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跟卖掉他没有什么区别。等到路云再次醒来，养父母一家早已经离开，陌生的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别的活物。
好丢脸，呜呜，要憋不住了。
路云晕倒在伊丽莎白的背上，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
路云要崩溃了，阴蒂被磨的厉害，他感觉他的内裤要被尿液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打湿了。
“你害我损失了一匹小马，就得还我一匹。”安德鲁乘胜追击，他坐到床上贴着路云说，“镇上的人都知道我的马是不卖的。”
“尿尿都能高潮，真是个骚货。”
他打发走那一家人后又了镇上一趟，去报社登了一则不再贩卖小马的消息以及给路云买了些生活用品。
那一堆东西中就包括现在路云穿在身上的女士睡衣。上世纪的美国西部，各个小镇没有什么人口流动，每家买的东西都是固定那几样，所以黄金单身汉安德鲁拿着女士睡衣去结账的时候很是被人打趣了一番。
他下意识回避了安德鲁之前的那句话，过了十几年寄人篱下生活的路云太期待成年后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了。
他被人玩得失去意识，在马上，忍不住失禁了。
牧场主人捏住路云的小逼，说道：“还没有生产，就这么会喷水的，我还没有见过。”
后传来。“不…不知道。”路云咬住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在距离他一米的位置站定，看着路云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停止哭泣了才说：“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了。”
太，太用力了，好痛！泪水一瞬间充满路云的眼眶，他抬起头，泪水要掉不掉，同时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嘴巴里伸出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人玩坏的痴态。
“三岁。”安德鲁继续说道，“现在我们骑的这匹小母马叫伊丽莎白，前几天刚满两岁。”
不，，不要摸那里！！路云双眼失神。
安德鲁这个时候又变成绅士了，好像之前在马上把路云玩得喷尿的另有其人。
“那…是这里？”毫无征兆，安德鲁的手突然扣住路云的小穴。
“从今往后，就留在牧场做配种的小母马吧。”
他又一次被抛弃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安德鲁终于大发慈悲停下手中的动作。
“还是未成年的小母马。”安德鲁的视线落到路云的小屁股，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所以不用太担心，她的脾气很好，被陌生人骑也不会生气。”
路云跪坐在安德鲁的床上，用手一遍一遍地抹去泪水。无耻！下流！讨厌鬼！他边哭边骂，脸涨的通红，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了只会觉得是家里被娇养的小孩在闹别扭。
安德鲁也这么想。
“哪里不舒服？我来看看。”好心的牧场主人皱起眉，一只手抓住路云，一只手从路云的大腿往上摸。
“那…那也是你要我留下来，换那匹小马的。”路云磕磕巴巴地反驳。对他来说安德鲁太可怕了，他因为营养不良17岁只有一米七，养父母虽然是白人但也只是正常身高，但是安德鲁，这个粗鲁的牧场主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高大的，更
路云忍不住小声哭起来，他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遇到现在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改变，并且再也回不去了。
路云被养父一家人卖给了安德鲁，用更加书面的语言来说则是安德鲁提出让路云在牧场工作半年来换他弟弟想要的那匹小马。
路云不想跟他靠的这么近，挪着屁股想要逃走，可惜他的腰被安德鲁搂着动弹不得。
“给公马催情。”安德鲁说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路云的表情，接着又补充到，“每天定时给它按摩睾丸。”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他今早没有跟养父母来到这座牧场，路云会在成年后被养父母扔出去，之后可能会凭借他从小养成的服务精神和家政能力应聘成为餐馆服务生或者保洁，然后在下班时间被某个路过的男人强暴，结婚，再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之后你就在牧场工作吧。”路云听到他这么说，迟疑地抬起头，“那我要做什么？”
“是这里吗？”“不…不是。”
在闻到路云身下的骚味后，他又笑了。
路云已经听不清安德鲁在说些什么了，也许伊丽莎白是匹性格温顺的好马，但是他现在根本受不住马上的颠簸，还有，还有他的小逼。
“什…什么？”路云的声音一下子变大，手慌乱地抓住旁边的枕头，头又低了下去，“我…我不行。”
“能…能停下来吗？”路云用尽全力转身，向安德鲁哀求到，“我有点不舒服。”
“家里要添婆娘啦？”老板娘问他，安德鲁不回答。像他这样身高超过两米的硬汉，害羞这种情绪似乎是与他无缘的。但此时他推开门，看到路云在床上呜呜的哭，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安德鲁的手隔着裤子粗暴地扣掐起他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