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顺着红纱的帷帐染,垂下的流苏随着悉簌起身的风轻摆,周子行醒的时候,宋怀安正在起身换衣,周边伺候的侍从脚步声碎,听了帷帐里的动静,宋怀安抬掌停手,让侍从退下撩起了内帘。
周子行的眼梢还红着,看起来润润的,眉眼间的英气减了不少,泛起些许事后的媚气,他的胸膛肌rou流畅,一双ru尖磨的发红,宋怀安用掌拍拍他脊背,周子行大脑还懵着,只看着宋怀安的面,没有反应。
宋怀安穿戴规整,俯身坐在床沿,将周子行拢进怀里指腹从背后探入红肿的女xue,往里顺着内壁摸了个遍。
“陛下····,别··”周子行终于缓过神来,双腿并起夹了宋怀安的手,脸上一阵羞耻的红,抬了掌心去推人的肩头。
“和我闹”
宋怀安一掌拍过屁股的rou浪,又探了几指进去,交叠着抽插了几下确认是没有伤口,昨日射入的Jingye顺着手掌流下,黏白腥气滴到龙床的铺子上。
周子行看着宋怀安的脸色当时就差了下来,用力的将手上的Jingye抹到他的xue上,昨日Yin蒂被夹子咬的发肿,今早又被磋磨弄得他痛的腿根发颤。
“怎么这么点Jingye都夹不住,周子行,你的xue松了不成”
明明是他一手把里面的Jingye所捣出来,偏偏还要倒打一耙,说这些侮辱人的床笫话,周子行不欲和他在这方面争辩,不论怎么说总归是他被折磨的更惨。
宋怀安没听着答复,看了怀里oga一副转过面去的态度,不顾周子行打着颤的腿,把昨日吐出来的缅铃粗暴塞入里面的女xue去,将Jingye全堵死在里面。
“啊·····呃····”周子行一个不稳,原本跪在床铺的膝盖发软,结实的跌入宋怀安的怀里,他的小腹鼓鼓囊囊,是昨晚存的Jingye,盛在子宫口外的甬道里,随着摇晃发出叽咕的水声。
周子行的生殖腔太紧,不到发情期根本打不开,一般Jingye只能堆在宫口外,但每每发情期,他都躲着和宋怀安做爱,一是怕真在床上被人玩坏了,二是发情期太容易怀孕,而宋怀安显然不想担负这种大麻烦。
瞧了人面上又泛起薄红,少了往日那副傲气样,宋怀安大掌覆了周子行的腹部,又用力往下摁着揉了几下,周子行被逼得死抓住他的手臂,下面的小xue外Yin往外涌着,翻出艳红的rou花,又因为深处堵住的缅铃,只空吐了两下,未再掉一点Jingye。
周子行握着他的手臂,唇口喘息着皱眉瞧他,宋怀安终于满意,恩赐般给人光裸着套了外衫,开口嘱咐到。
“出战的事,朕会重新挑选将领”
“你给我安心呆在京城,少瞎掺和”
周子行皱眉,顾不得将搭上的外衫套好急忙道“陛下···”
宋怀安叹了口气,将被周子行抓乱的袖子重新理好,转身走去旁边的内室书柜,指腹摁下一枚木制的开关,从旁缓缓出现一个Jing美的银制方盒。
他将盒子拿来床边,在周子行的眼下打开,里面盛的是一条充斥的异族风情的额链,那链子镂空雕刻,中间坠着一颗通透圆润的红宝石,是名贵至极的血色琉璃。
宋怀安将额链拿起,小心翼翼将两侧的夹子戴在周子行的发上,中间通透无瑕的琉璃映着晨光流彩。
“你懂我意思了么”宋怀安垂面吻了吻周子行的眉额,却忽略了此刻周子行苍白到极致的脸。
卫君侯府,温浴房内,上升着袅袅雾气,周子行坐在浴桶中,周身的水流温烫,他却只觉心中寒凉的浑身发疼。
周子行抬起shi漉漉的手,掌心里握的是那Jing美的红艳额链,上面的宝石蒙上一层薄雾,周子行攥了又攥,想将这链子扔到地面打碎,又忍着捏在掌心,留下深红的印子。
这额链的样式他是见过的,这种名贵模样不常见,原是出自宋怀安的母家,江南许氏,而在周子行的印象中,唯一佩戴过这鲜艳饰品的,只有许家的嫡长子,许云崇。
当年,许皇后挑选自家侄儿入宫,给当今太子宋怀安当伴读,周子行忘不了那令人艳羡的一幕,漂亮张扬的oga穿着一袭红衣,额间戴着细链,和俊秀的高大alpha走在一侧,如此相配,众人称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只是宋怀安登基后,许云崇执意重回故土,庇佑百姓,二人心照不宣的分道扬镳,从此烙下心口不褪色的鲜艳朱砂。
周子行仰了面,身下在xue里乱跳的缅铃让他腰窝发酸,他想,在和许云崇做爱的时候,宋怀安也会这么无所顾忌的折腾人吗,在床上腿下流着Jingye的时候,周子行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宋怀安在床上那样折辱他,让他摆出那么不堪的姿势,强迫他说那些那么耻辱的话,这些都应该是他舍不得对许云崇做的。
今日戴在他额头的链子,不就是宋怀安在警告他,老老实实做一个平庸的床伴,合格的替身,不要出头去做那些无用的事情,去吸引他的注意吗。
只是周子行对于出征这件事,势在必得,早些年,他的父亲从北边传来急报,北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