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想。
“操我。我让你操我。”薛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话音落下,后穴含着的那些跳蛋便被一股力拽了出去。跳动的玩具摩擦着肉壁让薛汶浑身一颤,但还未等他缓过来,一根滚烫的、胀大的东西便抵着洞口肏了进来。
性器毫无阻碍地一操到底,这些天一直在被各种玩具玩弄的后穴早就变得格外敏感,湿漉漉的肠肉只要收到一点刺激,立刻就会谄媚地蠕动着绞紧。
薛怀玉被又湿又软的骚肉吸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冲上后脑,他忍不住喘了一声,绷紧腰腹死忍了一会儿,才将射精的冲动摁下来。
他低头,看着只是被鸡巴操进后穴就再一次高潮的薛汶,用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轻轻往里顶了一下。
那人吐出一声呻吟,身前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抖了抖,却什么都没射出来,反而是穴里的肉一下绞得死紧,在鸡巴往外抽时还咬着不放。
“操,”薛怀玉骂了句,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粗胀的性器把后穴的褶皱全都撑开,操弄间挤压着发出一阵阵细密淫靡的水声,“哥,你屁股真骚啊。”
说完他看着薛汶胸上被他啃出来的牙印,伸手揪着奶子那点细嫩的肉拧了一下,补充道:“不止屁股,胸也骚。”
“薛怀玉,”那人用一种很脆弱的姿态躺在他身下,望着他开口道,“帮我把手解开,好吗?”
薛怀玉闻言,往前凑了些。这让性器在后穴里挤得更深,像是要撑开穴口把两颗卵囊也塞进去一样。他用鼻尖蹭了一下薛汶的嘴唇,说:“亲亲。”
薛汶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理论上,此刻他应该觉得对方可恶可憎之极,但偏偏薛怀玉的表情太乖了,垂着眼把唇送到他面前,一副等着亲吻的样子。
勾得人心痒——这个念头让薛汶变得极其唾弃自己。
薛怀玉见他没反应,还故意哼哼了两声,像是在催他,操他的动作也停了。
鸡巴挤在后穴里,隔着肉壁压到了小腹里面的前列腺。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让食髓知味的穴又痒了起来,薛汶一咬牙,仰头亲上了薛怀玉。他甚至还主动伸舌头在对方的唇缝间舔过。
绳结由于早先的挣扎中缠得更紧了,拆起来格外费劲。拆绳结用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
直到束缚着双手的绳索终于松开,薛汶差点因为这个深吻而窒息,脑子也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
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两条青紫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出血,但这些薛汶都不太在乎了。在双手重获自由的同时,他先是在交合处摸了一把,在沾上一手淫液后,抬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然而他刚摸没几下,手就被一把抓住了。
薛怀玉扣住薛汶的手腕把那只手从性器上拉开,转而放到自己的脸上。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传来,撩拨得性欲更加旺盛,他一边侧头亲在薛汶的手心一边说:“别摸那儿,我想看你被我操射。”
性器抵着靠近小腹的肉壁顶弄,幅度和力道都不大,但每次都能精准地隔着那些肉挤压到前列腺,让后穴爽得一下下缩紧,鼓励似地吸住侵犯自己的那根玩意儿。
薛怀玉伸手,压着薛汶的肚皮往下一摁。
后穴里的肉因为刺激而猛地跳了两下,腰身也哧溜一下绷紧了,令腹肌的沟壑愈发明显起来。薛汶体脂挺低的,这一下下去,薛怀玉甚至能隔着皮肉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埋在对方身体里的轮廓。
薛汶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的手腕,想要制止,结果对方手腕一转,反而把他的手抓住扣在了底下,摁着他的手逼迫他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里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用力点顶?”薛怀玉问着,抵住那一点就用力撞了上去。
翘起的鸡巴隔着肚皮隐隐显出形状,在薛汶的手心顶了一下,薛汶像是被烫到似的想要抽手,却被薛怀玉死死摁住。
操弄的动作变得快起来,鸡巴在身体里肏得又狠又深,仿佛要把穴里的肉顶穿,被性器撑到极点的穴口也在操弄中被磨出滚烫的热度。
实话实说,尽管前列腺快感是光用前面射精的快感所不能比的,但后穴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哪怕早就扩张过,也被玩具玩弄得一塌糊涂,但被这么个东西操,就好像有根滚烫的棍子在小腹里头不停搅动。
薛汶一会儿只觉得酸胀不已,一会儿又吊诡地感到爽快,他抬起腰想要往后躲,却被摁住腿根,强行将两条腿分得更开。
对方一下下撞在他身上,撞得他屁股发麻,胯骨也渐渐酸痛起来。小腹里像是被搅得一团糟,热潮积聚着在里头晃荡,仿佛随时都会漫溢出来。
大脑开始分泌内啡肽,让快感逐渐盖过了疼痛,甚至推动着欲望不受控制地高涨。一瞬间薛汶甚至希望能再痛点,似乎再痛一点他就能得到更多的快感解脱,因此当那根玩意儿再操进来时,他主动抬起腰迎合了侵犯。
无论疼痛还是快感,堆积在体内的各种感觉和情绪都在蚕食着他的肉体,迫切地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