿净是被蹂躏的痕迹,松垮的胸口也满是吻痕。
他抬起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脖颈,握住自己被揉得浮肿的rurou揉拧,口中发出某种神志不清的呻yin。而后,转身爬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