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哟。
☆、一路北上
第二天一早,陈霜就带着陈尚华和阿宁北上去越国京城
马车驶到村门口,只见全村的人都堵在路上。
村长道:“您真的要走吗?就留下那么多学生不管不问吗?”
陈霜道:“我教的那些孩子里,有的天资聪颖,亦能授业。至于典籍,我都留在那儿,以供学习。村长,多谢您这些年来的照顾,陈霜感激不尽”
“罢了罢了,我看您也不是普通人,在我们这小渔村着实憋屈,您就是天生富贵的命啊!”
陈霜听罢,冷笑一声:我多么希望是天生贫穷的命啊,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比粗茶淡饭来的更无味。
和乡亲门道别玩,陈霜便骑上马,跟着车队走了。
马车里:
“德公公,我娘到底是什么人呐,她不仅认识字,还回骑马,太厉害了!”陈尚华问道。
“回殿下的话,那位可是咱越国唯一的女将,当年越国翼国大战时,那可是立过战功的。战争结束后,陈贵妃进宫做了妃嫔。不过后来惹怒了太后娘娘,本来是要赐死的,因怀有龙嗣就免于死罪,关押冷宫待产,可后来陈贵妃不从,非要离宫。太后娘娘本就不喜陈将军,于是就讲陈贵妃打发道这儿来了。”
“德公公,娘到底因为什么惹恼了太后啊!”陈尚华又追问道。
“还请殿下恕咱家罪,这件事可是关系到越国皇室脸面的事,当事人是死都不能像外人透露的,咱家只是一奴才,要是被人知道咱家告了密,咱家可是要掉脑袋的。”
德公公说完,看了看阿宁,又看了看陈尚华,又道:“还不知道那位是小殿下?”
陈尚华道:“我们是亲兄弟,阿宁是哥哥,我是弟弟”说完便像阿宁使了使眼色
“什么?这,这。。。”
“德公公,尚华说的不错,我们都是娘亲生的。”阿宁心虚道。
阿宁本就瘦小,没有陈尚华壮实,个头看起来没差别,再加上阿宁本就有几分像陈尚华,德公公就没多疑。
“哎呦!”德公公刷了自己一嘴巴,对着阿宁道:“小殿下,实在对不住,咱家有眼不识泰山,把您错认成侍卫了。奴才真是该死”
阿宁道:“没事,没事。我和尚华都是兄弟。谁做皇帝都一样,我……”
“什么叫谁做皇帝都一样呢?”陈尚华打断阿宁道,“你是我哥哥,自然是要当皇帝的了。”
德公公看在气氛紧张的两人,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不太爱说话的小殿下是陈贵妃亲生的吗,怎么和另一个爱说话的气势上差了许多呢。有种说不上来的怪。
“德公公。”
陈尚华的这一声德公公,倒是吓了正在沉思的德公公一跳。
德公公忙问:“什么事?”
陈尚华道:“你还没告诉我,我娘当年犯了什么事惹恼了太后?”
“我和阿宁保证不告密,真的不说。德公公,你就告诉我们吧!”
德公公受不了陈尚华的软磨硬泡,便道:“既然您承诺不告密,奴才就说了。其实当年陈贵妃入宫后就一直不愿意侍寝。当时太后就一直不喜陈将军,一直派人秘密监视这陈贵妃,想要找点茬,好治陈贵妃的罪。”
———十五年前越国皇宫———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这些天来贴身侍奉陈贵妃,未曾发现有样。”琢玉(陈贵妃的贴身宫女)道。
“哦?怎么会,她一介练武之人,怎么不会带着兵器(宫中带兵器是死罪)防身。不会是你暴露了吧。”太后道。
琢玉道:“娘娘,贵妃不是傻子,明知道宫中不给带武器,还偏要私藏吧。您就是太想抓住贵妃的把柄了,功过急成,反而不利。”
“陈家现在虽只剩陈霜一人,但朝廷上的人大多依附于陈家。那些老骨头仗着死去陈老将军的余威和陈霜立有战功的威名,在朝堂上老是和哀家的人作对。只有陈霜死了,陈家才算真正的倒了,也就没有人再给陈家的那些老臣撑腰。到时候哀家的人再在朝堂上向皇帝以追随陈家先烈守墓为名,废了那几个顽固老臣。这样,哀家的人才能在朝廷上立得住脚。琢玉,懂了吗?”
“琢玉明白。不过琢玉却是发现了奇怪的事。”
“什么怪事?”
“皇上自纳陈将军为妃以来就一直恩宠不断,而且每次都有内务府记档。可都好几个月了,贵妃那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不是贴身侍奉吗,怎么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行房事。”
“皇上与贵妃行房事时一直都是贵妃老家的一个陈嬷嬷在照顾,奴婢想进去伺候,却一直被陈嬷嬷拒绝。后来奴婢无意间听见陈嬷嬷在对另外的一个嬷嬷抱怨说皇上一直都没有碰过贵妃。”
“没有碰过贵妃?”
“后来奴婢向那个嬷嬷仔细打听了一下,说是陈贵妃不愿意以皇帝行房事,皇帝也就没勉强。他们一直都是同床而眠。有几次皇帝没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