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有一点恐慌,你想起那只在你手里失去温度的幼犬,你一直在思索当初能否使用其他方式来解决那只幼犬痛苦的问题,而现在,他脸色苍白的躺在狗窝里。
很小,他比你小的多。
于是你联系你的表哥伊诺甘,对方很是恼怒的得知你和你的魔法奴的关系。他警戒你不要随意对人使用血魔法,而你则问他魔法奴到底是什么。
“魔法奴是属于你的附庸品!他是你的所有物,而你必须保证你对他的主权!世界上没有地狱犬我的弟弟,你已经应该长大了,像个大人一点!”
你站在那儿思索对方的话,你有上万字的论文证明地狱犬的存在,而你却缺乏合适的数据和证明有关你的魔法奴。你回到狗窝边,他醒了却用粗俗的话来反击你,这本不应该发生。这不是你熟知的领域,于是你怒气冲冲的再次找你的表哥,接下来你再次获得了一个定义。
“是的,你不是死物,但你也不是人!”你兴高采烈地告诉他,并且很高兴你终于把他放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上:“那你现在就是我的‘动物’,我可以决定你是什么!”
你们打了一架,用你绝对不会用的平民的方法。他扯了你的头发还试图咬你,而你借助身高差完美的反击了他,如果不是被倾倒的魔药,你相信你会赢的。你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法动弹的时候,开始细细思索魔法奴为什么可以反击你,而你还会被误伤。
你咬破自己的嘴唇,感觉到鲜血的味道,当他越过你的身体求助的时候,你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宠物。”
主人的优越性必须保持,在你还不知道结论的时刻,你要保证自己的威严。这是《地狱犬饲养大全》里面说的。你放不对他的位置,也不知道他的定义是什么,你只能借用自己目前所知道的知识来Cao控他。那一天晚上你一个人站在硕大的图书馆里,意识到自己的学识有多薄弱。
你的测试开始,你按照各种各样的数据开始测量一个魔法奴,你在诧异为什么没有相关的书籍和记录的同时,你发现他的优点。
你花费了一点时间记住对方的名字,欧加里。他海蓝色的眼睛会在你琢磨魔药的时候闪闪发亮,你意思到他如果识字,那么他很可能接受过高等教育,因为他在打斗的时候准确分辨出各种的魔药。
果然,他接受过魔药学的训练。你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样本,他会呼吸、会心跳、会吃不饱、会四处撒野,甚至会指责你。他就像放在阳光下卓越而又热烈生长着的向日葵,而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回过头看你一眼,作为一个新手你不应该接触如此复杂的样本,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家破人亡。
这是你第一天就知道的。
他的学识和他对药物的分析意味着他们家的资产不会很差,但是他却说得出一口流利的低俗乡村语言。当你站在观星台上试图探求命运的踪迹的时候,他甚至会说的出那一些不同年代出现的星星,然而你不需要关心他的家庭背景。他是你父亲想要留下的,那么他的故事再乏味,也逃脱不了贵族各个派系斗争的后果。
他们要求你去上学,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贵族之家需要每个大家族的孩子前往,大意就是人质一样的存在,皇帝作为贵族之家的校长,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你不喜欢来自西塔的胖妇人和她的孩子,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货色,但是你的魔法奴不知道。
你批评那个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的的女人,你头也不回的离开听见她在身后批评你说你极其无礼。魔法奴在那里犹豫的说你应该对一位小姐好一点,你诧异的听见他话语下对女性的尊重。
于是你在你的魔法奴面前指出了那个女人流产并且非法堕`胎的事实,你看见他面色变得通红,并且聪明的意识到了那个蠢女人还在外面偷听。这让你对他的一切感到乏味,他就是一个普通的魔法师的孩子,有一点小聪明但是就像常人一样有着无法改变的狭隘视野。
你被人诬陷,诬陷害死了一只猫,而周围所有的人都因为那只地狱犬的事情相信了。你无所谓这些言语,而你的母亲就在那里看着你。你知道只要自己反驳就有什么样的待遇,来自西塔的胖妇人一家会被赶出去,而你会被好好安慰。然而你厌烦这一切。
你厌烦这一切,你有你自己浩瀚的世界,自己想要注意的无边宇宙,还有你一直在探索的神秘学奇迹。你所研究的那些古朴符文里面有一半以上的损失是因为人为造成的,那些珍贵法器有四成以上是因为权利斗争所破损的,甚至就连脚下这片土地,有大半以上的土壤因为战争而破坏了魔法基质。你何必在这些人的身上浪费你的口舌,她们注定比不上你,而你又何须弯下自己的腰。
你沿着石道向上,今夜没有星光,而你还是诚恳的记录着星光的变化,你听见有人上来。你看见是你的魔法奴。
他抱着你最保暖的斗篷,但是你已经默认这是你魔法奴的了。他在上面睡过觉甚至还在上面流过口水,你注视着他向你道歉有关那只猫的事情没有出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