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准跟克洛伊太太讲。”他挣脱开,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递给威廉。
“舔快点。”
“哦,哦”威廉好像没想到来的如此简单,愣了两秒,才接住路云的手。
还是跟上回一样的,他先是嗅闻路云的气味。狗确认一个东西能不能吃之前都要用鼻子闻,在上面停留几秒后,再一口吞下。
威廉也是一样,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就两只手抓着,把手心手背各块皮肤都亲了个遍后,开始一根一根手指的舔。
他比路云要高,站着/弯腰,路云或者他都不舒服,威廉就单膝跪地,吸路云的每一根手指,把唾液涂的满满的,偶尔还用牙去咬路云的指节。
他的咬不是狗跟主人之间的轻咬,是带了力道的,咬的路云疼,拿出来留下一圈红印。
路云气的抽手,瞪了威廉一眼,转身就走。只是给他舔,威廉居然还咬他。
路云气呼呼地往租的房子方向走,都没打算再回克洛伊家蹭点零食,威廉偏偏还在后面喊他。
“我明天还留一天,再去餐厅找你行不行。”
“是我的错,我不该咬那么重的,你可以咬回来。”
鬼才会咬回来,他又不是狗!
路云走的更快了。
牝马
路云没有遇到安德鲁的结局之二
相比较结局一,顺利找到中产区餐厅工作,偶尔“服务”一下客人就能拿到巨额小费的路云来说,这边的路云过着更为凄惨的生活。
安娜被调走了,他没能找到工作和住的地方,之后在某天傍晚领救济餐的时候被人轮暴了。
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混乱街区充斥着毒品、暴力和性,在流浪汉群体中更不用多说,路云那么瘦弱,又不合群,一个人睡在公园长椅上,头几天大家还观察他,以为是离家出走的小少爷,没几天就会走的,之后看他笨拙地到处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能领到饭呀,才确定,这块肥肉真不走了。
任何人,出门在外都要有保护好自己的意识,弱小的人去寻求强大的依靠,这就是路云从小学到的。
但出来流浪,他只是被同样弱小的同伴包围了。
他们围在路云身边,推搡他,路云抱不住怀里的饭,洒落了一地,他急的要命,想蹲下去捡,被人抓住手,按在墙上。
“你们是没拿到吗?我还有多的可以给你。”路云还以为是小群体没领到救济粮,想抢他的。
“我们不要这个。”领头的那人邪笑,他的手指从路云的额头一直划到唇,最后停下来狠狠碾下去。
周围的人也凑过来,有的掀开路云的上衣吃奶子,有的扒开他的裤子…领头的那人就看着路云在众人的攻势下化成一滩春水。
没过半小时,路云就没了力气光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嘴巴被人掰开塞入臭烘烘的下体,那人一个劲的往里捅,边插还边说“哈,好久没弄过这么紧的洞。”下面舔他逼的停下来,他的鼻子上有一层亮晶晶的淫水,骂那人:“不要把他喉咙捅破了,我们还等着用。”
路云,被搞得神智不清,他哭,可是这边没有像安德鲁的人愿意哄他,流浪汉们只会更兴奋——这一点倒和安德鲁一样。
等到穴里不知道被多少人舔了,大腿缝被多少人插过留下精液了,领头的人才过来把那些人都挥开,他过来亲亲路云的嘴,又皱着眉拿起一缕他的头发放在路云鼻前。
低下头对着神智不清的路云说:“你连头发都是精臭味。”
“烂货,骚货,对这么多人敞开大腿。”他一边骂一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插入路云的小逼,哦不,松软的逼里。
一进去淫水就裹上性器,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领头人自发地快速动起腰,淫水飞溅,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纯粹的抽插,每一次抵到骚心,路云就裹的更紧。领头人忍不住先射入一发,白色淫靡的液体从使用过度的艳红小穴中流出,这色情的场景让周围的人都按耐不住心痒。
硬了。
“你们想上的可以去了。”领头人穿好裤子,对身后的人群说,“注意点,别一下玩坏了。”
那些人又把路云团团围住,只不过这一次比上次更过分,插嘴里的,插小逼的,插后穴,排不上的也把鸡巴放出来在路云的身体上磨蹭。
路云醒过来时,眼睫毛都糊上了精液,小逼跟后穴松了
他抱着双膝,赤裸着身体,在街边无声的哭泣。
……
没过几天,路云就做了那个小团体的公用便器。
可能双性人就是天生淫乱,路云第一次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灌入这么多精液,小逼和屁眼居然也适应良好,更难以启齿的是,自那次起,他就染上了性瘾。
“要吃很多根,才舒服。”他是这么跟领头的人说的。
红着脸,朝他吐舌头,“下面痒,自己用手指,不够。”
流浪的路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