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味!”
重子渊一怔,呵呵笑了起来:“吃醋了,还很酸呢?朕可是听说,你今天和众多的美女相见甚欢,弃皇上而不顾了。”他把苻云搂进了怀里,任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苻云挣脱不了,只好捧着他的脸说:“喂!你往哪里摸呀!你这个大色/狼!”他伸手抓住那只安禄山之爪。
黑夜中传来重子渊倔强的声音,说道:“朕好自己老婆的色,有什么不对!”说罢,反手抓住苻云的手,往自己身上引去,让他触到自己的炙热,口中耍赖地说:“朕不管,你要好好安慰朕,不然,朕不能好好上朝,处理政事,以至于遗害的百姓,归根到底都是你的错!”
苻云吃惊得张口了嘴巴,一个囧字写得深刻无比。能把上/床与国事民生联系起来,恐怕只是眼前这么小重了吧!
苻云叹了一口气,心中自甘堕落地想着:好吧!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我就让这个皇上向我开炮吧!
经过了轮rou搏奋战,苻云终于累得一跟手指也不能动了。临睡前,他哼哼着……“八格压路……交枪不杀……”
“?”重子渊轻笑了一下,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却皱了起了眉。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中秋。
天气渐冷,黄叶满天,人也有悄悄变冷起来。
宫里面一片欢愉的气氛,大家都在准备过中秋节。
苻云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各地商号的秋收、运输、结帐、接下来几个大节日的促销都要让他身分乏术。宫中大小事务,他已经扶上正轨,但是第一次过中秋节,他为了给大家留下好的印象,他做得分外用心。甚至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额外的费用,来贴补开销。总之一句话,不计成本,但求最好。
重子渊的脸色却越来越Yin沉。所谓的秋后算帐已经开始,新科进士出炉,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他就开始了斩草除虫的工作。
有一天,苻云无意中翻到一本江清言呈上来的奏折,发现一期处理的官员竟然有二十几人之后,占了朝臣的四分之一,而且个个不是砍头,就是流放,还诛连族人。
他若不经意的与小重讨论过这件事。重子渊淡淡地说:“云儿,朕不想再看到有众多朝臣,结党反对皇权的事了!”他清亮地眼睛看着自己的皇夫:“朕也会害怕,有保不住你的时候。”
苻云一怔,似乎听出了一点玄机,再看小重,已经伏案工作,不再谈起这件事了。
重子渊反而问他:“你最近觉得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苻云摇一摇头:“你上次给我的药很有效!前些天,我去一了趟中州,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重子渊绽了开了美丽的微笑,不再说话了。
苻云躺在软垫上,说道:“明天就是中秋佳节了。今年我打算把皇族里的至亲都请过了吃一顿饭,还请了一个戏班。你觉得怎么样?”
重子渊皱起了眉头,看着苻云,冷冷地说:“还是居丧期间,不宜欢庆,戏班就免了吧!说实在的,那些亲人,朕一个也不想见!好端端的中秋,我们两个人过不好吗?”
苻云感觉被呛了一下,好象之前的心思都白费了。他呐呐地说:“重大的节日与不是大家一起过,恐怕说不过去。再说人多不是热闹一点吗?就算以前再怎么不和,亲人之间哪里有不往来的呢?”
重子渊想了一下,淡淡地回答:“随你喜欢吧!”
苻云心情很是沮丧,叫人把戏班撤了,只是邀请亲人吃一顿家常便饭。
中秋月圆。
在御花园千波湖畔,皇子公主们齐聚一堂,纷纷给太后娘娘问安。由于太后当年,长期被关在冷宫之中,与皇上的其他子女并不亲近,彼此之间,虽然笑脸想迎,但是话不投机,大家都沉默居多。如果不是苻云编排了一些歌舞表演助兴,只怕一个聚会之上,也是静悄悄地。虽然大家知道他分当皇后之职,但是太后与他见相不欢之事实,在敏感的皇族之中,早已经形成一个共识。对苻云礼敬有加,亲近免提。
太后在左,苻云在右,是中间的皇座空空如野。
苻云已经知道重子渊不赞同此次相聚。但连出席不都出,这无疑是削了他这个组织人的面子。他在御桌之下,手几次抓紧了,又放松,焦急地望着来这里的路。
陪安看出了他的心事,低声在他耳边说:“皇上答应今天会过来的。”
苻云稍稍安心,可是等到饭菜都快凉了,都还没有见人影。
太后娘娘也不耐烦了,以责备地口气对苻云说:“皇夫你能确定皇上会来吗?此等家宴,为什么没有对皇上,早做安排,如果他国事繁重,无法抽身,也就通知一声才是。”总之就是说,看你办的好事!
苻云站起身来,欲亲自去找重子渊。
这时,有公公喊到“皇上驾到!”
苻云舒了一口气,抬眼一看,心如刀割。
重子渊扶着,怀孕的叶婉玲缓缓步入。他侧身看着叶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