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大腿,不断抽送着器具,“嗯嗯”低声闷哼,gui.头猛然一顶,不知道触碰到了某个地方,异常强烈刺激的感觉如同灭顶般铺天盖地倒来,顶得他全身犹如过电一般,尖叫着下.体顶端渗出些许透明的汁.ye。
叶少思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性.器,又是快活又是疼痛,原来男子的下面,也和女子一样可以喷水。他知晓那种妙不可言的体会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得了乐趣,更加放肆地亵.玩自己的身体,朝着刚才的那个地方用力顶弄,过不多时,阳.具上的ye.体越来越多,到最后如喷涌般射出许多白色的Jingye,居然是靠着Cao弄男.器将自己玩射了。
反复几次之后,叶少思身心皆已疲惫,却又在情.欲支配下不舍这么快停止,遂拿着那只假根,埋到体内酣然入睡。
待他自一片狼藉中醒来后,大红锦被上布满了荒唐的ye体,床下散落了一地脂膏盒,提醒着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少思头疼欲裂,他惊惶地看着满屋的证据,想要赶快起身梳洗,刚一站立,体内冰冷铜器便向外滑出,“扑通”地掉落在地上,在再无他人的牢室中发出悠长的回声。
叶少思朝身下看了一眼,霎时面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体震动,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紧床角,心神巨震。
这是我做出的事?
不不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
他的内心极力否认,可眼前的事实却不容置疑。化情香解开之后,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也逐渐在天灵台中苏醒,容不得他辩解。
叶少思慌乱地套上被揉皱的衣物,发疯一般撕扯着那张大红的、沾着点点Jing.ye的被面,他恨极了自己不争气,没能抵过欲.望,干出了这种荒唐事,居然还……还……夹着那yIn乐器物……
牢门“咔嚓”地被打开了,叶少思如遭雷殛,僵硬地板正肩膀,立在原地,试图保持最后的一丝高傲。
千白鹤手腕上缠着一根红线,上面系的金铃随着她的轻柔步伐,叮铃铃作响。她声如金铃地脆脆道:“大少爷?感觉不错吧?”
“你下贱!”叶少思哼着气,耳朵分明都是红的,别过头不欲与他直视。
“我猜你是爽到快要上天了。”千白鹤一语道破他心中不可言说的秘密,叶少思当即被踩中痛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吼道:“你给我滚!!!”说着,就随手捞起放在枕旁的匣子扔了过去。
匣子昨日被他意识不清时打开后并未合上,里面盛着的簪子、珠串等助乐之物咕噜噜地落了一地,惹得千白鹤娇笑起来:“少爷好雅兴,莫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叶少思气急败坏,发了疯一般就要与她拼命,被千白鹤冷笑一声,闪身避开,点住了xue道:“嘻嘻,你就多玩一段时日吧。”
她眨着眼睛,扭曲地笑着:“师兄让我好好对你,我可不和他一样那般良善。既然他对你上了心,那我就更要把你关到他不知道的地方,好好藏着,不要被他发现了。”
她意犹未尽地抹着嘴,仿佛小女儿过家家一样:“所以你又要换牢房啦,高兴吗?我会告诉师兄,每天都好吃好喝供着你的。”
两个大汉押着他又不知道换了哪处地方,叶少思暗暗记着路线,心想,不愧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恶心人的魔教,呸,最多的就是这种牢房和刑室。
他已经换了数次牢房,对于什么牢房已然麻木,只是这次显然更超乎他想象,分明就是个yIn乐窟。
之后的每日,都会有人送来浴桶和热水,让他净身,不至于黏糊糊地难受,神经气爽不少。开始他还尚能洗漱完毕后穿上一领金袍,端端正正地坐在牢房里潜心打坐,试图冲破体内禁锢真气的那股内力。便连送水的小姑娘,也常之后暗自偷窥,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胡语;时日长了,倒也让他半猜半学,听懂数句,原来是夸赞他虽然消瘦,却长得依旧好看,眉目温润。
后来,千白鹤的不安好心就逐渐暴露出来,她让人日日夜夜点着化情香,待他一出浴,那种甜腻的香气就立即出现,弄得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地想要抚弄。化情香作为房事之物,这么长期烧着,迟早会让人变成一碰就会软得不得了的玩物。
叶少思心高气傲,却也经不得这样折磨,通常到最后还是会亵.玩自己到Jing疲力尽,他一直希望汴阳和武林盟能有人来救他,可许多日都没有任何消息,终于让他明白,这魔教地处偏僻,大概自己一辈子都要囚禁于此了。他也逐渐心死,潦倒失意地任由欲.望控制自己。
第7章 负隅顽抗
午后,叶少思呆呆盯着紧闭的牢门,眼神寡淡,低垂着睫,魔怔地想着,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再看到中原的风土了吧?
他厌恶着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躯壳,却又不得不悲哀地承认,他的身体从来都是如此痛快地渴求着每日的甘霖,渴望化情香的侵入。
好难受……
叶少思撑起发烫的身躯,一手托腮,另一只手紧压唇部,努力想使不安分的香气镇定下来;可他的眉心分明一跳,牵带着鼻梁两侧渗出许许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