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横抱起陈霜想内殿走去。
慕予嵘将陈霜放入床上,陈霜立马就陷在了床褥之中,思绪也迷乱起来了。
慕予嵘一边解开陈霜的衣带,一边胡乱的亲吻陈霜的嘴角和脸颊。当陈霜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空气中时,陈霜不禁打了个哆嗦。
“是不是冷了?没关系,我很快就能让你热起来!”
一夜云雨。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后,都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人都不由脸红起来。
“霜儿,你别怪朕,朕,朕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要你。朕,朕也是第一次做。”
陈没有理会慕予嵘,只是很木然的在杂乱的床上找自己的衣服。
“霜儿,这衣服不能穿了,朕等会差人送新衣服进来。来人,给贵妃娘娘更衣!”
不一会儿,琢玉就带着宫女进来准备伺候贵妃更衣洗漱。但却被陈霜拒绝了,说是要自己洗。
陈霜换好衣服后,就敷衍的告退了。慕予嵘也理解陈霜的心情,知道现在讲什么陈霜都听不进去。于是穿戴后就上朝了。
————分割线————
“琢玉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琢玉,可有什么发现?”
“娘娘,天大的秘密。奴婢按照娘娘说的,去要了催情散加在炭火里,他们果然行房了。第二天早上奴婢去收拾时发现,陈霜居然没有落红。奴婢要给娘娘沐浴更衣时,又被拒绝了。不过奴婢安排了小宫女在门口偷偷守着,之后小宫女向奴婢说贵妃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奴婢这么一对,就觉得越想越害怕。”
“如果陈霜和皇帝真的行房了的话,那就应该落红,守宫砂也会褪。那现在照你说的,不应该啊?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娘娘,奴婢有个大胆的猜测。奴婢觉得贵妃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娘娘,您仔细想想,贵妃在之前与翼国的一场大战中被俘。时隔一年,皇上用三座重要城池还有公主送给翼国,翼国才放人。那这一年里,保不准……”
“保不准陈霜因此失了贞洁。”
“是啊娘娘,奴婢记得当时给贵妃检查身体的正是那位陈嬷嬷!”
“琢玉,你确定是真的行房了?”
“奴婢确定,娘娘不相信奴婢,难道还不信崔太医的催情散吗?”
“他的催情散却实厉害,如果是真的话,那就一切都对上号了。你先回去,我一会儿传陈霜过来问话。对了,到时再派人把皇上请来。”
“娘娘,大事不好了!”德公公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扑通跪在了地上,道:“小王爷,小王爷好像知道娘娘杀害小王爷生母的事了,想要告诉皇上,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奴才不敢贸然阻拦,就先来回禀太后娘娘。”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这奴才也不清楚。难道是当年那女人身边伺候的人没处理干净,漏出了什么风声?”
“废物!这点人都处理不干净,快,领哀家去大殿!”
琢玉赶忙上前问到:“那娘娘,贵妃那要不要传来问话?”
“先不必。我估计慕予坤已经到了大殿了,哀家还要出面压一压。毕竟死的那位可是先帝的废后。至于陈霜,等哀家摆平慕予坤的事,再来收拾她。
————大殿内————
“皇上,小王爷求见。”
“你说什么?”
“皇兄,皇兄!我要状告太后!”慕予坤站在殿外大喊道:“我要告太后杀了我母后!”
众大臣:“皇上,这……”
“先让阿坤进来吧!”
慕予坤一进殿,就哭道:“皇兄,太后,太后她杀了我母后。”
“你可有什么证据?”吴大人问到(太后亲信)
“是伺候过我母后的叶嬷嬷说的。”
“哦?那怎么不见那个叶嬷嬷呢?”吴大人逼问道。
“叶嬷嬷她腿脚不好,我怕皇兄退朝,就现跑来了,等会儿她就会过来的。”
“哀家怕那个叶嬷嬷永远不可能来着金銮大殿了!”只见太后进入大殿,缓缓走到慕予坤身边。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慕予坤一眼,然后道:“皇上,据哀家所知,那个嬷嬷是一个贪图名利的小人,当年她做为先帝皇后的婢女时就很不安分,一直想爬上龙床,被皇后发现,罚去了冷宫。
皇后犯事被废,她就将在冷宫里的废皇后给折磨致死。当时先帝已经大病不起,所以那件事也没有细查,后来哀家在姐姐祭日时,来到冷宫祭奠,看到叶嬷嬷神情不对,再三审问之下她便倒出了实情。当时哀家因偷祭有违宫规,就没有声张,本以为送她些首饰就能安分,没想到却攀上坤儿,想要借坤儿的手嫁祸哀家,从而能在皇上这讨到好处。这真是哀家没料到的。早知会引那么大的乱子,哀家就不包庇自己的过错,将叶嬷嬷的事禀告先帝。”
“你胡说,是你颠倒是非,就是你害了我母后!等叶嬷嬷来了,事情的真相就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