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恰逢遇到士族王氏嫡女王玉珏与一众学子在酒楼饮酒做诗,有两人当初还去过恤孤堂,其中一人见到月离大声嗤笑一声道:“吾辈读书人向来是诗书传世,文采服人,如今一个满身铜臭的匠人也能名满天下,受百姓追捧,真是世风日下。”
月离听了顿了顿笑道:“这位学子可是说的在下?”
“呵呵,原来阁下还有自知之明,还不算太蠢,”那人鄙视道,与她同桌几人听了也哄堂大笑起来。
月离摸了摸下巴笑对那几人道:“在下自然比不上诸位能够诗篇千古存,也比不过诸位纸上谈兵,百无一用。”
“你、你......” 那人听了月离所言气的涨红了脸,指着月离你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好,好一个百无一用!”楼上一人听了大笑道。
月离抬头看去只见一人正从楼上大笑着迈步下来,这人长得稍显普通,但一对上挑的狐狸眼却让人印象深刻见之难忘,她穿一身紫色衣袍,不但不显庸俗反而给人潇洒之感。
王玉珏见了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道:“金元,此事与你无关,你少掺和。”
“啧啧,王玉珏,你好歹也是士门嫡女,要混也该和严焰她们混,虽说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好歹她们为人还算君持雅量,这一群呵呵......”金元开口嘲笑道,她二人明显认识。月离在旁听了笑着摸了摸下巴。
“我们自是不能与严学子、季学子相比,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目不识丁的草包,也配评价我们!”刚刚那人听了更加气急败坏道。
“就凭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雍城呆不下去,”金元转了转姆指上的白玉扳指扫了那人一眼道。
那人听了仿佛被人一下掐住了脖子,涨的满脸通红,可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够了,金元你也不要太过嚣张,”王玉珏道,随后对同桌的人道,“今日散了吧,你们都回吧,改日再聚,”说着起身走出了酒楼,剩下几人相互看了看也起身离去了只是谁都没有理会刚刚挑衅那人。
等几人都离开了酒楼,金元看向月离道:“你就是谢眠?”
“正是在下,阁下可是金家金元?”
“你听说过我,”金元笑着道。
“简直如雷灌耳,”月离揶揄道。
“我对阿眠一见如故,你我二人不如交个朋友如何?”金元哈哈笑道,显然月离刚才所为很对她的脾气。
“巧了,我也觉得对阿元你似曾相识,与你为友,未来的日子肯定很有趣,”月离笑着回道,她觉得金元言行举止也是不流俗的有趣之人。
“哈哈,今日痛快,走,去楼上喝酒,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金元过来拉着月离的手就带人往楼上走,倒是一点也不见外。
二人到了楼上,金元让小二重新换过菜,又提了两壶酒上来,二人边喝边聊,没想到二人越聊越是投缘,酒到半酣金元笑道:“阿眠,我别的没有,就钱多,你的恤孤堂缺银子吗,我让人给你送一千两过去!”
“好啊,那我改日送你几瓶好酒,”月离笑道,金家是雍城首富,金元未必把这点银两看在眼里,但恤孤堂却正是需要,月离想着自己酿的酒不同凤翔常喝的那些,正好当做回礼。
“痛快!”金元见月离姿态潇洒,并不虚伪客套,更觉她和自己的脾气,心下开心不已,二人喝了足有一个时辰直到金元的侍从寻来才分别离去,更约好了下次再见。
金元回到金家时,正巧金家家主金麒正向商队回话的人询问此次货物损失了多少。
只听那人回道:“还是两成。”
“哎!你下去吧,”金麒不禁叹了口气道。
“是”
金家主旁边坐着的金家二夫人金麟道:“姐姐,这群山贼也太过无法无天了吧,这都是金家第三次被劫了,姐姐怎么不去报官?”
金麒摇了摇头道:“你刚回来有所不知,商会的商队都被打劫过,不单单是我们金家,官府早就派人去剿过那群山匪,可派去的人都被杀了,卧龙山上早有山贼存在,以前到没有如此厉害,直到近半年来她们换了一个叫金狐的首领,那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也不知是何来路,不过短短半年,那群山贼便变得锐不可挡,商队护卫也抵挡不过,不过她们倒只劫财不伤人命,只要留下财物的两成,就放商队安全通过,而且这群山贼平时也从不扰民,还经常做利民之举,百姓都称她们为义贼,平时自家地里的出产也愿卖与那些山贼,哎!打又打不过,她们行事又不太过分,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如此说来,这群山贼倒有意思,不过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正说着金元外面走了进来,金家主一见自家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道:“站住,金元你个逆女,又跑哪里喝酒了,读书写字怎么就不见你如此上心,你是想气死我啊你。”
金元听了对着二人行了一礼笑嘻嘻的道:“娘,你又不知道我一看书就头疼,我一头疼爹爹就会担心,到时候娘你还不是要心疼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