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结果被叶嬷嬷拒绝了。
“殿下啊,奴婢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奴婢就是想在最后告诫殿下一句,殿下以后若非掌握十足证据与权势,千万不要与太后为敌。殿下今后,今后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宫外,都要谨言慎行,万事一‘忍’字为重,而且……”叶嬷嬷还没说完,就口喷鲜血,头一歪,没了。
这一次,慕予坤没有哭,他知道现在哭没用。从那时开始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开始拉拢各方能为他所用的势力。那一年,他只有七岁。
两个月后已是开春,本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季节,却因解除禁足的太后,给搅乱了。
“哀家这刚解禁就到了立春,按照往年规矩,各宫嫔妃都得来哀家这问安。德公公,今年不同往年,哀家看这宫里的花开的甚是好看,不如明日嫔妃请安时将皇帝也叫上,让皇帝和嫔妃们在哀家这赏赏花,再配哀家聊聊天。”
“是,娘娘,奴才这就叫人安排。”
“对了,把太医院的太医也给叫这,哀家记得皇后有些花粉过敏,叫太医跟在她身边照看着。”
“是,奴才记下来,奴才告退。”
第二日便是立春,按以往规矩,各宫嫔妃一大早就来到寿康宫请安。
请过安后,各嫔妃便各自散开赏花。只有太后,皇上,皇后,还有陈贵妃留在了宫内。
皇后对着陈霜道:“妹妹怎么不出去走走,母后宫中的花开的香艳,怎么也不见妹妹欣赏呢。”
“娘娘,臣妾近来有些困乏,许是有些犯春困。”
“妹妹进宫有些时日了,一直恩宠不断,怎么也没见肚子有喜?”
“对啊”太后附和道:“哀家刚才看你倒茶时,露出的胳膊上还有守宫砂呢,是不是皇帝害羞啊!”
慕予嵘道:“怎么可能还有守宫砂,内晚我明明——”
“那就奇怪了,那这守宫砂怎么还在妹妹胳膊上呢。”皇后道。
这时,琢玉道:“太后,皇上,奴婢也觉着奇怪,那晚之后,奴婢去收拾,并未发现落红,伺候时穿衣时,守宫砂也未脱落,总不可能是皇上……”
“琢玉,别说了!”陈霜开口呵斥道。
“哎呦好妹妹,这怎么不让琢玉把话说完呢?莫不是真有亏心事吧!”皇后道。
太后对琢玉道:“琢玉,你说的可属实?”
琢玉急忙叩头道:“奴婢不敢欺瞒皇上和各位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娘娘胳膊上的守宫砂是假的,可能,可能娘娘一开始就没有。”
皇后道:“臣妾听说,陈贵妃是在翼国待过一年的,身处敌国,这身子……”
琢玉又道:“皇后娘娘明鉴,当年给贵妃检查身体的可是陈贵妃身边的陈嬷嬷。”
太后笑道:“那就说的通了,那陈嬷嬷可是贵妃的娘家人啊,皇上,你怎么看?”
慕予嵘沉默半晌,道:“陈霜,琢玉所言可属实?”
陈霜一听,跪了下来,道:“我就知道瞒不了多久的。无论我怎么小心,还是会有人乘虚而入。没错,我在进宫前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慕予嵘惊道:“你,你——”
“当初臣妾本不愿入宫,是你逼迫臣妾入宫的,臣妾也没有办法,为了陈家旁系,为了陈家的血脉还能延传下去,臣妾又不敢讲。但臣妾知道瞒不了多久,只求皇上不要怪罪我陈家旁系。”陈霜越说声音越小,说完时,竟晕倒在地。
慕予嵘急忙将陈霜抱到殿内,随之,太医便过来了。太医进来后,慕予嵘便被太后叫至殿外。
“皇上,事已至此,你打算怎么处置陈霜?”太后问到。
“朕……”
皇后道:“皇上,按照后宫的规矩,陈氏是要被处死的,而且其族人也要……”
皇后想了想又道:“陈氏为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就请母后保足陈氏旁系吧。”
“皇上,贵妃娘娘醒了。”太医欣喜道:“皇上,贵妃娘娘晕倒是因为体虚,臣刚刚给娘娘把脉,发现娘娘是有喜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什么?!”太后立马站了起来。
“有喜?”慕予嵘一听到陈霜有喜了,是又气又高兴。
“是啊,已经有两个月了。”
“母后,既然霜儿有喜了,那便破例……”
“不行,祖宗之法不可破。要是这事传出去,这不是丢咱们越国皇室的脸吗!”
“不会的,母后。”
“不行,哀家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不听哀家的。哀家当年能把你扶上这皇位,现在也能废了你!”
“太后,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废了朕?然后你扶植阿坤当皇帝,然后你就借此垂帘听政?合着朕也是你的傀儡皇帝吧,要不是有陈家人在替朕撑着,否则整个朝堂就不姓慕了!”
“皇上。”陈霜走了出来,来到慕予嵘身边道:“还请皇上看在臣妾有喜的份上,放臣妾出宫。”
“霜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