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精被贺俦抠出了大半,侍新云诚实地摇头,脸颊又被亲了亲。
“你干嘛?”这种像被当成小孩子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刚刚太欺负你了。”贺俦认错很快,他本来就长得正经,只要不笑嘻嘻的,谁都觉得他说话很认真。
侍新云反而觉得刚才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哭得那么娘,要死啊!
只好说,“我不跟你计较了。”
“真的吗?”贺俦问,下一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亲了过来,“对不起,我以后不射那么多在里面了。”
“……”谁跟你还有以后了?
侍新云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示弱地表示自己想再洗个澡。
贺俦想了想,亲手把他打横抱去了浴室,听到侍新云打算自己去的时候,疑惑地问,“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不知怎的,侍新云莫名听出了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就会被抓回到床上继续肏的意思。
他只好假装顺从,后面贺俦想帮他洗澡,也是以同样的理由,侍新云想,不就是洗澡,几分钟的事情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然而,过了一会儿重新被贺俦抱着压在墙上肏屄的侍新云表示,死变态滚啊!
晚上十一点,姜瑞已经洗过一遍澡了。他穿着一件纯白的女式吊带睡裙,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也许并不习惯这样稍微露骨的打扮,姜瑞时不时地拨弄肩上的吊带,撩起裙摆一遍遍地把腿盖住。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可以看见他在床上的姿态。他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可能还是觉得不满意,又反复挑开刘海放到感觉合适的位置。
分钟转过了四分之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姜瑞很快换个姿势坐好,微微低下的脸蛋显得很乖。
门开了,是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男人刚沐浴完,漆黑的发丝滴着水,淌过线条平直的唇角,透明的水滴从他健硕有力的胸膛一路蜿蜒。他的个头很高,站在姜瑞面前便投下了一大片山峦似的阴影。
姜瑞紧张地握住手指,下一秒,他被男人推倒在床上,裙摆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骨架太小了,男人压在他身上,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要不是一条雪白的大腿被架在对方肩上,或许真的找不到他。
腰上的浴巾掉在地上,露出狰狞的阴茎,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随意地套弄几下,然后伸手去摸姜瑞屁股下的屄。
姜瑞的身体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看上去像没长开的小男生,有秀气的阴茎,但是会阴处也长了女孩才有的小屄。因为天生毛发少,肤色白,这口小穴长得很嫩。
男人粗大的指节带着干活留下的茧子,没有多少犹豫地捅进他嫩生生的屄里,
姜瑞惊喘一声,他没说自己难不难受,只是乖乖地抱住怀里的枕头,努力吸着气。
因为不太敢睁眼看,他只能感受着那根手指熟练地在已经润滑过的穴腔里开拓,撑到差不多的程度时,一根硬挺滚烫的棍棒抵在了他的屄口。
男人掐住他下意识颤抖的腰,任由他那条被架起的大腿在自己的后背猫挠似的蹬了几下,压身缓慢地肏了进去。
姜瑞张开嘴,屏住了呼吸。他的喉咙在呜咽,身体却乖顺地包容对方,用紧致湿润的腔肉去吮吸男人阴茎上的筋脉。
插到了最深处,姜瑞听见了对方粗重的呼吸,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安慰剂,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不适都减轻了。
凶蛮的鸡巴泡在紧致潮湿的屄肉里,男人眉宇间的郁色散去不少,他伸手把少年怀里的枕头抽掉,让对方抓着堆上去的裙摆,柔嫩的胸口露出来,有尖俏的弧度,像女孩初发育时的苞朵。
“乖乖的。”这是男人今晚的第一句话。
姜瑞不敢违抗,只能任对方摊开粗粝的掌心,将自己贫瘠的乳肉拢在手里。
乳尖被手指不客气地捻搓,姜瑞没办法忍住声音,抖着嗓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呜呜叫了起来。
那片乳白细嫩的皮肉很快被一团一团地搓红开,男人凶狠地干着他的屄,低头捧着他的乳肉大口吮吸舔咬。
虽然肉少,但好在口感嫩滑,男人很喜欢吃他的奶子,坚硬的牙齿在脆弱的皮肉烙下一块又一块痕迹,让姜瑞时不时有种正在被野兽进食的恐惧。
可他只能哭泣着喘息,身子被对方撞得一晃一摇,私处泥泞一片全是被肏出来的汁,尺寸惊人的鸡巴不断撑开窄小的肉屄,浅红的嫩肉完全变成了深红色。
肏干了数十次,埋在体内的阴茎又进入到了更深的窄道。男人不是第一次插进这里,很清楚肏到哪里会让自己更舒服。
他不留情地压着男孩让鸡巴捅进更深处的小口,肩上白得晃眼的大腿骤然抖颤好几下,最后也只能随着体内冲撞的频率晃动。
姜瑞已经不清醒了,他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来,湿透的睫毛全是肏出来的眼泪。柔软的小腹痉挛着,依稀能看见肚子里狰狞的形状,皮肉捣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