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欧式庄园面积极大,后处便连接着一个马场,常过来玩的子弟都在这里寄存了自己高价购买的马匹,每次都要压个彩头,痛快得玩上几场。
庄隅养在院子里,因为傅时戟喜静,家中只是池塘养有些活物,自然没有饲养马驹,所以庄隅从未接触过。
傅时戟命人为庄隅早就置办好了一套骑马服。
头盔、马甲、护腿、手套,马靴,庄隅倒是挺喜欢这套别具一格的衣服,穿好挺阔的衬衫马甲和马裤,将牛皮腰带扎在腰间,庄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瞬间感觉高挑了许多。
他们乘着敞篷小车到马场,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的在比赛,有的在亭子里做赌,猜测这场的赢家。
下了敞篷小车,庄隅的好不容易被这显身高的帅气衣裳引起的热忱,猛得被一鼻子灰呛了回去。高头大马在庄隅的眼里简直就是一只小怪兽,它们四肢修长体型健硕,跑起来竟能越过快比自己还高的栅栏,尽管庄隅在动物园见过马,但这种赛马级别的和寻常的马就是两个物种。
“我不想学,这也太吓人了。”庄隅后退了几步打起了退堂鼓,对傅时戟道:“你去玩,我在边上等你好不好。”
“我教你,还怕学不会怎么。”傅时戟没给庄隅逃跑的机会,拉着他往亭子里走。
亭子里的众人看到傅时戟的到来,赶忙让出了位置。他们的视线整齐地落到了庄隅的身上,昨天只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没发现原来庄隅是这么好看的孩子。半长的头发扎成小揪,小脸粉白,眼里含了水潭似的,怪不得周慕阳同他们将这是个小王子般紧俏的人儿,还以为他夸大其词了,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庄隅被打量的不自在,想避开他们的视线,可想到上午的责斥,只能大方得还了一个笑。
傅时戟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马场中争先恐后的两匹马,问道:“沈家和楚家在跑么?”
“是的,都跑了三次了,还不服输呢,小沈昨天赢得酒吧也输了,还搭进去两个。”有人回道。
傅时戟将庄隅拉到身侧,问道:“那你觉得黑的会赢还是白的。”
“白的吧。”庄隅看着白马在前那么多,随口猜测道。
“枉我还高看你,一点眼力都没有。”傅时戟对庄隅道:“走吧,带你跑两圈。”
他们走出亭子时,正好比赛结束,黑马在最后一个弯道超过了白马,庄隅有些意外,原本落了那么大的差距竟然一下子被追上了。
“护具呢,怎么没戴着。”傅时戟发现庄隅只是穿好了衣裳,没有戴着护具。
“啊,我弄不好,就放在房间里了,不就是骑马么,感觉那些是累赘。”庄隅理直气壮。
傅时戟只好吩咐人拿来适合的崭新护具,拉过庄隅为他穿戴好。
亭子中众人哪里见过伺候人的傅时戟,都瞪直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那两人。
这么温柔体贴照顾旁人的傅家大少莫不是被别人上了身,要知道在平日里,傅时戟可是堪比冰山不近人情,有想贴上去的不一不被挡了回去。
果然这孩子的来历不一般,虽看着陌生说不定背景深厚,需得好好打探一番,有些想求着傅家帮忙的一些人,已经对庄隅打起了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