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就像看着一个素未谋面相识的人,扬起马鞭道:“畜生!你看看你,辱没家风,令祖宗面上无光,我是做了什么才会有你这样的孽子!”
叶少思被他一鞭抽中,背上火辣辣地泛疼,一声不吭地不住磕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渐渐从幻境中醒来,才发觉自己却是倒在被撞折的床柱旁。一摸背上,果然拉出一道新的伤疤,怕是有木屑扎入血rou中,难受得紧。
他沙哑着咯咯一笑,嘴角抽出一个极为苦涩的笑,瘫倒在床旁。阿芙蓉这东西,一时用了,让人醉生梦死,飘飘欲仙般进入极乐世界;一旦醒来,面对的只有填不满的渴望。
不管怎么样……幸好他并不会彻底被阿芙蓉迷惑。
叶少思已经不求此生再能踏入中原,他只想在死前,拉着千白鹤一同进入地狱,死后也要化作厉鬼诅咒那个妖女,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他痛苦地闭眸,任由化情香激发出的情.欲发作,滚作一团,从床底急不可耐地抖出一串物什来。之前时日,他已对基本做法轻车熟路,径直取了药膏便往后抹去,一鼓作气将玉势往内插入,未充足润.滑的后庭顿时一缩,被撕裂的痛楚让他微微睁开眼睛,大口喘息起来。
想要复仇……必须保持哪怕最后一点神智。
叶少思的面容几乎扭曲,发狠地咬着牙,吞吃着碧绿的玉势,他的四周挂着许多铜镜,不管转到哪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他自己。
这姿势实在诡异,又实在yIn.乱、叶少思盯着半晌,黑漆漆的瞳孔里仇意更甚,他完全是不要命般地一阵胡弄,弄得遍体鳞伤,却也堪堪保住了灵台最后一点清明。
“……”他低促地骂出一句脏话,将一对极为漂亮的蝴蝶状夹子,夹在ru.头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不作迟疑地尽情发泄,洁白的躯体上下都是蹂.躏过的痕迹。
“…唔…还不够……”叶少思烦躁地卸下夹子,一口咬住自己的右腕,亲吮着皮肤,果然令身体大感舒畅,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又痛又痒又恨又喜欢,整个人都快飘起来。
“…啊!……”在玉势的不断深入下,叶少思得到乐趣,叫唤一声便泄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后.xue不断流出透明的ye.体。
地上一片泥泞,叶少思丝毫不在意,只顾着先舒服了再说。他深知按现在的情况,自己怕是一次不够,还得再来一次。
歇息了片刻,他继续换着法子干那手.yIn,本来寂静的牢房内传来甚是令人脸红的声音,远远便能听见。
贺长风本不欲多管闲事,但他来找千白鹤时,却听见远处有一阵连绵不断的yin哦之声,yIn.靡到了骨子里,各种情.事所产生的声音,尤其露骨。
贺长风听了一声便明白是怎么回事。西域风土人情本就与中原大有所不同,没有什么纲常lun理、礼义廉耻之说,便连“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尽取妻妻之”的事屡见不鲜,在牢房里若有人贿赂看牢人,与中意的犯人翻云覆雨的,更是不以为常。
他根本不会感到有一丝一毫好奇,足尖点地,凌空飞起,在空中稍微几个动作,极快地稳稳落在附近一株极为高大的古树上,这树年岁已久,依然枝繁叶茂,正是藏身的好去处。
那声音一直在响着,贺长风不为所动,耐心等着千白鹤的到来。一般在午后,她都会经由此处消食。
如他所料,不过一炷香后,千白鹤翩迁而至,如玫瑰般娇艳的脸颊飞红,像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甚至哼起了小曲,用胡语自顾自道:“诡诈的中原人,傲什么傲!像只孔雀一样,穿金戴银的毫不花哨。我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腿,任你是只雄鹰也飞不起来!”
贺长风一愣,难道她没优待那个俘虏么?
昨日他的暗线在关外的客栈打探到,最近武林盟在大发英雄榜,寻人找失踪的武林盟弟子,那弟子口角眉目,似乎与捉来的中原人甚想象,贺长风原想与她计议一番,不料千白鹤竟未听他的话?
他继续凝神听着,若有若无的女声软腻,却透出一种冷冷的腔调:“你在这里干什么?师兄?”
贺长风自忖藏匿隐蔽,不想被发现,这便想要跳下树,一个粗哑男声插话道:“喂,阿依敏罕,我路过的,你来这里又是干什么?”
贺长风收住手脚,冷眼旁观他和千白鹤的师兄——风涤尘。
相比他和千白鹤,风涤尘是个不折不扣的西域人。他们虽然都是师父的徒弟,但只有风涤尘,外貌是正宗的当地面相。
“别处说话。这里有个人一直发春,吵死了。”
贺长风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中疑惑更重。他想不到两人要去干什么,但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思绪渐渐被那个人不绝于耳的叫声所影响,半天理不着那条线的开端,震怒地循声而去。
声音越来越近,贺长风发现,他所处的房户与别处毫无二致,里面没有一个人,但那声音确确实实在房内。
机关?千白鹤这么把人藏在这里,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