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晚上发热。”箫问急忙按住自己的行李,里面还装着他自己捏的药势。
或许……他可以去凌雪的药房拿点药再多做几个,往后他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任务,收入少了,能节省点就节省点,箫问无师自通了薅羊毛精髓。
夜深人静。
箫问抱着小布包避开众人来到溪边,浴室里面来来往往都是出完任务的师兄弟。
初夏冰凉的溪水让人打了个寒颤。箫问暗骂,养伤几个月都变得娇气了,以前他可是面不改色数九隆冬跳冰湖的人。
“呜啊……”
药势底座的肛塞被粗暴拉扯出来丢在一边,箫问盯着已经被泡软的药势看了半晌,红着脸用链刃在地上挖出个小坑,将用过的药势埋进去,再狠狠跺平松软的泥土。
箫问转身跃入溪中,冰凉的溪水让他脸上的灼热褪去些许。露在外面的眼睛里依旧蒙着一层雾气,不一会儿,一条丝带被抛出水面,昨晚捆上的性器终于得以放松。
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指没入后穴,箫问循着顾承意前几日的动作,挨着肉壁一寸一寸清洗,然后寻找可以让他后穴出水的那处。
“嗯啊……”
箫问终于触摸到后穴中那个突起的地方,若不是顾承意,他都不知道身子里竟然还有个可以发骚的开关,试探着按下去,酥麻顿时席卷全身。
和别人触碰时不同,心里淡淡的羞耻感让身子更加敏感,后穴不断收缩蠕动。不知不觉间箫问上身趴在岸边微微扎人的绒草上,双腿跪在溪流里的细沙中,闭上眼学着夫君的手法指尖夹住那团软肉开始轻轻蹂躏。
“呜啊……夫君……”
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回荡,箫问双眸半阖浑身感官都集中在身后,常年握兵刃的手指扒开后穴忘情揉搓骚点。腰肢下塌,圆润地臀部翘出水面,晶莹地液体流出后穴缓缓融入水中。
“啊——”
层层叠叠地软肉绞紧插入地手指,剧烈收缩后,深处涌出滚烫的液体。箫问腿根颤动,背上冒出细密的薄汗,整个人在高潮的酥麻中短暂失神。
他自慰到了高潮……箫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前的性器由于穴位被封住依旧软哒哒的,原来后穴高潮也这么舒畅,甚至比性器还要刺激。
箫问还是没有忘记避开众人的目的,小心打开小布包,里卖弄的药势被绢帕细致包裹。借着月色对比,挑选一支最为细小的。
箫问努力扭头,扶着药势顶端,摸索对准湿软的后穴。不久前高潮的液体还在缓缓流淌,正好湿润了药势。
“啊哈……”
药势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箫问想起那日被肏时的快感,药柱一点点进入后穴,粗糙的裂纹被浸润后变得湿滑,却依旧凹凸不平。肉壁被一点点摩擦,似乎抵到了尽头,药势轻轻退出些许,再次重重开凿进去。
夫君曾说过,进不去是后穴不乖,用力鞭挞就能打开……
箫问深以为然,药势退出再深深肏入,顶到深处再次退出,直到后穴被一寸寸征服。被玩弄肿大的骚点被细密的裂纹一次次擦过,酸麻渐渐变成了酥痒。
“嗯!”圆润的翘臀再次激烈抖动,箫问浑身软绵绵趴在草地上,手臂软软收回,滚烫的脸蛋埋入臂弯,他又被自己肏到了高潮,好像现在他能学会后穴高潮的感受了……
微风下轻轻喘息的人,一半浸在冰凉的溪水中,半身趴在草地上无意识地磨蹭,高高翘起地臀瓣间一支插入一半地药势摇摇晃晃。衣物在一旁散落一地,整一幅淫靡地场面。
隐约间还能听见这人时不时喃呢一两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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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箫问猛然坐起身,身后的药势传来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再次跌入木板床上。
他……他记得昨晚他去换药势,之后被情欲迷了眼,被自己肏到失去意识,最后还以为是在和夫君一起欢爱……
现在他在机枢府的卧房内,所以……他是被谁捡回来的?现在阁内是不是都已经传遍了他的淫荡模样?!
箫问默默拉过被子,他算是没脸见人了。链刃呢?他要劈开炼狱藏进去!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新来的小师弟进门就见到满脸通红,抱着被子哀嚎呻吟的人,顿时吓了一跳。凌雪阁弟子那个不是一条汉子,上刀山下火海不带吭一声的。师兄这样定然受伤不轻。
箫问抱着被子一滚躲开师弟的手,翻身坐起道:“师弟……那个,那个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噢!昨天大晚上的,谢师兄把你扛回来的,还给你请了一天假。谢长安师兄人真好……”
小师弟俨然就是谢长安的小迷弟,箫问绝望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起。他可以考虑选一根结实点的柱子吊死得了。
“欸?师兄?”
“别叫我,我要静静……”箫问都不敢去看师弟的表情,他也是知道了吧……知道了吧!昨晚为什么就贪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