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蔽天,公路不远处的羊肠小道,枝叶遮掩间断断续续闪动着灯光,鸣几下喇叭。驾驶座里两个人影纠缠,女人已经骑到了男人怀里,长发在后背随着起伏蛇扭一般摇晃。男人的双手在那副柔软的躯体上四处摸着,而女人则在眯眼承受着吻咬的同时去解男人的裤子。
咔哒。是开保险的动静。
女人掀开眼皮,眼珠斜斜一游,媚态横生地盯住顶在自己太阳xue的那把手枪。但女人只本能的僵滞两秒钟,便勾起嘴角,竟然偏过脸张开嘴唇把乌锃锃的枪口含进嘴里。
原本唯诺好色的男人此时已经换了一副冷然的表情,整个人的气质便也陡然冷硬了,把枪管往那红唇里又一送,说:“不怕死吗?”
“怕啊。”女人松开唇齿,用婉转娇弱的声音回答,而后竟又转换成男声,笑着说:“警官,要是被你抓回去,我会被判死刑吗?”
“那是自然。”池守清用枪管拍了拍变装男人的脸,枪口下移狠狠顶上这个他追查了几个月的连环杀手的尖下巴,“五条人命,枪毙都算轻的。”
男人好像并不在意那把枪的威胁,扶在池守清肩上的双手垂下去,拨开裤子抓住了池守清勃起的Yinjing。
“警官,你知道吗,要是你没硬,现在就不是你拿着枪指着我了。”男人抓着池守清硬涨的Yinjing娴熟地套弄着,灵巧地转着手腕取悦诚实的器官。男人似乎很满意池守清对自己的反应,很骄傲似的,笑着说:“警官,我是你喜欢的类型,对吧?”
池守清脸色如常,连呼吸都没乱一分,手枪又顶了顶:“警告你,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是举起双手。”
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抚摸着池守清勃起的Yinjing和紧绷的Yin囊,握着Yinjing直起腰,刚刚含入头部时,被池守清反剪住双手,狠狠向后一拽。男人的关节被锁得痛极了,知道池守清除了用枪之外有的是手段制服他,只得停下来,求饶道:“我都要被枪毙了,临死再让我好好做一回都不行吗?”
下贱胚子。池守清皱起眉,在心里啐了一声,虽然这个杀人犯有杀死成年男人的能力,但自己对他也有绝对武力压制,反正死刑犯是板上钉钉了,不怕他翻出花儿来。男人试探地往下坐,后xueshi软早被扩张足了,轻轻松松把池守清的Yinjing整根吞下去。
“警……啊……警官,”男人摇摆着腰tun,熟练地利用体内的Yinjing取悦自己,“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池守清看着男人yIn荡的样子,把枪往后腰一插,掐住男人两只手腕和脖子转了个方向,把对方摁在放倒的座椅里压住纯发泄的狠干。
男人被弄疼了,有些挣扎,池守清两巴掌甩过去,男人舔到嘴里的血味,却笑了,胯下勒在黑色蕾丝内裤里的Yinjing高高顶起,被干了十数下后,蕾丝布料上濡shi了一片,晶莹的前ye溢出布料,几乎滴下来。
“啊——啊哈哈哈,警官,警官,你真厉害——你怎么不早点抓住我呢?”男人笑着,呻yin着,全不把自己目前的处境有多恶劣放在心上,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歪过脑袋,鼻翼上的水迹暗闪着,笑着说:“你要是早点来抓我,我就不用费力杀那五个废物了。”
见他如此嚣张,池守清搓磨了两下犬齿,狠狠一撞,男人短促地痛哼一声,身子软软地往下滑,任由池守清把他的双手拉高到头顶。
池守清叠起他的手腕,捏得骨节发响。男人皱起被描得Jing致纤细的眉,显然疼极了,声音颤抖地哀求,情真意切:“你……你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了……对我……对我温柔一点吧……求求你……”
池守清顿了顿,正要开口讥讽,眼角捕捉到一抹寒光,一把窄细尖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手掌,男人用膝盖踹开他,抓着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刺向他的喉咙。
命悬一线,池守清双手格挡着,目光与疯狂的男人对视着,他分出一只手悄悄抠开车门,蓄力一推,掐住男人的脖子撞开车门向车外摔去。暴雨如注,扑得两人睁不开眼睛,哪怕是奋力搏命的杀人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参加过真实行军作战过的池守清的对手。
很快,男人手里那把尖刺被夺下扔向土坡,池守清揪起他的头发,一路拖到开着车灯的车头处,拽起来一拳把男人打翻过去扑倒在车前盖上,那条超短裙早在打斗中被撕坏了。浑身shi透的男人伏在车前盖上被雨水扑得几乎溺死,支起身体又立刻被掐着脖子摁下去,右腿弯被池守清捞起重重拍在车盖上。
池守清空出一只手,扶着Yinjing捅进男人温热的后xue。
池守清正了正神色,目光掠过被告人席上的那双眼睛,直直地看向法官席背后的国徽——一把剑尖朝上直指青天的宝剑。他虽然手段不干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对于正义有自己的考量。
无论过程中使用了什么手段,只要促成的结果是好的,那么那些手段便也都是正确的。
只是……
“我的当事人,童年十分悲惨,曾经遭到亲伯父的性侵犯和性虐待,因此一直有异装的癖好,但人都有些小癖好,不是吗?那些所谓的受害者,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