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副好皮相。
既然不敢动,裴素棉就趴着想心事,就算没有欲情蛊虫在她体内作祟,她早晚也抵挡不住明灿的魅力,肌肤相亲却与婚姻大事不同,从小生长在裴氏家族内,她虽然只是一个透明人,却也看多了因利益而显露出来的嘴脸,所谓的大家族,她躲避还来不及。
遇到明灿前,她甚至都没有成亲的打算,自己生活虽然孤单,但是看了十几年别人脸色过日子,之后的余生她不想再看人脸色,虽然不能成亲,她可以生孩子啊,生一个她和明灿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可以陪着她,等到孩子长大成年,有了家庭再生孩子,她也能有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过日子了。
“笑什么这么开心?”带着刚清醒时略有沙哑的声音响起,是明灿醒了过来,还没有睁眼就感觉胸腹间有震动,是裴素棉闷笑产生的震动,“做了什么好梦吗?”
“嗯。”裴素棉搂住明灿的脖子,抬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一下:“睡饱了心情好。”
明灿才不信,女子第一次性事极其消耗体力,昨日又骑马奔波整天,怎么可能睡了一觉就恢复了呢,少年的双手轻轻在少女的纤腰上按揉。
“好舒服啊,”原本裴素棉还没发现,被明灿这么一按摩,才觉得腰肢酸软,明灿的手掌温暖,力道适中。
早秋的树林里,虫鸣鸟叫,脆生生地迎合着微微刮起的凉风,晨光还有些半明半暗,裴素棉被按揉的舒服了,不时发出一声勾魂的呻yin,呼出的热气喷在明灿的胸口。
原本只想帮裴素棉解乏,却是越按越是心猿意马,游移在纤腰上的手逐渐向下移动,按在了裴素棉的翘tun上。
“骑了一天马,屁股疼不疼?”早晨男子本来就有晨勃,现在更是硬得生疼。
“嗯哼,当然疼。”裴素棉感觉到了明灿身体的变化,她并不想拒绝:“不知道会不会破皮。”
“我看看。”明灿的声音更加沙哑,大掌伸进长裤之内,贴着滑嫩的皮肤,圆润充满弹性的tunrou,被他的手指挤压变形,将两瓣tunrou都检查了一遍,明灿有点舍不得将手拿出来,只细细摩挲着她的tun缝,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总是下不了狠心收回手。
rou棒夹在裴素棉两腿中间,随着他大手在tun部游走,明灿的胯部也不自觉地上下晃动,带着整支树杈摇摆起来。
“这根枝杈结实吗?”裴素棉的食指在明灿腰带上画圈圈,不轻不重,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结实,不会让你摔着的。”明灿不知道裴素棉所说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他想的,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别说这根树杈是附近几棵树里最结实的,就算做到一半断了,他也不会摔倒裴素棉。
“那就好。”裴素棉轻笑一声,解开明灿的腰带,素白的手指钻进衣服里,顺着腰部伸了进去,紧贴着肌肤,停留在明灿心脏的部位,明灿的心跳如同擂鼓,裴素棉用手指在胸前红梅上轻轻一划,隔着衣服,一口叼在了嘴里。
嘶。
灭顶的快乐灌满了明灿全身,他手掌微微用力,裴素棉的裤子就退到了膝盖以下,微凉的空气让裴素棉打了个哆嗦。
明灿褪下自己的裤子,低笑道:“马上就不冷了。”
裴素棉专心地在ru尖上磨牙,只在身体被进入时,将头抵在明灿胸口,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好涨好酸,却没有那么痛了,花径中酥麻蚀骨,裴素棉腰tun下沉,将rou棒含得更深了一些。
第二次做,进入的过程稍微顺利了一些,裴素棉又有意迎合,明灿将rou棒全根没入进她的身体。花径紧密温暖,将他包裹得密实紧致。
明灿长长吐出一口气,裴素棉没有呼痛,让他放心了不少。
双手按在翘tun之上,试探着抽插几下,汩汩潺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明灿再不犹豫,放开顾虑,狠狠用力,把花xue压在他身上。
两人的动作摇得树枝上下摇摆,裴素棉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般,紧紧依附在明灿身上,花径里酥麻异常,带的裴素棉全身都在颤抖。
“你好烫。”裴素棉口齿不清地说着,滚烫的rou棒烫得她真的感觉不到了清晨的凉风。
“你好温暖。”明灿微闭双眼,热汗从鬓角落下,滴到了树枝的表皮上。
裴素棉用牙齿隔着衣服在明灿ru尖上研磨一下,明灿就重重地顶她的花心一下。
裴素棉被顶得一阵目眩神迷,她从来不知道,姿势和位置不同,感受会反差这么大,上一次她以为已经是性爱欢愉的极致,没想到她在上面时,不仅插入的更深,连心里都很满足,抬头就能看见明灿隐忍又沉沦的俊朗面容,她很高兴能够让他愉悦。
两情相悦直至肌肤相亲的满足感,应该就是这样吧。裴素棉满足地想着,放松自己彻底沉落在明灿给予的快感中。
疯狂地抖动,让树杈上的树叶如同雨点一样被晃离了枝干,飘飘荡荡撒落在半空中,如同漫天叶雨。
高chao泻出的YinJing,已经染shi了两人的半身,随着晃动的树枝四下飞溅。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