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苻云落寞的眼神,嘴角的弧线,有了美丽的弧度。
这时,叶嫔一个不小心摔破了杯子。她娇唤一声,凄凄怜怜地看着皇上。重子渊马上离开皇位,走到她的身边,对她又哄又逗,务求让她开心。
所以的皇族看在眼里,都不经意拿眼角扫了一下苻云。毕竟,皇上喜欢的风向标已经改变,每一个人已经清晰收到。以往苻云得宠,大家就算不能容忍男人为后,但是都宁愿哑忍。毕竟是皇上的家事,别人怎好啄喙。
苻云把杯子握得死紧,冷冷地看着他的小重和叶婉玲。一个晚上,一声不发。
他早早地吃完饭,早早地回到了坤德宫,一直在等小重回宫给他一个解释。可是,空等了一夜,重子渊都没有回来。
天方吐白,陪安看着枯坐了一晚的苻云,吓了一跳。皇爷是一个极贪睡的人,从第一天来侍候时,他就知道。现在一晚不睡,这实在是天大的事情。他奔上前去,跪在苻云面前,说道:“皇爷!请您放宽心,自古以来君王之家,莫不如此。皇上他还是爱您的。可是因为叶嫔娘娘有事,所以担搁了。我这就是跟皇上说!”
苻云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神情严竣地说:“陪安,如果你是一个武林高手,一下子可以杀人于无影无形之中,但是,你却容忍那些比不上你的人,在你面前作威作福。你说这是为什么?”
陪安一听,稍稍安心:“因为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屑于与他们比试。”
苻云点了点头:“或许,我太低估他们了。”
陪安抬起眼来,轻声地呼唤了一句:“皇夫!你可要用早膳?”
苻云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什么呢?我还没有睡呢?你今天跟所有人说:我得了莫须有氏综合症,今天要隔离一整天,让大家不要来打扰我!”
“莫须有氏综合症?!”这是哪一门子的病呀!
苻云睡了个日落西山,才起床。换了一套便服就从,坤德宫地道里走了出去。这个地道是他与小重成亲的一个条件。重子渊花了好大的力量,叫人挖了地道,直通到皇城之外的四合院里。那个四合院是用苻云的名义买下来了。
苻云经常运用这个通道,去到皇城外管理他的生意。
可是今天,他不打算去自己的商号里,反倒信步在长平街上闲逛,直到一家“江府”门前停了下来。
这个江府,建得朴素古雅,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如果不是门前林立着皇家特赐的栓马桩,别人很难想到这里的当朝一品的府第。
苻云走上前去,用力的扣着门口的铜环,大声喊道:“开门!开门!”
门里的小厮才开了一丝门缝,苻云已经粗鲁地推开大门,理都不理那清秀的小厮,径直冲了进去,放声大喊:“江清言!江清言!你快出来,请我吃饭!”
对于这种强盗式地闯进门,叫化子式的要饭,素有修养的小厮们都吓傻了。如果不是看他衣着华贵,只怕一下子就拿大扫把,将他扫地出门了吧!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行了一个礼说:“这位公子爷,在下是江府的管家,请问阁下是?”
苻云轻轻一笑,说道:“我?我是他的朋友!”
管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淡定地说:“我家公子,外出会友未归,请公子改天再来吧!”
苻云拍了拍他的胸口,十分老道地说:“那没有关系,我在这里等他回来好了!不过呢,你首先在厨房做晚饭给我吃!我呢!要求不高,只要一盘三鲜鸭舌,九鱼豆腐,再加一道酿豆芽就好!”
管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苻云已经穿堂过户,在江府游荡起来,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管家马上冲到前面的拦截他,可是,苻云好象发了横,几次奋力都冲不过去,他拿出麻药枪,一个一个把江府的管家、家丁射倒。以至于,江清言回家一看,吓了一大跳,一个江府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感觉就象灭门一样。他冲到大堂,看到苻云土匪似地坐在正堂,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他家的陈年珍酿。
江清言怒目圆瞪,冲上前去,就想动手,可是一想到对方是皇夫,硬生生的住了手。
苻云看到他举拳的样子,笑了一笑:“你打吧!我正想找一个人打架呢!”
江清言冷哼了一声:“你在宫中失宠,就来我家撒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苻云醉眼轻抬,自嘲自笑地说:“没想到,这件事传得这么快!”他喝了一口酒:“没有错!谁让我在京都没有朋友呢!我不找你,找谁去!”
“我也救不了你!你能把我家弄得人仰马翻,自然本事在我之上,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疯扮傻呢!”江清言指挥着家人把中枪的人抬下去,好生照顾,不愿再理这个恶霸似的皇夫!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伤害无辜,可是,我的心里真的很难过!”
江清言一点也不可怜他:“我早就反对过你们的婚事!可是你对我做过什么?苻云,如果不是看在重子渊的份上,我会让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