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不利,祁澈摆手,小声道“卫玄。”
卫玄扔来的纸条只简单的写了两个字“城南。”
祁澈捏紧手中的纸条,跨上马对刘启道“去城南。”
城南祁澈走带人搜过了,卫玄纸条上的城南祁澈并不知是什么意思,或许卫玄也没查出城南究竟有什么。
两人一路出了城南,顺着官道奔了一段,便看到远处也有一人骑马疾驰,祁澈怕打草惊蛇,下了马对刘启道“将马栓在路边。”
梅轻寒这几日都被齐轩禁在院中,不能外出,齐轩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梅轻寒也不理睬齐轩,只是每日该吃吃该睡睡,安心养胎。
前日齐轩的人来禀报齐潜被抓梅轻寒是知道的,齐轩沉得住气,梅轻寒自然也沉得住。
天Yin了几日,总算是晴了,秋高气爽的日子,梅轻寒也懒得置气,搬了凳子坐在院中的属下晒太阳,齐轩就站在屋檐下,梅轻寒不时喝一口茶,轻轻抚一下自己凸起的肚子。
知道齐轩在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梅轻寒就想用此激怒齐轩,看谁更沉得住气。
齐轩说想将自己带走,但这几日下来,并没有离开这里,梅轻寒猜不到齐轩到底想要做什么,看这样子,目的根本不是带走自己那么简单。
小院的周围安排了一些暗卫,但似乎都不是齐轩自己的人,具梅轻寒所知,齐府是没有暗卫的,除了家丁,连了武夫都没有顾,
每日进院子里想齐轩禀报的人梅轻寒都有留意,全都是生面孔,禀报的也都是京中的一些近况。
齐轩和齐潜的父子关系一直都不错,齐轩早年丧母,齐潜一手将孩子养大,齐轩是很尊敬自己的父亲的,所以梅轻寒也奇怪齐轩对齐潜被抓为何一点也不担心。
梅轻寒睁开微眯着的眼睛,轻声对屋檐下的齐轩道“齐轩,你对王爷了解多少?”
齐轩正出神的看着屋檐下的梅轻寒,被这么一问,愣了片刻道“什么意思?”
梅轻寒用手撑着躺椅坐起身,笑道“祁澈这个人无论哪方面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再没人劝着的情况下,通常是宁杀错不放过的。我被你带到这里来的时候,王爷的两个心腹都不在京中,皇上的话,他也是不太听的。”
齐轩皱紧眉头“你想说什么?”
“齐轩,你说,如果我半月回不去,齐大人从刑部大牢里出来的几率有多少?”
“父亲自然有办法保自己的命。”
☆、真相
梅轻寒坐着觉得腰酸背痛,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下筋骨,缓缓走到屋檐下“皇上和王爷早已经准备好要给朝堂好好换一次血,但凡和郑故沾了关系的人,一个不留。”
“呵,你想激怒我,让我送你回去。”
“你可以不送,从你将我带到这里,也快七八天了,皇上是个沉得住性子的人,王爷可不是。”
齐轩抬头看着快要下山的太阳,泄气道“轻寒,和我在这乡中小屋,一儿一女一双人,平静的过日子,难道不好吗?祁澈就算位高权重,他能给的了你这些吗?”
“世间万物各有不同,他能给的你给不了,你能给的他或许永远也给不了,但情之一字重在你情我愿,你就是把我囚在这里一辈子,我也是懿献的安王妃,不是你齐轩的夫人。”
“他能给你什么?”
“我能给他什么就不劳齐公子费心了。”
院门被一脚踹开,祁澈和刘启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刘启手中还提着个人,被刘启捂着嘴,正是先前在祁澈和刘启前边策马疾驰的人。
梅轻寒被院门踹开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祁澈之后笑道“我就说王爷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祁澈上下看了梅轻寒一眼,看到人毫发无损,怒气才算减了几分。梅轻寒却知道,被祁澈听到前边的那些话,祁澈对这件事是不会善了的。
“你手中的人是谁?”
祁澈走向梅轻寒,回头示意刘启将人带过来“郑故府中出来的人。”
齐轩咬牙,小声念了一声祁澈,捏着拳头上前就好和祁澈过招,祁澈还有事情要问齐轩,并不想伤了他,让了几招,三拳两脚就将齐轩扭住,反捏着双手带进正堂。
梅轻寒在一旁小声提醒“别伤了他,他并没有恶意。”
祁澈因为梅轻寒维护齐轩,怒瞪了他一眼,梅轻寒只好吐吐舌跟着进了门。
进了屋,祁澈便让刘启放开了手上提着的人“说吧,谁派你来的。”
手里的人被刘启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祁澈也放开了齐轩,推了一掌让他跌坐在椅子上。
“小人,小人叫张承,是,是相爷府上的。”
刘启看了一眼祁澈,厉声问张承“他派你来做什么?”
张承完全没想到出来报了信儿会被祁澈捉住,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相爷让我告诉齐公子,可以下手了。”
祁澈看了一眼跌坐在椅子上的齐轩“下什么手?”
“小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