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切疑惑。
他海蓝色的大眼睛盯着你说:“如果命运是神秘学不可分去的分支,那么爱情呢?你可以屏蔽占卜术、推算数还有各种的已知神秘学分支,但是你不可以屏蔽爱情,因为你屏蔽不了人心。”
他就像一只愚蠢的海豹一样把自己的脸贴在肮脏的桌面上嘲讽你:“你屏蔽不了爱情,可怜的卡特莱兹。”
也许你可以,但是不是这个时候,你承认所有的学识都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化,而你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就是最优秀的。但是你很满意他的变化,他开始意识到魔法等级的差距,意识到世界外面不止魔药学这一门学科,他开始自己翻阅书籍寻找答案,甚至开始崇拜起来迦里。
那一天你的表哥和他崇拜无比的迦里来到了你的住所,就连拥有真知之眼的伊诺甘都没有认出来你的魔法奴的身份。他银色的眼睛在光线下变化,而你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这是你的魔法奴,你要放他自由了吗?”
那个金发而又乐观的魔法奴躲到了房里没有听到一切,而你和你的表哥产生了分歧,他并没有认出魔法奴的身份,这意味着你的塑造计划极为合理,而对方却不这么认为。
“不不不,这只是你不知道魔法奴意味着什么。”
你的表哥带过这个话题,他问你的打算,你说要给予你的魔法奴属于他的自由,你的表哥同意了。他开始漫不经心的和迦里谈起一些事物,最后提到你的魔法奴绝对会去瑟威廉。
另一所魔法学校,而且是为平民开放的。
“因为他的父母就是那里毕业的,他的父亲是一个魔药学天才,可惜死的太早。只要你让他走,我发誓瑟威廉会立马招收他成为学徒。”
你感到了冒犯和愤怒,虽然你不关心政治和形势的变化,也不在意你的魔法奴是怎么来的,更加不关心他的家庭是如何破裂的,但是这是你的魔法奴,这是你的,而绝不是他人手里的一把刀。
是的,瑟威廉培养出来的魔法师大多数是潜伏在各地的刀,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为了争夺权势,瑟威廉的校长和现在皇帝斗得风生水起。你的魔法奴会变成一枚绝有利的棋子出现,更何况这是你的作品。
“他的父母怎么死的。”
迦里和伊诺甘对视一眼,你漠然的等待着答案,最后你还是得到了结果。谋杀,多么好的答案啊,为贵族做事的夫妻被人谋杀,而只剩下孤独的幼子。你站起身,为自己的所有物的去留感到无名的愤怒。
我的!本来就是我的!
是你培养他如何一根一根分清楚尾须草和鼠尾草的区别的,是你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教他学会贵族体的,是你耳提面命的带着他查看浩瀚星空无边宇宙的,是你一页一页的陪伴着他翻译那些苦涩乏味的文献的。他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你给予了他一切,别人没有资格拿过去。
你送走那两人,并询问你的魔法奴他的喜好。你的内心有一个声音警戒的告知你需要说实话,而你的理智正在计算你说了实话的后果,继续放他离开的后果。毫无议论,你的魔法奴离开以后无论如何都会加入瑟威廉,从他小心翼翼的学习那些知识和魔法就可以看出。他的眼睛底下是未被驯服的狂野,而你所有的研究都会中断,你在这个课题上面耗费了整整三年!
你的魔法奴开始魂不守舍,而你还在思考如何将这个课题进行下去而不改变最初的意义,你的表哥说你不知道魔法奴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魔法奴还有另外一个隐藏的含义,你给你的魔法奴买了他想要的闪闪发光的东西,并思考着。
他的金发已经能够被你拿在手里把玩,织成厚厚的辫子了。
那一天距离钟声敲响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了,你把他喊到床边的时候,你第一次感到有一些紧张,你盯着那一个满怀期望的面庞说:
“抱歉,你不能恢复身份。”
他把你推倒在床上并死死掐着你的脖子时候,你突然意识到一点,你的计算过程中每一次都计算出了他必定会离开。就算按照心底的那个声音说的那样告诉他——瑟威廉真正的实情他也会去,你的魔法奴,你的欧加里,他注定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因为他能够对自己这么狠。
他的鲜血从唇边涌出,而你冷漠的注视着他绝望的蓝眼睛,鲜血砸在面颊的感觉让你有一点点无所适从,在他杀死你之前他会先死。
这就是第一个答案,有契约的时候,魔法奴无法伤害他的主人,他的主人感受不到对方受到的伤害,而自己受到的无论什么都会加重对方的伤势。
这是一个单方面的,不平等的符号。
你把他抱在怀里,静静地等待自己的魔法奴恢复过来。
Part 5 魔法奴的定位不是唯一的
那一年,你马上就要觉醒了。你站了伊诺甘他们的队,而你们这一方只有两位三重血缘以上的贵族,二皇子那一边有皇帝,三个三重血脉的感知域大法,所以你必须比前人更加优秀,你要成为平衡两方势力的那一枚砝码。你厌恶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