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他搂着路云看他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路云吃掉。
“我要你留下来做牝马。”安德鲁没费什么力就把路云抱进怀里,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就是牝马的工作。
“路…云。”牧场主艰难的说出怀里人的真名。很明显,福利机构和他的养父母没有给他取个新名字。“你会做的很好的。”他抓着路云的手往身下按。
安德鲁的阴茎早就挺起来了。
他看着路云滑下拉链,脸正对着他的内裤,难耐地催促道:“握住它。”
或许是商店老板娘的话刺激到了安德鲁,从镇子回来的路上他的脑子里时不时就闪过路云最后趴在伊丽莎白背上的画面。
路云应该是彻底昏过去了。但显然,他的身体未能摆脱初次高潮的余韵,放进他逼口的手指被夹的厉害,吞吞吐吐,还在勾引着安德鲁的东西进到更深处。
他当时逼口收缩的频率都要比呼吸快了。
回到现在,安德鲁看到路云盯着自己的阴茎喉咙上下滚动,再次诱惑到,“你的手好嫩,不需要费什么功夫。”
“对…就是这样。”
路云回忆起之前陪弟弟捉迷藏无意中发现的一本花花公子。
上面的女人手好像是放在这个位置…?然后呢,怎么弄呀。路云停住了,在此之前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夹腿了。他自觉不是淫荡的小孩,从来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的阴茎和小逼,平时也只是在生理期快要来的那几天,用腿夹住枕头,一下一下蹭它。
磨的好舒服哦。路云的脑袋晕晕乎乎,他看着眼前粗大的阴茎,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用我的手也可以把它磨的很舒服吧。
一只手有点握不住,路云又加了一只手,专心地给安德鲁“按摩”起来。
路云的手没有什么技法,但也胜在他的青涩,里里外外每个地方都摸到了。就跟之前说的那样,没有碰到安德鲁,他可能会成为一个颇受好评的家政。
此刻,他正用他灵活的小手给安德鲁做着清扫,路云抚摸过阴茎每一寸褶皱,有时扣一下马眼,有时又圈住他的睾丸。安德鲁的阳具彻底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是这么做的吗?”路云半天没听到安德鲁的声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问。
“唔…额!”安德鲁正被他服务到关键时刻,这么一停谁都受不了。“继续!”他喊道。
“那我做的好吗?”路云有些期待地问他。
“…还可以继续努力。”安德鲁有些无奈地回答,在看到他陡然暗下去的眼神,又连忙安慰道:“作为新手来说,你做的很好了。”
“可以继续了吧。”
“嗯!”
之后安德鲁又让路云为他服务了许久,直到他手累的抬不起来了,才放路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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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说要路云在他这儿工作,并不是随口应付他,他从他父辈那继承的牧场,或者说可供使用的土地比临近小镇农场主的要大的多,他一个人实在很难打理。他父亲还在时,牧场农场有他父亲和几个叔叔一起工作,等他父亲去世,叔叔和叔叔们的儿子不愿意接手土地都拿着折算后的美金去发展别的事业。
但土地总得有人继承,于是安德鲁从大学退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专心经营这片对于他一个人过于空旷的土地。
现如今他名下的产业包括一座牧场、一座农场、一片草场和一片果园,听着很多,但碍于人手问题,安德鲁真正的工作还是围绕着牧场来的。现如今路云加入进来,他的生活怎么也会比之前轻松一些吧。
安德鲁坐在路云的床前,静静地观察他。
很明显的,床上那人还没有适应新环境,入睡后的身体本能的蜷缩成一团,手大概在被子里捏成拳头,像一个小小的斗士。
可是身上还穿着我给他买的情趣睡衣呢。
安德鲁被脑中突然蹦出的淫邪想法震了一下。床上的亚裔,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都比他要小,安德鲁甚至能一手能握住他整个腰。所以昨天第一次见面,玩弄他的小穴,逼迫他为自己撸管,更像是小女孩对待娃娃,让他做牝马的工作是逗他的,但谁又能保证安德鲁没有别的心思呢?
这么想着,安德鲁又凑近了,他偷偷掀开盖在路云身上的被子,看到他果然如自己所想,弓着身子,手握着拳。现在正是个观察路云身体的好机会。
安德鲁把被子丢到一旁,抬起路云的腿立好,再把他的小内裤脱至小腿处,路云的小逼和小鸡巴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
至于上半身,他给路云买的是商店展示出的一款女式睡裙,好看但实际穿着却没有纯棉的舒服,它唯一的卖点就是妻子穿上了,丈夫就会想把它脱下来,没有镂空但胜在轻薄,安德鲁把被子掀开没几分钟,小豆子就因为冷空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安德鲁把路云的双腿分的更开,一只手先去摸他的小鸟。小鸟颜色粉白,没什么色素积累,不过这是它和安德鲁的初次见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