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的谢了赏就退下了.
金元回住处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就忙去找阿石去了,阿石这一趟去陇西已经走了三月有余,金元早就对她很是想念,见她终于回来了,自是迫不及待就想见到她。
这边月离回了恤孤堂,李晚正等在厅里见了月离回来忙道:“师傅,陈孺子派人请你过去那。”
“怎么不让人去找我?”月离此时醉意上涌,迷糊着问道。
“陈孺子说了不着急,师傅你去喝酒了?”
月离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笑道:“今天认识了一个有意思的人,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
“师傅,我去给你烧水,你还是沐浴更衣后醒醒酒再去陈府吧!”
月离笑着道:“好,还是丸子你贴心。”
“师傅你喝这么多酒,小心在陈孺子跟前失礼,”李晚听了皱了脸道,但还是快速去准备东西了。
月离沐浴更衣后又喝了一碗醒酒汤才赶去了陈府,到了松岩堂,陈孺子正在研究棋局,月离笑着上前行了礼坐在了陈孺子对面。
月离道:“您老叫我来,是又研究出了什么好局?”
陈思远打量了月离一下道:“今日找你来不是下棋,喝酒了?”
月离略微不好意思道:“今日交了一个朋友,一时高兴就喝多了。”
陈思远头道:“酒喝多了伤身,我近日得了几两好茶,你一会带点回去。”
“还是您老疼我。”李晚笑着道。
陈思远柔和了神色道:“我一个故人之女最近来了雍城,现住在陈府,她对恤孤堂很感兴趣,你不妨带她去恤孤堂看看,她出生与富贵之家,钱多。”
“好,我会带她好好看看恤孤堂的,”月离明白陈思远言下之意,笑着应道。
陈思远派人请了那位姑娘过来,月离见了她怔了一下,陈远思指着那位姑娘道:“这是我故人之女,名叫季长平,你唤她长平即可。”
季长平向陈思远请过安后看向月离笑道:“这位就是谢眠姑娘了吧?”
“正是,长平姑娘好,”月离笑着应道。
季长平在月离一旁坐下道:“我听姑娘创建了一座恤孤堂,很是感兴趣,不知可有幸到恤孤堂一观?”
“这个自然可以,”月离顺着季长平往下说。
“趁天色还早,你二人这就去恤孤堂吧,马车已给你们备好了,”陈思远对二人道,二人听了也不再逗留起身道了谢。
等二人上了马车,月离酒意上涌一手支额问道:“殿下何时到的雍城?”
凤栖月慢慢打量着月离,月离此时装扮与在卧龙山上有很大不同,凤翔人多爱穿广袖长袍来体现自己风流不羁之意,月离到了雍城后也做一样打扮,此时身上正穿了一见浅蓝色长袍,头发半梳,身上未带任何饰物比往日多了一分洒脱之色,月离本就长得清俊柔和,此时酒意上涌面颊微红,更添了几分丽色,凤栖月看了心下不觉微微异样道:“孤到雍城已有两日,此次孤到雍城来是为了科举一事,正是王倾为孤献的良策,说来孤要多谢你为孤举荐了王倾。”
月离道:“殿下不必客气,阿倾是我的朋友,当初阿倾和我提过科举一事,不过我不懂这些,觉着对殿下应该有帮助,阿倾又有出仕之意,才把她举荐给了殿下。”
凤栖月听了顿了顿道:“你与凤回合作如何了?”
月离半醉半醒道:“凤回前几日来信,商队已在回程了,这次从匈奴换了两千匹马回来,也可训练骑兵了,各种皮货也带回不少,还算不错。”
凤栖月注视着月离道:“是不错。”
月离嘴角翘了翘道 :“当然,那些皮货也能换不少银子,用于练兵足够了,殿下你可没给卧龙寨多少银两。”
凤栖月听了难得感到有几分尴尬道:“这次随孤来的还有侍臣,你造纸有功,这些侍臣是孤请求母皇派来对你进行封赏。”
“哦,什么封赏?”
“封你为议郎,虽无实权,但可议国政,直面天子。”
月离不感兴趣的道:“可有赏银?”
凤栖月停了一瞬道:“有,白银五百两。”
“少了,”月离闭着眼睛道,这赏银尚不如雍城一家士族捐赠的多,凤皇也过太小气了。
凤栖月顿了片刻道:“待孤登基,你想要多少银两都有。”
“嗯,”月离低声应了一声。
“你建恤孤堂当真是为了孤吗?”凤栖月低头注视着月离语气认真问道,等了片刻未听到月离回答,凤栖月仔细一看原来月离已经睡着了。
凤栖月脱下外衣披在月离身上低声道:“月离,或许孤真的小看你了,孤倒早该想到的。”
到了恤孤堂,凤栖月就让李晚唤人扶月离下去休息了,凤栖月随李晚在恤孤堂逛了片刻颇觉无趣便也回了。等月离睡了一觉醒来已到了晚饭时分,此时月离酒已醒了大半,倒不记得醉时和凤栖月说过什么了。月离询问过李晚得知凤栖月已回去,便也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