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汶是个不怎么做梦的人,唯有十八岁到二十五岁那七年,因为一直服用Jing神类药物,他频繁地做着各种梦,甚至醒来后依然能记得梦中发生的一切。
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里,世界被海水完全淹没,鲸鱼取代人类成为地球的霸主,建立自由平等的海底都市;豹子头林冲夜奔,上的不是梁山而是人类在火星的殖民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是因为某国元首打碎一只印着蝴蝶的玻璃杯。
也有更现实点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工厂的流水线上打螺丝,枯燥的工作锯着他的神经,轰鸣的机器压断他的手掌;他梦见自己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下了地狱还能听见父母震耳欲聋的哭声,被阎王殿前的小鬼嘲笑他不孝。
还有梦中梦。
梦中梦的梦中梦。
被遗忘的记忆偶尔也以梦境的形式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同毫无逻辑的妄想交织在一起。
薛汶是不喜欢做梦的。因为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怎么做过好梦。
身体忽然传来一些很真实的感觉——shi润的、冰冷的、疼痛的、膨胀的。薛汶原本还忙着解析梦境的思想突然察觉到自己此刻似乎就在梦中,而当这个念头逐渐明晰的同时,他的意识便开始缓慢地抽离。
伴随着越发鲜明的rou体感觉,他缓缓睁开眼睛,却发觉眼前依旧漆黑一片。
小腹的酸胀很快就转移了注意,薛汶闷哼起来,同时感到自己双腿之间shi得不行,身后的xue正抽动着,似乎有温热的shi意在往外流淌。
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压着肚皮便往下按。
挤压使得薛汶浑身都绷紧了。后xue里的水更加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哪怕里头的软rou在不断地收紧也含不住一点。他发出抗拒的呜咽,条件反射地想要把腿并拢,却发现无论如何用力,他的下半身都毫无反应,两条腿只是微微地颤抖,没有挪动丝毫。
也就是在这时,薛汶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某种细细的管状物体抵住了还在淌水的xue口,薛汶是gay,自然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但他还是更习惯用前面,几乎没怎么自己碰过后面的入口。
当那根东西强硬地挤开后xue,堵住那个窄小的洞口时,那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至极。
冰凉的ye体被再次注入后xue,冲刷着敏感的肠rou,源源不断地灌入身体深处。
薛汶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他想要挣脱却无果,只能任由那些ye体填满后xue,甚至让小腹都被慢慢撑得胀起一个弧度。
令人崩溃的胀痛让他的手死死地攥紧了。青筋在手臂上暴起,捆住双手的绳索也因为挣扎而陷入rou里,磨破手腕内侧的皮肤。
薛汶竭力收紧腰腹,试着将身体里的东西挤出身体。
在ye体的润滑下,xuerou成功推动着注射器往外滑了一些,可这也让积聚在身体里的水危险地晃荡起来,似有若无地顺着缝隙往外溢,却始终无法彻底倾泻而出。
后xue因涌动的水而升起一股痒意,刺激得薛汶浑身发抖,差点忍不住呻yin出声。而下一秒,堵着xue口的东西就被重新推了回去,甚至插得比一开始都要深。
紧窄的xue道被撑开,水被挤得涌入身体深处,薛汶猛地咬住下唇,却还是没能完全咽下这声压抑的尖叫。
他浑身都被薄汗和身下蜿蜒的水打shi了,半晌,终于颤抖着吐出几个音节,说:“别……唔,停下。”
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回应似的轻轻拍了拍他被撑得隆起的小腹。天鹅绒料子沾了水,柔软顺滑的触觉摩擦皮肤,带起一股虚幻的暖意。
然后,堵塞后xue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汹涌着往外流的水令后xue本能地收缩,疯狂地想要夹紧什么,却始终无济于事。那些早已变得温热的ye体仿佛失禁一样流出来,打shi了薛汶的腿根,流到他身下。
薛汶在羞耻中听见那人站了起来,紧接着传来花洒打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里,对方有些恶趣味地把水柱对准他的下半身。温热的水流打在性器上,这时薛汶才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渐渐恢复知觉了。
但也仅仅是有了点知觉。他仍旧没法控制腿脚活动,只能勉强动一动腰。
过了会儿,水声停下。一条干爽的毛巾盖住了薛汶。那人用毛巾将他裹起来,仔细地把他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
这个动作对比起之前的行径,甚至可笑地带着一点温情。
直至被放到床上,薛汶的脑子还处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中,手脚也提不起丁点儿力气。
身下的床铺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很像是童年时曾闻到过的、来自某个人记忆中的味道,由旧日的阳光、洗衣粉、衣柜里的樟木还有灰尘组成。
这个味道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以至于薛汶的Jing神有一瞬间似乎都因此放松下来了。但很快,身后传来的温热濡shi的触感便让他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中。
被折磨得柔软不堪的后xue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