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朝中都知道,平日里能说服安王的只有两个副将,再不就是王妃,现在这三个人都不在,却把自己安排过来,柳钰只能尽最大力阻止祁澈动刑“王爷,不能动刑,若是齐大人有个好歹,我们就更问不出王妃的下落了。”
听到这句话的祁澈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柳钰,冷静道“齐潜交给你审问,问出什么派人去梅府禀报。”
柳钰顿了片刻,愣头愣脑的答道“是”
梅轻寒醒过来时,恍惚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齐轩。梅轻寒虽然中了迷药,但齐轩下的药不重,梅轻寒醒过来的瞬间只是感觉身体有些沉重,所以清清楚楚的记得齐轩迷晕自己的过程。
齐轩看梅轻寒睁开眼睛,笑着帮他拨开脸上的头发,柔声道“醒了,有哪里难受吗?”
梅轻寒挡开齐轩的手,偏开头一脸的怒色“你想做什么?”
“轻寒,难道我们两个见面你一点要这样吗?”齐轩被梅轻寒拒绝,心中悲痛,但也你拿梅轻寒没有办法。
梅轻寒掀开被子缓缓坐起来,冷笑道“你这样把我掳来,还想要我怎么样。”
四周的布置都是普通农家的样子,但梅轻寒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齐轩带出了城,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服就要下床。
“再休息一下吧,外面在下雨。”
梅轻寒心里始终还顾念这当初的一分情谊,虽然心里生气,也没办法真的因为责怪齐轩做出什么事情。
打开木门,外面是一个很小的院子,杂乱的堆着一些木柴,正如齐轩说的,外面在下雨,雨点打在院子里的土地上,显得十分泥泞,院中的一棵树也被雨打的沙沙作响,抬眼望去,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山。
“齐轩,这是哪里?”
身处的这间农舍更笨不在懿京,齐轩已经把自己带出了城,梅轻寒闭了闭眼压住心中的怒气,转身对齐轩道“送我回懿京。”
齐轩将梅轻寒拉回房里,砰的将门关上“我冒着危险将你从懿京带出来,怎么可能把你送回去。”
“齐轩!”
梅轻寒念及的情谊,已经抵不过现在心中的焦急,懿京乱成一团,祁澈这时候一定四处在找自己,懿京的那么多的事情,完全没有人主持。
齐轩也没了之前的怒气,轻声道“轻寒,和我一起离开懿京不好吗?”
“齐轩,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现在怀着身孕,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王爷很快就会找到我不怪你已经是念在曾经的情谊,送我回去。”
齐轩本来知道梅轻寒有了身孕,听他自己说出来,心情还是一落千丈“轻寒,不管你是不是有了身孕,我不会送你回去的。”
梅轻寒的小腹已经凸出来,掩饰不住,昏迷的时候齐轩就已经看到了,当时的心情是恨不得喂梅轻寒一碗堕胎药,就什么都解决了。
“你……。”梅轻寒以前从不知道齐轩这般固执,不时盯着自己的肚子还充满了敌意,梅轻寒不敢来硬的,就怕齐轩将注意打到孩子身上。
以前齐轩行事不会如此固执,但遇到自己喜欢也是想方设法得到,现今屡次被自己拒绝,梅轻寒真的怕齐轩走极端。
齐轩看梅轻寒不在对自己生气,打开门让人端熬好的粥进来。梅轻寒也没有阻止,很配合的喝了粥,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需要营养的。
齐潜被祁澈捉了,进京的告状的百姓聚集在京兆府门口,祁渊就算生祁澈的气,祁澈也没有将齐潜放出来的意思。
祁渊最了解祁澈的脾气,从齐潜嘴里问不出什么,祁澈不会放了齐潜,也不会真的对他用刑。
祁浔城东的事情都还没多少眉目,又被祁渊安排去了京兆府,放着临产的严昀在府里,每日来来回回腿都跑断了。
祁澈放出了齐潜被关押的消息,然后带着人每日在懿京的郊外四处搜寻,对祁浔的抱怨毫不理会。
状子和万民书递到京兆府,然后递到祁渊的案前,祁浔将邹柏送进刑部的大牢,不过短短两日,京中便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告状的百姓一进京,梅南烨和梅岭便暗中将所有懿京中参与此事和盐铁、航运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宁芷名单上在京城中任职的,以及暗中查出的郑故党羽,搜到了证据的,都被梅南烨关到了刑部大牢。
邹柏被关押的第二日,梅南烨就带着人抓了好几名京中的重臣,郑故也因为嫌疑,被祁渊勒令在府中修养。
邹柏入了牢,原本监视邹柏的卫玄卫炎也被祁澈派去监视郑故,连伤愈的卫签也去了郑府周围小心的地盯着,不让他在邹柏入狱期间搞出什么幺蛾子。
郑故倒也表现得很平常,没有想救邹柏的意思,前些日子祁浔的计划已经让郑故对邹柏生了疑虑,正是最后一击的好时候。
祁澈带人将城郊搜了遍,也没找到梅轻寒,几近不眠不休的搜了三天,丝毫线索也没找到。
军营中祁澈也好几日没去,一直都是顾川带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