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皇祖母不喜欢我们,因此理应让之。”
苻宝又说道:“他还说父王正与冠军将军慕容垂商议大事,无暇照看我们!最可气的是冠军将军之子慕容宝竟然全程无言!”
苻锦拉着张慕媱的手说道:“母亲,太子亦如何。他母后长年卧病在床,若无皇祖母,他……”她还没有说完。
张慕媱急忙厉声说道:“锦儿!”
苻锦立即止住不语,暗自拭泪。
张慕媱心疼地将两个孩子揽入怀中,说道:“好了,不哭了。母亲为你们做杏仁酥可好?”二位公主这才不哭。
夕雪行礼说道:“奴婢为两位公主换身衣服?”
二人点头称是,并随夕雪离去。
而一旁的慕容冲却通过这番对话,得知大量讯息。他心中暗自说道:“天助我也。”而后他来到张慕媱的面前,行礼说道:“太子公主皆为天王血脉,岂能差别待之?小人不才,愿为二位公主解其冤屈。”说完拉着清河公主离去。
离开凤栖宫的慕容冲对清河公主说道:“皇姐,东宫骄躁,皇后失宠,此乃天赐良机。”
清河公主点头说道:“冲儿,如何行事?”
慕容冲在清河公主耳旁,说其计划。
清河公主笑着说道:“好!”
二人询问宫人之后,来到御马园。他们看见太子和慕容宝正在骑马飞驰。从小骑马的慕容冲颇懂相马之术,于是拉着清河公主来到一匹黑马面前,并用手摸了摸马头。
太子苻宏看到此景之后,立即催马来到慕容冲的面前。慕容宝亦随其后。苻宏用手中马鞭一指慕容冲,大声喝斥道:“何人胆大,竟动此马?”
慕容冲和清河公主急忙行礼说道:“慕容冲,清河。”
慕容宝虽十分痛恨燕国可足浑太后和太傅慕容评,但对其他皇室成员还是有些好感,尤其是清河公主和慕容冲。因为这二人从未参与朝政,且比自己年幼。故而见其被迫居住秦宫,心中十分怜悯。
但是太子苻宏却丝毫不觉应善待清河公主和慕容冲,所以不屑地对他们说道:“亡国之人,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慕容宝一听此话,十分不满,双眉紧锁。
而慕容冲故意激怒苻宏说道:“天王尚且宽待燕人,太子更应……”他还没有说完。
苻宏举起马鞭重重地打在慕容冲的肩上,并大喊道:“区区一奴隶,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慕容冲虽没有说话,但却目不斜视地盯着苻宏。故而怒火中烧的苻宏飞身下马,快步走到慕容冲的面前,一顿乱打。清河公主跪在地上哭喊哀求道:“太子息怒!太子息怒!”
看不下去的慕容宝行礼说道:“太子殿下,不如念其年幼……”他还没有说完。
苻宏用鞭一指,怒声说道:“亦想挨鞭?”
慕容宝本应止住不言,但见清河公主正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便行礼说道:“太子……”他还没有说完。
苻宏立即举起马鞭刚想要打,但一想他的父亲慕容垂乃是父王面前红人,所以将手放下,生气地说道:“去给本宫洗马!”
慕容宝不敢违抗其言,心有不满但却照做。而苻宏则继续鞭打正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的慕容冲。
与此同时,太极殿内的苻坚对慕容垂说道:“安抚燕国群臣之事,便有劳爱卿了。”
慕容垂行礼说道:“为天王分忧,乃是垂之福分。”
苻坚对身旁的张公公说道:“去请慕容公子。”
张公公行礼称是下去。
苻坚看着慕容垂说道:“虎父无犬子,宝儿日后定是国之栋梁。”
慕容垂笑着行礼说道:“多谢天王抬爱。”
这时,张公公愁眉不展,独身而归。
苻坚不解地问道:“慕容公子何在?”
张公公看了一眼慕容垂,然后怯生生地回道:“奴才不知太子殿下为何大怒,现在御马园中鞭打燕人,且命慕容公子为其洗马。奴才不敢……”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火冒三丈地从座而起,怒喝道:“这个逆子!”而后离开。
当苻坚赶到御马园时,苻坚依旧鞭打慕容冲,慕容宝在洗马,清河公主跪在一旁。雷霆之怒的苻坚大叫一声道:“逆子!还不住手!”
苻宏一见父王来了,急忙停下。苻坚快步走到苻宏面前,抬手便给其一个耳光,厉声斥责道:“身为太子,怎可如此残暴!焉能为一国储君!”
苻宏见苻坚大动肝火,并且话语之中有移储之意,因此害怕地行礼说道:“父王息怒,儿臣方才一时糊涂,才……”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大声说道:“闭门思过,不满三月,不可而出!”
苻宏行礼称是下去。
而后苻坚走到慕容宝的面前,轻声说道:“太子失德……”他还没有说完。
慕容宝立即行礼说道:“天王一视同仁,宝儿钦佩不已。”
苻坚对身旁的张公公说道:“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