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小脸扭曲惨白到就快要变透明,这已经是逃家后,数不清第几次的梦魇缠身,睡梦中,同样的景象一再上演??
继父一如既往的喝得醉醺醺,在这个下着雨的晚上,小清抱着弟弟蜷缩在床上,不安的等着继父一贯发洩式的乱摔乱砸,等发完酒疯才肯随意躺在家中一处打鼾入睡,每每都是等安静之后,小清才敢睡着。
摀着弟弟的耳朵,小声安慰,「没事的,都会过去的,快睡」,说给弟弟听,也像是在安慰自己,类似的夜晚多到数不清,小清早已习惯,只要撑几个小时就好,等天快亮了,继父也差不多该睡死了。
只是,今晚事态的发展却不如朱小清的预期,继父的确又是喝的醉醺醺,也的确一阵疯狂乱砸,但并没有照惯例昏睡过去,而是踩着重重的脚步用力踹开了小清的房门。
本就清醒着的小清,抱着弟弟,两人惊恐的望向门口,眼里满是错愕和惊吓,小清第一时间,直觉式的把弟弟往自己身边用力揽了揽,彷佛这样就能护住弟弟的可笑。
继父一个跨步走上前,单手就提起瘦小的弟弟,用力扯离朱小清的身边,满身酒气的大声喝斥着开始哭闹的弟弟,「再哭,我就打死你」,继父狠狠瞪向弟弟,要他滚到外面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再打死你姊,你信不信」,继父抬起手,准备打向朱小清。
弟弟止不住的啜泣声,上前就要抱着男人的脚,央求他不要打姊姊。
「姊姊没事,你出去自己玩会,我和叔叔有事情要谈,你乖。」小清,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都是颤抖着从嘴里挤出来,拳头紧握,指甲插进rou里的疼,她彷佛丝毫没有感觉,只顾着弟弟的安危,她眼神示意,要弟弟快出去,关好门,不管听到什么都千万别进来。
「算你识相,不想我动他,你就乖乖配合,我要你干嘛妳就干嘛,别啰哩八嗦,跟你妈一个衰样,动不动就一副死人脸,看了我都没兴致」,男人居高临下谐谑的看着朱小清,喝的通红的脸上,笑的猥琐,眼神彷佛要生吃了朱小清一般,上下打量着。
隔着门,弟弟耳朵紧贴着,下定决心,要是姊姊喊救命,自己一定和那个男人拼了,不能总是姊姊护着自己,自己也长大了,知道要保护姊姊,绝对不能让姊姊受到伤害,他故作坚强的告诉自己,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裤子上一片水渍,却死死守着门。
「你想干嘛,我没有钱,我妈生前所有的钱都被你搜刮完了,你还想怎样」,朱小清瞪大双眼,用力扯着棉被裹着瘦弱的身躯,几步之隔,她用力扯着喉咙喊着,试图吓退男人。
「你妈死了,她生前该做的义务,现在该由她的亲闺女来完成吧,不然说不过去吧,你说是吧」,说完,男人一边走一边鬆开扣子,死死盯着被子下盖着的身躯,他知道,朱小清瘦归瘦,但遗传到她妈的身材,该有rou的地方都长rou,别以为成天穿着长袖长裤包紧紧,自己就看不出来。
那臭娘们脸蛋不怎么样,身材可是极好,不然带着两个拖油瓶,自己怎么又怎肯答应让她带进家门,养活自己都不够了,还得一张钱分成4分,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要不是那娘们床上总让自己快活,自己才不会同意收留这两个野种,想想都愤愤不平,现在女人病死了, 就该由她的种继续服务自己,男人越想越带劲,趁着酒意决定今晚就把这野种摆平。
「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朱小清,听出男人的意图,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顺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一把锐利小刀,双手紧紧握着刀子,她早就想到,如果哪天最坏的情况发生,自己就和这个畜生一起去死,弟弟没了包袱,也许还能活的更自在,所以随时身上就带着刀防身。
刀刃在昏暗灯光下折射着光,像是嗜血的猛兽,随时准备出击。
「你有种就捅死我,量你也不敢,和你那没用的妈一样,都只有一张嘴,胆子比谁都要小」,男人不屑的看向刀子,完全无视朱小清的威胁,穿着内裤走向女孩。
「乖,你让我爽了,我就保你们姐弟无恙,以后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男人用力抽走刀子,扑上前,疯狂吸吮着女孩身上的香,任凭女孩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 却敌不过酒醉男人的力量,衣服被用力的撕开,胸罩被扯下来了大半。
门外的弟弟,推开门就看到这景象,姊姊死死的被压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用力捶打着男人,却徒劳无功,任凭男人的骯脏的手在身上游移。
弟弟发疯似的的衝上前,试图拉开男人,男人却无动于衷,兴致更高昂,「你进来了更好,看着你姊是如何好好服侍我的,我爽了,你们姐弟也好过」,接着魔怔般的继续扯开女孩的裤子。
绝望之际,男孩瞄到了地上的刀子,捡起了刀子,用力吃nai的力气刺进了男人的后背,血,喷溅在男孩稚嫩的脸上,一个瞬间,尖叫声、yIn笑声全都消失,时间彷佛暂停,男人恶狠狠的回头瞪向男孩,抽出插在腰间的刀子,一个踉跄倒在床上,昏死过去,慌乱中,小清踹开了男人身体,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