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深处堵住的缅铃,只空吐了两下,未再掉一点精液。
周子行握着他的手臂,唇口喘息着皱眉瞧他,宋怀安终于满意,恩赐般给人光裸着套了外衫,开口嘱咐到。
“出战的事,朕会重新挑选将领”
“你给我安心呆在京城,少瞎掺和”
周子行皱眉,顾不得将搭上的外衫套好急忙道“陛下···”
宋怀安叹了口气,将被周子行抓乱的袖子重新理好,转身走去旁边的内室书柜,指腹摁下一枚木制的开关,从旁缓缓出现一个精美的银制方盒。
他将盒子拿来床边,在周子行的眼下打开,里面盛的是一条充斥的异族风情的额链,那链子镂空雕刻,中间坠着一颗通透圆润的红宝石,是名贵至极的血色琉璃。
宋怀安将额链拿起,小心翼翼将两侧的夹子戴在周子行的发上,中间通透无瑕的琉璃映着晨光流彩。
“你懂我意思了么”宋怀安垂面吻了吻周子行的眉额,却忽略了此刻周子行苍白到极致的脸。
卫君侯府,温浴房内,上升着袅袅雾气,周子行坐在浴桶中,周身的水流温烫,他却只觉心中寒凉的浑身发疼。
周子行抬起湿漉漉的手,掌心里握的是那精美的红艳额链,上面的宝石蒙上一层薄雾,周子行攥了又攥,想将这链子扔到地面打碎,又忍着捏在掌心,留下深红的印子。
这额链的样式他是见过的,这种名贵模样不常见,原是出自宋怀安的母家,江南许氏,而在周子行的印象中,唯一佩戴过这鲜艳饰品的,只有许家的嫡长子,许云崇。
当年,许皇后挑选自家侄儿入宫,给当今太子宋怀安当伴读,周子行忘不了那令人艳羡的一幕,漂亮张扬的oga穿着一袭红衣,额间戴着细链,和俊秀的高大alpha走在一侧,如此相配,众人称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只是宋怀安登基后,许云崇执意重回故土,庇佑百姓,二人心照不宣的分道扬镳,从此烙下心口不褪色的鲜艳朱砂。
周子行仰了面,身下在穴里乱跳的缅铃让他腰窝发酸,他想,在和许云崇做爱的时候,宋怀安也会这么无所顾忌的折腾人吗,在床上腿下流着精液的时候,周子行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宋怀安在床上那样折辱他,让他摆出那么不堪的姿势,强迫他说那些那么耻辱的话,这些都应该是他舍不得对许云崇做的。
今日戴在他额头的链子,不就是宋怀安在警告他,老老实实做一个平庸的床伴,合格的替身,不要出头去做那些无用的事情,去吸引他的注意吗。
只是周子行对于出征这件事,势在必得,早些年,他的父亲从北边传来急报,北方边境狄子烧杀抢掠,见人就砍,百姓叫苦不迭,生死不随命,在临终时,父亲曾给周子行留下征战北境的遗愿,望他率兵出征,将狄子打出边境数百里,用鲜血划下一道明确的国境线。
周子行掬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肩窝,流过饱满的腺体,他仰面闭眼想着小憩片刻,不过一会儿,他听见水盆中传来水波流荡的声音,紧接着一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他心中一惊,睁眼一瞧,是一个赤裸着身的oga,黑色长发弯绕的贴在锁骨,双眼颜色很浅,甚至是泛着朦胧的白,看起来十分有些神圣的意味。
“佑一···!”周子行呵道。
面前的oga眼睛平淡,蒙着白雾,倒是显得无辜,他藕臂上抬,凑着坐到周子行的怀里,得寸进尺的搂了脖颈,轻声道。
“子行要出远门吗?”
周子行抬手连忙扶住他的腰,让oga顺利坐到他怀里来,宋佑一就顺着靠去周子行的颈窝,像是两只小兽的依偎。
坐在他怀里的oga是当今圣上异母同胞的亲弟,静王,宋佑一,也是周子行入宫多年作为伴读陪伴的小殿下,当初圣上挑选卫国侯府的小侯爷周子行,明显是抱有结亲之意在的,圣上的小儿子,和将军的嫡子本是良配,只偏偏周子行分化的晚,居然成为了一名oga。
宋佑一出生便是oga,身子较弱,又天生眼疾,瞳孔蒙着一层白雾,看不大清远处的东西,父皇母后疼爱的紧,身边却缺少真心的玩伴,因此宋佑一很黏周子行,少时的亲近,如今也改不过来。
宋佑一光裸着身,氤氲的雾气就顺着光滑的脊背落成水珠,坠在臀尖,随着动作掉落在池中,周子行不愿让人多想,问道。
“你从哪里听的,小殿下”
“皇兄说,子行去了不仅三年五载回不来,还会有性命之忧”宋佑一微微歪了头,凑去舔周子行脸颊上的水珠。
“一定要去吗”宋佑一默默看着周子行的眼睛,一张精致小脸微皱着眉,小声问道。
周子行叹了口气,知晓是宋怀安的坏主意,这是他的旧手段了,自己说不动,就偏要别人来卖可怜儿,周子行不欲让宋佑一担心。
“不一定去的”周子行说道,又看见宋佑一面上仍然难解愁思,接着哄到。“哪里有这么夸张呢,大宋兵马力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