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挤入,火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吸附住那根中指,叶少思向前推动一分,内壁则发出“咕”地一声,在这寂静的牢房中尤为响亮。他玉脸上一片绯红,将头埋进了温柔乡内,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嘴唇亦是红艳艳的颜色,像是刚被吸吮过一般。
层层媚rou逐渐被他不断深入的手指挤压,甚多的膏ye被翻了出来,留下一床shi漉漉的物证。叶少思无暇他顾,只管着用手不断玩弄自.己,半天尚未掌握要领,只觉进进出出之间,情.欲更如洪水猛兽重重袭来,而xue.内的干涩不适确实也在渐渐好转。
他二指并拢,在内中快速抠挖起来,敏.感的rou洞被无情地对待,又shi又紧,加上身体两处不同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让他长叫出声,幸亏被子被咬在空中,不然他现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地叫出yIn词浪语来。
他低声呜呜地叫着,不知道是哭声还是呻.yin声。
千白鹤这时折回窗外,笑嘻嘻大声道:“师兄,你看他,表面清高得要命。”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又不屑又轻蔑地望着远处,“结果还不是一个床上的浪货,嘁,装什么少爷脾气?”
叶少思正将手指往内抽.插,体内未化的剩余脂膏几乎都被他指头出入间挤成白色的膏沫,往外争先恐后地流出,活脱脱像是被疼爱后所遗的Jing.ye,一滴滴落到大红色的床褥之上。他虽然身体备受煎熬,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剧烈的快.感,神智却还留着两分,听到千白鹤乍然出现,胸膛处宛若被划开一道裂口,有一把匕首在肋骨之间转来捅去,将筋骨都齐齐挑了出来,痛得眼前发黑。
尤其是他赤.裸着身体,后.xue中还插.着两根手指的自渎场面竟然被一个姑娘和另一个男子看到,这局面,换成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受不了。
叶少思浑身颤抖,带着哭腔,因为欲.望全身无力,甚至连床榻都来不及遮掩一下,哑着声无力地痛苦哀求,摇头道:“…不…别…别看我…”
说着说着,他呜呜地不住哽咽,眉梢似乎都染着淡红色。
贺长风朝内看了一眼,沉着脸怒道:“你就是这样用刑的?”
“不然呢。”千白鹤叹气,和幼时两人嬉弄时一般,把头埋在贺长风胳膊上蹭来蹭去,“师兄师兄,你别生气啊。”
贺长风见她幼年这个熟悉的动作,心下动容,叹了口气,把她的头推开,淡淡道:“若不是你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换作别人做这种无缘无故伤人的事,我第一个出手毙了他!教你别把他弄死,你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玩弄他!”
千白鹤清秀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知道这个师兄念在昔日情分不予追究,怏怏地拉长声调:“知道了知道了,等这次过了,我就好吃好喝供着他行了吧?”
贺长风嗯了一声,便同她一起离开了。
叶少思脸朝下埋进枕头里,两鬓旁垂下的黑发被汗打shi,一缕缕贴到脸颊上,衬着苍白的脸色,一双眼睛水汽氤氲,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恨透了千白鹤这个蛇蝎女人,越美丽的女子,就越是歹毒。
第6章 噩梦
叶少思终于意识到,光靠这么轻微的自渎没法解开香料中的药性。他素来高高在上,在汴阳城中横行霸道之时,却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不堪入目的一面。
每一滴血ye都在青白的皮肤下不安地涌动,叶少思已经完全被自身欲.望掌控,眼里水光粼粼,不受神智所控制地将手又伸向匣子,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匣中之物,咬着牙从其中挑了一件铜制阳.具,只觉万念俱灰、堕落得比走狗还不如。
可若是不得到缓解,只怕会被高热活活热死,谈何逃脱,又如何复仇?他脑海一片混沌,浮浮沉沉的只有这一个念头。
什么都比不上现在活命重要。叶少思脸上痛楚神色一闪而过,随即被浓浓的情.欲彻底代替。
叶少思稍用唇舌舔弄过那东西后,浑身就像刚捞出的鱼,shi漉漉地在岸上挣扎,他只消片刻,便完全抛弃了什么廉耻礼义、君子之道,不顾一切地发出长长的低喊声,一脸通红地伸出手,将那假阳.具来来回回在脸上拍打,不断以唇颊亲吻着那件物什,竟然如痴如醉、甚是享受。
只是下身的炙热感亦在挑弄下愈加火热剧烈,叶少思蹲在床上,凌乱的锦被软软垂到地上,将他如玉般光滑白洁的躯体完全暴露于空气中,叶少思却毫无意识,也顾不得是否有人在牢前看守巡行,索性伸出五指,缓缓握住了粗大的触器,往尾椎处送去。敏感的后.xue甫一遭触碰,不禁逗弄便自动收缩起来,像是邀约一般。
他吞吞口水,心中却电光火石般想到一件事,自己这幅得了爽处的样子,是不是如同那个小倌一样?
他迷迷糊糊想着,左手却早就自觉地扒开tun缝,按着xue.口用力撑弄起来,之前已经被手指扩张过的后.xue轻而易举地被弄开,叶少思惊喜之余忙用右手,将触器在双股之间蹭了蹭,一寸寸推入小.xue之中。
冰冷的铜器顶端在shi润的甬道里先行进入,在又shi又滑的甬.道中不断挤压,gui.头碰撞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