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给我玩玩,也要像着孩子一样白嫩漂亮。”
女人闻言一脸惊喜,要是肚子里怀了周家的种,那她就飞黄腾达了。
傅时戟不理会周慕阳的疯言疯语,周家老传统的长辈要是知道周慕阳在外面生了个野种,怕是家里的戒板都要打折。
“走吧,吃饭睡觉。”傅时戟捏着庄隅的后颈,半晌加了一句:“长高高。”
庄隅:“……”
马场
“我才只有十三岁。”
庄隅仰着头对傅时戟说道:“而且在班里我也不算矮,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
刚被接到傅家的时候庄隅是营养不良的,检查时各种微量元素都不足,但在营养师的细心调理下早就恢复了正常,今年他的个子抽条似得见风便长,所以庄隅很认真地觉得再过几年,他一定会同傅时戟那般高。
傅时戟只低头睨了庄隅一眼。
这个低头的举动在庄隅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在看不起他。
受了傅时戟的刺激,庄隅用餐时多吃了半碗的素面,最后把小肚子都撑得凸出一个弧度。不得不灰溜溜地在保镖的陪伴下,绕着这个庄园慢走着消食。
傅时戟站在露台,泯了一口红酒,远眺着不远处气鼓鼓走路的样子,唇眼里都是笑。
底下的庄隅越走越憋气,突然止住了脚步,回头对着跟着他的猎二道:“喂,你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有多高。”
猎二被问得一怔,庄隅向来视他们如空气,可冷不丁让他们回答这问题比让他们打架还难以回答,踌躇一下,他才回道:“我小时候也就比您高一点?”
庄隅没好气道:“一点是多少。”
猎二小心翼翼道:“额,大概五厘米。”实际上是二十五厘米。
庄隅被善意的谎言冥蒙蔽了双眼,嘟囔道:“你也没比我高多少么,现在都这般高大了,我以后一定会超过傅时戟。”
猎二装聋作哑,心底寻思着估计庄小少爷得等到下辈子才能实现这白日梦了。瞧他这小骨头架子,嫩生生的模子,顶破了天也只能再长十几厘米。
走了小半圈,庄隅便哈欠连天,飘着脚步打道回府了。猎二沉默得在前面护着他,为庄隅屏蔽掉不少视线。
因这庄园里不少人听说傅爷带着个小孩深夜造访,好奇的想凑近瞧看这小孩的庐山真面目,可见了猎二作守护姿态,也就明白傅爷并不想让他们此时多做打搅。
“都带出来了还能藏屋里,回吧,明儿就能见了,你们各个跟个八婆似的。”沈家少爷抻了个懒腰,顺手牵了个中意的便回房间了。
其余人听了觉得也是有理的,将心底的好奇又压了回去,只是免不了嚼小话。
“既然都这么大了,一定不是亲生的。同我做赌注的是谁来着,别忘了给我个酒吧啊。”小楚虽没看清长相,可看其身材就知道那小孩得有十三四岁,傅爷总不能六七岁就弄出个孩子么。
“不关我的事儿啊,瞅我干啥,我压的和你一样,不是私生子。”
却是有个记性好的,恍然道:“是沈溪舟说的,丫的,脚底抹油跑的倒快,还把咱们损一顿。”
小楚这还能饶他,吆喝着赌赢了的伙伴要将沈溪舟捉回来。
庄隅隔得远,听不到他们的议论,只能看见一堆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儿们好似正在嬉笑推搡,脚底下快走几步转过拐角便将他们甩在身后。
折腾了一整天,夜里庄隅沾上枕头便睡了过去,倒是一夜好梦。再睁开眼睛时,屋里依旧黑漆漆的,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尽数隔离在外。
庄隅摸索着将枕边的手机翻出来,一看时间都已经十点半了,慢吞吞地起床收拾好自己便趿拉着拖鞋去寻傅时戟。
他们的房间相邻,没几步就走到,庄隅也不敲门便推开了傅时戟的房门。
“呦,是谁。哦,咱们小王子睡好了!”
迎面的人却不是傅时戟,是昨晚遇见的那个搂着女人醉醺醺的少爷。庄隅皱皱眉,怀疑是自己走错了。他退了一步,看见房间号没错,便掷了个冷眼给周慕阳,绕过他进了屋子,果然在房间露台的椅子上看到了傅时戟。
“大少爷,瞧你养的小孩,和你简直一个模子。”周慕阳靠着门框,瞥向那头的一大一小二人,扬声道:“目中无人的本领学了十乘十。”
“我要吃早饭,还要多加一份牛nai。”庄隅好似没听见那打趣,径直到傅时戟身边。
傅时戟转身望向庄隅时眼底神色黯然,却不是以往宠溺,厉声道:“庄隅,谁教你见人是这样。”
“…我。”
庄隅张嘴本想撒个娇糊弄过去,但见傅时戟不似玩笑,也反应过来自己逾矩了,现在他们正在这主人家的地盘,自己却仗着傅时戟护着他失了分寸,他虽不情愿但乖乖走到周慕阳身边,小声道:“对不起。”
“行了,小可爱,我又没怪罪你。”周慕阳打破了严肃的氛围,朝傅时戟道:“你管教人,可别拿我作衬,回头小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