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只流露出一声过于淫荡又软和的嘶哑气音。
“骚货,自己挨着穴往朕手上撞是吧,舒不舒服,说,爽吗”宋怀安的眼睛几乎都兴奋的发红。
周子行失了神,按在阴蒂上的指腹也停了动作,宋怀安的手就伸过去,一边扣挖着他逼里的敏感点,一边十分粗暴的把阴蒂外面裹着的那一层皮掀开,几下用力的掐就让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周子行红着眼睛,被手指强奸到无力,只咿呀着气音胡乱推搡着,那藏在里面的阴蒂被揪了出来,只一掐就挣扎着腿,穴里的水喷出一大股,把宋怀安的袍子弄湿一大片。
“不要,不要·····陛下,我疼··啊·”周子行尾音一个尖叫,逼里的水和前面的鸡巴都立起来,鸡巴一抖一抖的喷出尿水。
周子行高潮到眼白都翻出来,手紧紧攥着宋怀安的衣角,高潮太过,鸡巴抖着喷了好几股尿才慢慢消停,宋怀安的手总是不闲的,周子行高潮的越多,他扣阴蒂的动作就越狠。
待到周子行慢慢回过神,不应期的扣挖让他难受的发疯,他甚至开腔的时候弄得咳嗽,拼命推搡着宋怀安的胸膛哭叫,都没有用,宋怀安用手指插的他高潮了三四回才慢慢停下。
周子行被弄的大脑发懵,腰腹也酸痛,他的鸡巴陆陆续续的流着精,眼睛弄的湿红,大腿根都是挣扎的红印,宋怀安抬手要给人擦擦泪,被周子行一个躲过,他实在是怕了这双手。
宋怀安方才缓和一点的神情又难看起来,他的身下鸡巴早已隆起,隔着袍子直顶在湿穴上,周子行的穴正一缩一缩的,轻咬着他的龟头。
真他妈的贱货,逼都迫不及待要咬他了,脸上还是这副死人样子,给碰一下都不行。
只在这时,宋怀安突然出声道“再过一阵,就是年后的正月了”
“什么····?”周子行不懂得怎么突然提起月份来。
宋怀安眉心一跳说道“正月的采选,周卿忘了?”
周子行哑然,在私底下宋怀安叫周卿总是没有好事的,正月采选便是三年为期的秀女选,宋怀安刚登基,大臣们心里各打算盘,这秀女选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看着周子行不解的眼神,宋怀安只觉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他的掌握着一瓣的臀肉,烙下红印子来,周子行吃痛却看着宋怀安的神色没敢出声。
“你去领兵,没半年一年的回不来,而过几月便是宫内大选,周子行”宋怀安的眼睛直看着周子行。
周子行被看的莫名有些发慌,在念叨了两句采选,蓦然反应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宋怀安心里记挂着许云崇,自是瞧不上他人的,而此时后宫无人,子嗣堪忧,这秀女大选在大臣的上谏下势在必行,为堵悠悠之口,又为保之后许云崇当上皇后的日子顺利,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娶一个出身高贵,却不留子嗣的妃妾。
宋怀安此时阻他出征领兵,便是为了这个打算,他周子行出身将门之后,算是衷心,最主要又与那位眉眼有几分相似,既可解决眼下之困,又能让皇上取个乐子,且不留后患。
周子行嘴唇都白了大半,他一再想开口,却是气音,像是被什么毒哑了嗓子,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变调的声音。
“臣不愿入宫”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的表情就知晓了什么,现在得了答案更加怒不可遏,他想要怒斥,发火,甚至将桌上的杂物全部扫下去摔碎,和周子行在一起,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怒他。
但宋怀安沉默了半响,将先前的怒火暂且全部压下,他问周子行。
“给朕一个理由”
周子行张了张口,又合上,他一向与那心口直快,快意恩仇的许云崇不同,周子行不善于直接性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就像一杯被放温的开水,既不滚烫也不冰凉。
宋怀安没有得到答案,他用掌心摸过周子行的逼,把黏水蹭过一手。
“朕知道,你对朕的情谊”
“那日的额链,你收下了,也该懂得朕的意思”
周子行听了这话,感觉如坠冰窖。
什么意思,让他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情爱,一辈子禁锢在宫里,心甘情愿的当一个乖顺的替身,然后给他心爱的oga搭桥铺路的意思?
他甚至有些失聪,感觉周围的环境一下静音了,只剩下宋怀安锁链一般的怀抱,艳红如血的链子,和那么多床上恶意又侮辱的姿势和谩骂。
“臣,不愿”周子行说道。
“死都不愿”
秋风寒潇,掠过周子行鬓角的发,他侧腰一个劲翻,拽稳了缰绳,稳坐于汗血马匹,他身后伴了京城大营半数军队,余下的将在路途渐渐汇来。
已是正午,军队整装待发,却不见周将军下令远征,一旁的近卫士兵试探的问过,只见周子行不知说了什么,摇了摇头,仍是等候。
那日陛下寝殿,周子行硬是不愿松口,被宋怀安拿了丝绸绑在床上,底下两只穴都被插的湿烂,那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