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嘲讽他的乐观和无知,比如说他站在雪地里面看着小巫师滚雪球,比如说他会和年轻的仆人出去摘果子,比如说在每一年的夏天他会悄悄地祭拜自己的亲人,比如说他会故意制造一些麻烦来打乱你的注意力。
你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
你在测试他的忠诚,你说想让他成为一个中级魔法师,你尝试着将魔法向他开放,就像书上说的那样开始给他一点甜头。他很激动,那些想法和欲`望在他的眼底翻动着,你们假装拉近了距离一起坐在窗台前喝茶,而你一直观察他的眼睛。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你接受了他的说法,只是看看小孩子玩游戏就会开始喝药。他逐渐变得有笑容,并进一步的开始插手你的生活。
他的愚昧和忠诚就这样包裹着你,而你默默的观察着一切。
他第一次让你感到有趣味是一个没有下雪的冬天,他拒绝了你的提议,并且指出你魔法的错误。你在施展完魔法以后意识到他其实可以进入你的实验室,他并不比那些你父亲所谓的学徒差多少,当他搅拌着你的魔药的时候,你去见了你的父亲。
皇帝病情加重,他就要死了。艾茵家族就只有一位继承人,所以你必须前往贵族之家,你的父母很高兴你能够在‘宠物猫的死亡事件’里面站好了队。
是的。
是的,哪怕你那么嫌恶贵族之间派系的斗争,你还是在你的家族和你的母亲那一边做出了选择。那个早晨带来的后果就是你们赶走了感知域,所以你这一个类法术的贵族将以艾茵家族的纯血一脉进入贵族之家,你的表哥,甚至你们家的盟友的孩子都在那里。
你走上楼梯,站在实验室的门口,你的金发魔法奴还在搅拌自己的魔药,你的下一个课题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要他给你做一个证明自己能力的创造出来,而这一次,他让你惊喜了。
你对他说:“无论你的脑袋里塞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一样你拿的出手的产品,无论是魔药、炼金术产物还是楼下你种的快要死的狗尾巴草,总之你给我一样。”
当天下午他把一把匕首给你看。那是一把普通的,最多在炼制的时候加了‘放血’着一项魔法的普通匕首,那个金发的魔法奴说:“看好了,它现在只是这样。”
然后你漠然的看着他在给匕首套了一个木圈上去,紧接着对着那点燃的蜡烛挥剑。刹那间那一把匕首的能量就将火焰被冻住了,你看着他夸夸其谈的说如何得到灵感,这个创意如何的优秀。没有冷却周期,不需要炼制的时候特定附魔,不需要加入特殊的冰雪金属,不需要花时间在表面画符,同时便宜的可怕。这个优秀地想法诞生于你的魔法奴,你突然意识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你的魔法奴喜滋滋向你炫耀:“这个创造还有其他更加实用的功能!”
你仔细的看着他把那个木环卡在勺子上,然后开始搅拌牛nai,然后快乐的挖出一勺:“看!冰淇淋!”
你笑了,第一次。
你看到他是如此拙略的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在展示自己的实力并意识到不妥以后,装疯卖傻的想要掩藏自己偷偷学习了过多魔法的事实。艾茵家族擅长金属和炼金术,绝对不是冰霜和水的体系。
你突然意识到魔法奴的忠诚很可能是出自自己的选择,当这一项事故的危害危害不到自己的时候,他并不会上前阻止。他有他自己的私心和判断,在主人看不到地方默默成长着。这让你再次诧异,那么魔法奴又有什么用?这并不应该只是你随便可以施展魔法不会被谴责的原因,你可以到黑市上面获得无数个没有身份的活人,你甚至能够保证不同的样本有不同的特性。
那么他到底有什么用。
你回想那些魔法奴的例子,发现他们少的惊人。在上个国度的时候魔法奴也是区别于其他奴隶的,这些秘密隐藏厚厚的历史尘埃之下,这样你的第二种课题也有了新的施展方向。
那一天你回想起一句话,上面说:魔法奴契约解除与否,都与主人生死相连。
于是你思索了一下可能性,你可以把他带到贵族之家,在剩下的时间里获得剩余的数据,然后,给他自由。
就在六月那一晚,出发前的前一晚,你带他去了你的实验室。你那些珍贵的实验器材和药剂们都已经被你勤劳的魔法奴打包了,你对他说:“你就要成年了。”
你看着他,他确实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我遇到过许多蠢货,幸运的是你还没有蠢到那种程度,在你成年之前,我至少可以给你一个成年礼物。”
你注视着他表情的变化。
“等你成年你就自由了,到时候成为一个魔法师吧。”
你看他一个男孩子竟然在房间里哭,你并不是能够理解他的感受。主人感觉不到魔法奴的痛楚,你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课题,觉得时间还比较充裕。
于是你决定,第二个课题可以开始了。
Part 4 魔法奴的一切是可以被塑造的
在遇到欧加里之前,你的梦想是能够探测整个神秘学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