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问shi滑的舌头无师自通得舔舐起入侵得手指,那恶劣的手指时而拂过敏感得舌根,或是在上颌轻轻扫过,还夹住舌头轻轻拉扯。逗得晶莹得涎水顺着脸颊淌下。
“呜啊——”
被口中玩弄分去注意之时,后面的菊xue被成功攻占。箫问后xue猛烈收缩,菊xue又酸又涨,撕裂般的刺痛里面还有些许难以言说的快感。以至于舌尖被拉出口腔都未能反应过来。
硕大的性器并没停止它的征程,不给箫问反应时间继续往里推进。
“啊……嗯,啊……”
被玩弄过的sao点被重重顶住,性器和手指不同,手指会收着力,大rou棒只会用力开凿。箫问双腿颤抖,胳膊又酸又软。
“抱着我。”
闻言,箫问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腿缠上瘦劲的腰肢,胳膊环住顾大夫的肩膀。后xue的性器轻轻退出些许,在一个猛冲,如此往复,很快初次承欢的后xue被彻底开苞。
“啊……啊嗯,不……停下……啊,去了……”性器完全冲入,重重擦过sao点,箫问眼前一道白光,Jing致的性器再次喷洒出灼热的Jingye,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
“箫问被顾承意彻底占有,此后箫问只能是我顾承意的人。”顾承意将人cao到高chao并不停止,依旧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让人彻底认识被占有一般。
高chao空窗期,箫问体会不到任何快感,只有后xue不断的攻占,耳畔的絮絮低语。
情不自禁间箫问不由自主跟着重复耳畔的话语:“箫问啊……是,是顾承意的人……啊嗯……只能被,被顾承意啊……cao……啊……”
“乖……”得偿所愿的顾承意总算给箫问些许甜头,性器对准sao点不断撞击。
刚换过来的箫问很快又被后xue升起来的快感拉入漩涡。恍惚间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他天生就该生在顾大夫身下,身前那根性器就是个装饰,被cao才能出Jingye的东西。
“顾大夫……啊!别,别啊……”后xue被控制住,箫问浑身酸软酥麻,他试图祈求唤醒那个温柔的顾大夫,敏感点被撞击搅得他魂魄都快散了。
然而才开苞的雏儿还不知道男人在床第间的恶劣,越是不让cao就会被cao得越狠。尤其是素了二十几年的小伙子,逮住了不疏解个够绝不会放开的。箫问很不幸就成了这个被逮住的小家伙。
月色西斜。
箫问双腿已经勾不住,在床上被分开成一字,他无比庆幸自己长期的锻炼双腿经得起这般折腾。后xue的运动还在继续,射入的Jingye被打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的地方淌下。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被cao射过多少次了,反正伸手在小腹一摸,入手尽是温热粘腻的ye体。
“啊——没,没了……顾大夫,受,受不住……啊……”Jingye激烈打在后xue,箫问身前性器翘了翘只有些许稀薄的ye体淌出,真的不能继续了,他都被榨干了。
顾承意伸手拭去小野猪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子,低头在嘴角轻啄一下,再做下去这人非得被吓坏不可。
啵!
rou棒拔出小xue,一声轻响箫问彻底红了脸,小xue用力收缩,但是效果不大,混杂他yIn水的Jingye依旧汹涌而出。
“别睡,不清洗干净会生病。”顾承意推开门一股微凉的风吹来,他打了个机灵认命烧水去。
箫问用被子将自己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露出来得眼睛紧紧锁住一身单衣烧水的人。
今天感觉跟梦一样,他先是跟顾大夫表明心意,然后擅自对顾大夫做了那种事。顾大夫似乎并没生气,还和他……或许,顾大夫也心悦于他。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箫问在床上再次滚上两圈。
“顾大夫……”箫问双眸亮晶晶盯着靠近的顾承意。
“顾大夫?阿问不改口吗?”
“夫君!”箫问刚出口就后悔了,从顾大夫直接跳到夫君,是不是跨度太大了,显得他很急色一样,于是试探着道:“顾大哥?”
顾承意确实被箫问那声夫君震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只小野猪此后都是他的人了,箫问的夫君除了他还能有谁。
“阿问喜欢怎么叫都行,不过……”顾承意凑到无措的箫问耳旁道,“阿问若是能在房中多叫几声夫君,那就再好不过了。”
箫问眼神左瞧右看就是不愿意盯着眼前的人,以前他怎么没发现顾大夫这么恶劣呢?
浴桶内,箫问撅起带着情色印子的tun部,小xue一张一合还没合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深入后xue不断翻搅,一股股浊ye流出。
“呜啊……夫,夫君,不来了……”箫问羞红了脸,顾大夫,不,是夫君怎么能这般呢?他受不住了。
“趴着,后xue的必须清理出来。里面射太深了,再高chao一次把Jingye冲出来。”说着顾承意不容箫问拒绝,指尖捻着浅浅的sao点开始揉搓。
箫问浑身战栗,他很想拒绝,但是顾……夫君好像很严肃,他怂。就只能撅着tun任由手指玩弄sao点。
“嗯啊……夫君!啊——”
性器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