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
”小姑娘,等你长大了,肯定是大美人,那时候我帮你寻个好夫君,长得又俊,人品又好的,他敢欺负你,哥就替你揍他……“
听到这儿,柳栖寒不知从哪里寻出了最后一丝张嘴的力气,后来回想起来,他简直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刻被冻晕了的脑子在想些什么:
”不用找别人……你就行……“
陆清洵愣了一下,立刻应承:”好,等你长大了,我娶你。“
----
脑子里闪过十几年前的旧事,一股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喜悦的复杂感情缠在胸中,柳栖寒盯着青年曾在冰天雪地里成为他唯一温度的结实背脊,一只手扣紧了陆清洵紧韧的腰身,狠狠把性器往里一撞。
曾经说过要娶他的青年被操得腰身一软,喉中一声呜咽。柳栖寒揽紧了他的腰,与他紧紧贴着,肌肤相触的位置,温暖得让他浑身战栗。他低下头,一口咬在青年沁着汗的肩胛上,在青年周身的战栗中,尝到了一口带着微咸的新鲜血味。
就像一次次梦过的记忆,周遭刻骨的寒天雪地里,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陆清洵。
与柳栖寒此刻的复杂心绪不同,被他按在身子底下的陆清洵脑袋已经成了一片的浆糊。
三天浸着淫药在狭窄的箱子里禁闭,虽未曾彻底失去神智,但此刻他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濒临极限。被人压在身下,脊背的肌肤大范围与温热的身体相触,汗水浸在交叠的部位,竟舒服得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而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几乎毫无抵抗之力,被强制提着腰胯,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根热腾腾的阴茎还塞在身体里面,他被这种姿势冲撞得更重更深,每一下都狠狠凿上他被软玉枝浸得肿胀的脆弱腺体。
刚刚被干得射了一次,原本在不应期里挨操,满是酸胀难耐的不适感。但他身体被被软玉枝浸足了,被狠凿了十几下,身体深处腺体的酸胀里,竟又夹杂了针刺般的锐利快感。
”呜……不,别…………“他无力地撑跪着,觉得浑身上下软透了,连继续挣扎的力气都不太有。他胡乱发出短暂破碎的祈求,想求身后青年放了他。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慰无情地告诉他:他又硬了。
刚刚被男人操到射,精液喷了自己满脸粘稠,嘴里隐约还是自己的精液的腥味,又被拖过去狠操几下,他就被操硬了。
脑子里隐约闪过浓重的悲哀,他几乎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被弄成了这副模样。
而他心里明白,这只是个开始。他才刚刚被拖进合欢宗,所谓的调教只是开了个头,离结束还远得很。
在刑堂中见过的淫犬模样无止境地在他脑海深处晃着,被男人拿来做泄欲的玩物,竟还会从这种事里自发地汲取快慰——甚至是他从前自渎时从未体验过的,近乎疯狂的快感。
已经被彻底捅开的后穴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谷道内壁痉挛地抽搐,夹着那根肉柱乱绞,温热的液体被出入的阴茎一股一股带出来,又被拍打得飞溅。陆清洵无力地撑在床上,近乎绝望地承受着身体内部的一波波快慰,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不知不觉中已带了哽咽。
这样下去……
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
一只温凉结实的手臂忽然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撑住。陆清洵无力地微弱挣了一下,身后的青年整个人覆了上来,又伸手寻了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滑进他冷汗津津的指缝,交叉着握住,扣紧在床榻上。
“……没事的。”柳栖寒的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很轻。“我不会弄坏你。”
随着这一句异乎寻常温柔的语句,柳栖寒把全身的重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的背脊上,下面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仍结结实实地插在他体内,却未大开大阖地顶撞,只是顶在他深处,小范围地厮磨。
被拘禁着锁紧三天的身体被夹在床铺与对方半裸身体中间碾按摩擦,被严格剥夺了三天触觉的身体肌肤贴上了沁着微汗的温热胸膛,而浸透了淫药的后穴正在得到恰到好处的抚慰,随着阳物轻柔的厮磨顶弄,酥麻的波浪一层层地漾开,漾得四肢百骸发酥发软。
陆清洵简直不敢听自己喉咙里被顶出来的颤音——他现在简直舒服得快疯了。
如果暂且不想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的事实……
但他竟就是被个男人操得舒服得上了天。
陆清洵近乎混乱地长长喘息一声,被温热的鼻息拂在耳侧,身后严严实实压着一个人的重量,十分莫名地,他脑海里居然闪过一些破碎的往事。
挺久挺久以前,他曾经背上负着个肌肤温凉的红裙子漂亮女孩,在一片严寒里艰难迈着步。那女孩不住地哭着,在他颈侧流着眼泪,哽咽着颤抖,把他整颗心哭得软透了。
答应要娶她,是真心的。少年人的情愫从来莫名其妙,但陆清洵知道,自己当时是喜欢她的,总觉无论如何都丢不开,放不下。
明明知道背着她大概只有死路,他倒觉得,要他丢了她自己逃生,倒还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