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得等我哥哥回来。”
“大事,我在吴府里发现一些物品,需要带你过去看看。”明灿神色突然严肃起来,还有些沉痛。
“是什么东西?”
“你最好亲自过去看看,我连夜带你过去,看完再送你回来。”
“我刚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院里没有人过来查看呢?”两个丫鬟轮番在她外面守夜,明灿跟她说了这么久的话,居然没有惊动旁人。
“我顺便还配了点儿迷药,进来前把扶摇阁里里外外都洒了一遍,天亮之前她们都不会醒。”
裴素棉表情怪异地看着明灿,没想到他会的可真多。
“好吧,天亮之前你送我回来。”
裴素棉从衣柜里找出一套黑色衣服去净房里换上,明灿带着她翻墙越脊,几个起落就出了裴府,踩着街上房屋的屋顶,往吴府跑去。
看着天上的月色和闪烁的星星,裴素棉深吸口气,半夜清凉的空气进入到她的肺里,憋闷几天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等哥哥回来她一定要好好谈谈,这样的生活她适应不了。
明灿的速度极快,比在牛各庄的速度还要快,看来之前他没有用尽全力。
远远看见前面一座府邸,不过中等规模,明灿低声对她说:“那里就是吴府了。”
裴素棉点点头,明灿从一户人家的房顶直接跳到吴府的房梁上,吴府里没有巡逻的护卫,他很快到了一间房子前,跳落到地面,又放下裴素棉,道:“这里没有危险,你跟着我走就行。”
说完推开门,赫然是一间柴房。
裴素棉吃了一惊,毕竟上一个牛各庄的柴房,留给她的印象实在不好,却还是跟在明灿身后走了进去。
明灿顺手关上柴房的门,走到房间角落,挪开靠在墙壁上的几捆柴禾,伸手在墙上一推,墙面转动起来,露出了墙后的一截台阶,向地面下延伸。
明灿拉着裴素棉的手,往台阶走去:“这下面是一间密室,我查看过,没有机关。”
裴素棉无语:“你到吴府做客,还偷偷翻进人家的密室吗?”
裴公讳青
明灿在前面带路,不以为意地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从宁安城到迪化城,走的每一步都有陷阱,吴先生只是我父亲的朋友,谁知道在迪化城这几十年,有没有什么变化呢。”
裴素棉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于是沉默着不再出声。
台阶不长,转过一个弯之后就踩上了平地,明灿从怀里拿出火石,点燃了蜡烛,照亮了整间屋子。
屋子不大,看大小和上面的柴房差不多,靠着一边的墙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用布盖着一些物品,从布的下方顶起几个凸起。
“这件屋子就在柴房的正下方。”明灿验证了裴素棉的猜想,他上前一步,掀起盖布。
盖布下是一个牌位,牌位前放着铜制双耳素面香炉,香炉里还有沉积下来的香灰,想来是有人时常来祭拜牌位。
“阿棉,你别太着急。”明灿掀开盖布以后站在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裴素棉不明所以,顺着明灿的眼神,往牌位上看去。
牌位是用上好柏木做的,雕工Jing致,黑色底漆金色正楷字,写着“裴公讳青”。
裴素棉呆呆地看着这四个大字,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明灿看她不动不说话,怕她受刺激太大,上前扶住她的胳膊:“阿棉。”
被人一碰,裴素棉才恢复了知觉,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黑色的牌位在她眼前花成一片,好半晌眼前才又逐渐清晰起来,“裴公讳青”四个大金字依然刻在牌位上。
她全身都僵硬无法移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脸转向明灿,她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说:“这是……谁的、牌位?”
“阿棉,你别着急,还不清楚是真是假。”
裴素棉好似没有听见,她看着明灿的脸,茫然又无助地问:“不是失踪吗?这是谁的牌位?”
没等明灿回答,裴素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全身一软就往地上倒去,明灿扔下盖布赶紧上前接住她软绵绵的身体,焦急地喊道:“阿棉,阿棉。”
裴素棉先是长途跋涉,又在裴府里忧思过重,加上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晕的很彻底。
明灿抱着裴素棉出了密室,深更半夜他也不敢去药堂,万一闹大了惊动了裴竹逸,他有直觉会惹来大麻烦,现在只有先把裴素棉送回裴府,如果她的情况不好,就制造出小sao动,让丫鬟去请大夫。
想明白之后,明灿不再犹豫,把裴素棉背在背上,顺着来时的路,飞檐走壁回到了扶摇阁。
把裴素棉放进锦被里,用木盆里的清水打shi帕子,给裴素棉把脸和手擦了擦,又把夜行衣和鞋子脱下,藏进了衣柜的箱子底。
裴素棉虽然昏迷过去,但是现在却是呼吸平稳,神态平静,沉沉睡着了。
明灿在床边看了她良久,直到天色将亮,他不走不行了,附身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又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