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新云还在苦恼怎么拉近梁秋和贺俦的关系时,意外先发生了。
体育课时,梁秋因为体力不支,不小心在太阳底下中暑摔倒了,左手在塑胶跑道上擦出了一片血痕。
侍新云先赶到场,不过他看见后边的贺俦,忽然福至心灵。
“贺俦!”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凑到人面前,“梁秋他晕倒了,可以麻烦你送他到医务室吗?”他给自己想了个不那么蹩脚的理由,“老师喊我还有事,只能麻烦你了。”
面前的男生先是看了他一眼,再是看了看他怀里的人,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侍新云看他这么好说话,笑容跟着灿烂起来,瞳孔在阳光下是温暖的褐色,“谢谢你!回头我请你吃雪糕。”
他把人交给贺俦,对方伸过手,只是拉起梁秋的手臂搭在肩上搀扶,不过这样对侍新云来说已经是进步的一大步了。
“他左手还有伤,麻烦你到时跟校医帮忙处理下伤口。”
交代完毕,侍新云满意地离开了。一般在书里两人共处是有暧昧发生的,他也是这么由衷地期待。
不过等体育课结束,他回到教室,发现贺俦已经早早在座位上坐着了。
侍新云连忙走过去,“贺俦,梁秋他怎么样了?”
看见他,贺俦放下手中的卷子,说,“在校医室,应该还没醒。”
侍新云想了想,觉得让人家照顾到人醒来有点不现实,便没再提了,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试卷,随口问,“你在写作业吗?”
“算是吧。”贺俦话很少,不过说话时,眼睛会盯着面前的人看,因为血统的原因,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认真。
侍新云想了想,说,“梁秋他文科挺好的,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问他,我的话可能就帮不了什么忙,不过你看起来很聪明,肯定成绩也不错,而且还会做卷子那么勤奋。哦对了,你有俄罗斯血统的话,会不会说俄语啊?听说那个很难学的,是要练弹舌对吧?……”
男生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贺俦在座位上打量他因为运动完略微汗shi发红的脸颊,不断张合的嘴唇纹路很浅,是健康的rou红色,修长的四肢覆盖着一层柔韧不夸张的肌rou,因为天生肤白,被晒过后也只是像上了层蜂蜜,泛着柔润的光泽。
让人想要含进嘴里,用牙齿研磨,留下更深的痕迹。
侍新云自说自话到一半,突然听见一声轻笑,顿时茫然地看向贺俦,不懂对方怎么笑了。
“抱歉,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
“啊?”侍新云挠挠头,“我和他很像吗?”
“一点点,它是我最忠诚的朋友。”贺俦似乎没有展开话题的意图,从抽屉拿出包shi纸巾让他擦擦汗。
侍新云谢着接过,腹诽这人跟梁秋一样讲究,难怪两个人有机会走在一起。
上课铃响起,他回到座位,又开始替那两个人的感情线发愁。
要怎么样才可以撮合呢,他的恋爱经验并不丰富,唯一一个交往对象也是对方先表白的。想不出所以然,侍新云也只能是多创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课上到一半,梁秋回来了,他的脸色微微苍白,左手还贴着大大小小的创口贴,整个人有些病恹恹的。
等他落座,侍新云立刻屁颠屁颠地告诉他,是贺俦带他去的医务室,
梁秋皱眉,“你去哪了?”
侍新云不擅长说谎,支支吾吾说是被老师叫走了。
可梁秋不是好糊弄的,一眼就看出他有所隐瞒,不由怒极反笑,“好啊你,我都晕倒了你还把我推给别人,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直觉告诉侍新云现在不是狡辩的时候,于是他只好埋头认错,手长腿长的大男孩战战兢兢地缩在座位上,怎么看都有点搞笑。
更何况本就会对他心软的梁秋。
“那放学你再陪我去趟医务室。”
侍新云连忙点头,不就是陪朋友去趟医务室,只要能别让人生气,有什么好纠结的。
这样天真的想法一直维持到侍新云被梁秋推倒在医务室的单人床上。
侍新云呆愣地看着突然骑到他身上的好友,手臂屈起向后支撑着身体,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你、干什么啊?”
“手疼。”梁秋敷衍地举起左手卖卖惨,穿着校裤的大腿分开夹住男生劲瘦的腰,屁股隔着布料和对方的胯部紧贴。
侍新云费力地在大脑里组织语言,“那……你起来?我给你换药?……啊不是,校医呢??”
“等等,你别乱动!”他一下涨红脸,不得不伸手掐住在他身上乱蹭的腰,然后试图把人推下去。
但他不知道腰部正好是梁秋的敏感点,这么一弄,反而让对方腰塌得厉害,两瓣tunrou拼命地往他快起反应的鸡巴上磨。
“校医下班了。”梁秋略带喘息地说完这句,右手顺着屁股下凸起的形状摸到根部,挑逗性地捻了捻,“现在这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