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欣赏,似乎还好像看呆了。
“新奴倒真是有意思,只是灌洗都做出这副情致。”严峰轻轻嗤笑了一声,又似乎意有所指地道:“若不是看少宗主喜欢,我却真想拿去自己玩几日。”
但他此刻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结实身体被两个侍从半拖半拉到室角,清水灌入他的后穴,小腹被反复揉按。他徒劳地小幅踢蹬着腿,似乎表达着微弱的抗拒,然而被一手拉开穴口,另一手重重按压小腹的同时,夹杂秽物的水液喷涌而出。
他在两个男人的手下胡乱挣着,又扭头去看那说过什么”我对你有私心”的柳栖寒。这人只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他被折腾得两眼发黑,眼里似乎还有几分——欣赏?
陆清洵艰难地喘息着,意识到不解开双手,他绝没法把这玩意拿下来。又惊惧地发现,随着他呼吸,口中也发出呼哧呼哧的尴尬声响,而一缕黏糊糊的唾液,竟从这玉势底部垂落下来。——他嘴里含的这玩意竟是中空的!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变态?就算这人真对自己有几分喜欢,那喜欢是正常人消受得起的吗!
陆清洵只觉眼前一黑,那根东西强硬地破开喉咙,深到根本无法想象的位置,撑得他咽喉深处剧痛。他摇着头,下意识地要把东西吐出来,那两人却极娴熟,一人将他双手在背后以铁拷锁了,另一人却迅速拉起玉势底部皮绳,牵到他后脑,”喀“地一声卡紧卡扣。
“又不是什么出奇的美人,连金铃儿都不如,我抢你这玩意儿做什么?拿他教教你调犬也好。”
柳栖寒本来仍在目视侍从一边细细刮去陆清洵下腹毛发,涂上使毛发再不生长的脂膏,一边继续灌入清水重新揉捏他肌理结实的小腹,听了严峰这句话,心里悚然一惊。
陆清洵只气得在喉咙发出一串串呜呜乱叫,下一刻,他眼前一黑,又被带上了面罩。
但严峰修为比他高深太多,虽敌在明他在暗,也不敢保证得手。若不能得手,自己一条小命送掉,陆清洵是被宗内判了“调犬”重刑的,除了自己会想办法给他留一线生机以外,无论在什么人手里,按规程调下去,他都注定会变成一条战战兢兢的淫犬。
“严长老说笑了,若长老喜欢,这个就给长老拿去调不妨,毕竟长老比我经验足得多。大不了下次再有宗内罪奴时,我再试着上手,没有也没什么,又不是只有调犬可玩。“柳栖寒勉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内心里却隐隐浮了一层血光。
陆清洵口中填着被唾液浸得温湿的硬玉,一阵阵下意识地作呕。喉口完全没有习惯硬物强行撑开,总痉挛着试图合紧,又被撑出逆呕般的生理反应。他有好几次都
捏着他嘴,按了半晌,却再也按不进去。
耳朵塞着软塞,口穴塞了玉势,尿路堵了玉棒,陆清洵又被压成跪趴,一支能令犬奴时时处于温和的酥痒刺激的软玉枝齐根填进谷道。犬奴禁闭时,周身孔洞都要堵严,就是这般堵法。
之后,则是“缠”。
柳栖寒心内轻轻松了口气,而在居室一角,对陆清洵的处置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哪怕他当真得了手,严长老死在云州桃花阁的地界,合欢宗内不可能不查。但凡查到他这处…陆清洵可以逃,他柳栖寒却逃不了。逃出合欢宗,自己身上的“入梦”…
接下来的清理与束缚并不需要犬奴表达任何意见,因此一切都是在犬奴蒙眼、封耳、填口之后进行。柳栖寒看着陆清洵被剥光了——那实在是颇为赏心悦目的结实身体,由于这人还在小幅度地挣扎抵抗,肌肉微微鼓起,哪怕被蒙着脸塞着口压着,也显出一股蓬勃的生命力。
他这话其实藏了点以退为进的意思,暗里劝严峰反正调犬次数多得很,不要抢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然而,若严峰真的顺水推舟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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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栖寒微微咬着牙,愈想愈远,严峰倒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身后那人见状,一把扯住他头发,往后一拽。头皮一阵剧痛之下,他被扯得仰起头,展平了喉咙。前面那人得了机会,将玉势狠狠将下一按。
无论喉咙与被反复灌水的后穴有多难受,男人下腹的那物件被刻意玩弄,都难免颤巍巍地竖起来,淌出几滴湿滑淫液。就着这几滴淫液,前方那人握紧了他性器,不顾他绷直身子猛烈挣扎,将一根玉棒慢慢捅到了底,死死塞紧性器前端的小孔。
……好难受。
几乎瘫软的身体被一个侍从在身后架起,逼他跪直身体。陆清洵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含着直塞入喉头的玉势,肌肉结实的胸膛随着低喘不住起伏。另个侍从俯身下去,握住他的性器,娴熟地撸了几下。
——这混蛋要是把那厚狐裘脱了,底下是不是还支着帐篷呢?
——早想过,若严峰一定要拿陆清洵去,那,就只好想点手段,暗中要了严峰的命。
他深重地喘息着,将额头抵在了地上,一头挣得杂乱的黑发垂着,结实的肩背剧烈抖动。
这世上还能有更恶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