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身上留下一些弹痕,结了伤疤,没有办法消褪。
叶鸿生缠绵入骨地亲着那些弹痕,用唇舌反复吮`吸。
阮君烈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没多久,他又硬了。
叶鸿生热烈地吻阮君烈,用房中的凡士林简单润滑一下,侵入他的身体。
插\\入之后,阮君烈感到不舒服,在痛意中皱起眉头。
阮君烈撕扯叶鸿生的军服上衣,叫他“滚开”。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将阮君烈的背心向上卷,褪掉,连军服一起脱掉,袒露出他健美的男性胴体。
叶鸿生挺起腰,开始缓慢地深入阮君烈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叶鸿生的腰力很强,阮君烈不得不随着他的起伏扭动胯部,艰难地适应。
没被\Cao一会,阮君烈就暴躁起来,受不了被\Cao,要掀翻身上的人。叶鸿生不得不将他紧紧按在身下,用强健的胸膛抵住他。
阮君烈发出呻\yin与咆哮,一阵切齿痛骂。
叶鸿生极尽温柔地吻阮君烈,乞求他,但是死活不放手,在他耳畔热切道:“我喜欢你,子然。别推开我!求求你!”
叶鸿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倾诉着爱意。
阮君烈汗流浃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又痛又麻,体验到一种陌生的快感,令他脊柱发麻,羞耻到极点。阮君烈不甘心随叶鸿生起伏,收紧了腰腹,与他互相砥砺。
在不停歇的贯\穿中,阮君烈喘息着,不驯服地挣动着,汗水裹了一身,淌在颈子、胸口上,微微发亮。
叶鸿生嗅着阮君烈的气息,含住他的喉头,急切地吮`吸、亲吻。
阮君烈被深深刺入的快感与痛感所刺激,蹬开了榻上的被子,将床单揉得起皱。木制的雕花床榻发出摇晃声。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阵浓情狂爱。
阮君烈的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呻\yin,最后还是闷叫出来。
两人弄翻枕席,一夜风流。
第 49 章
闷雷在天上隆隆作响,泼剌剌下一场暴雨。
瓢泼的雨水,涨起河里的船。
雨水断断续续的,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起来。
这一日,太阳亮堂。屋檐往下一滴滴的落水。
椴木大门打开,一个卫兵揣着钱,正要出门去称rou买菜。卫兵回过头,扯开嗓子,洪亮地问道:“牛rou、绍兴酒、白糖,还有醋!还要旁的吗?”
“没啦!”厨子叫了一嗓门。
卫兵跨出门槛,正要奔出去,又被人叫住。
叶鸿生叫道:“买些肥皂回来!”
叶鸿生捋着袖子,手上水淋淋的,从院子里走出来,问他:“钱够吗?”
卫兵摆摆手,说:“够的够的!”
叶鸿生笑笑,看他跑走,又回到后院。院里长了几丛竹子,翠色`欲流。园丁在庭院里,正将落在地上的水泽、树叶拾掇干净。
叶鸿生将阮君烈的衣服从盆里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好。
卫兵们站在后院门口,看叶鸿生晾衣服。
自从叶鸿生住下,他每日都给长官洗衣服。洗衣的妇人没有用武之地,只好擦地,擦窗户。阮君烈的军服、衬里、床单、毯子,叶鸿生全不许旁人沾手,亲自浆洗。
叶参谋拍司令的马屁,快到了rou麻的程度。卫兵们啧啧称奇。
一个体面的军官,身上的军服必须整洁。稍微有点身份的军官,都有副官、警卫帮忙洗衣服,能替阮君烈洗衣服的人大把大把。
叶鸿生非要自贬身价,跟下面的人抢。卫兵们也不知作何评价。
连这种地方都要表现……
卫兵们唏嘘着。
不过叶参谋洗得确实干净,动作也利落,不像妇人那般拖泥带水。憨女人拿棒槌砸好半天,皂角揉上半盆,还没洗干净一件外套。叶参谋拿肥皂给长官洗衣服,像行军打仗一般雷厉风行,一会就洗干净满盆衣裳,全部晒好。
司令很宠叶鸿生,什么事都许他插手。
两人常常秉烛夜谈,商量军政大事。
除了站岗的人,其余卫兵都聚在前院打小牌,留长官们在后院慢慢谈。
卫兵们都知道,叶参谋是最会服侍司令的,他一个人在那里,抵得上一个连队的警卫员。
叶鸿生住了半个月,阮君烈再也没叫人给他打扫房间,也不再叫人给他刮痧,搓背。不消说,这些都让参谋长代劳了。
叶鸿生干完活,把手擦干,戴上帽子,招呼自己的随从官,一起去镇外的军营里。
阮君烈给孙仲良的队伍配了枪和子弹,正在Cao练。
叶鸿生点了一批十五师的士兵,每天一同到军营里,带新兵一起学习Cao练。
走之前,叶鸿生到楼上,敲阮君烈的门,说:“我去镇外。”
阮君烈正拿着一封徐州发来的电报。
叶鸿生推开门,见阮君烈心不在焉地对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