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就走:“跟上。”
傅时初双手捧着钥匙,扭头看了眼忽哥,他一脸兴味道:“兰部长说你表现得不错,原来是车开得好。”
☆、套路深8
忽哥一脸“其实我是过来人”、“我很懂”、“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我会给你们保守秘密”的样子,让傅时初一脸无奈:“不是你想的那样。”。
忽哥单手放在耳旁,做了个倾听的姿势,催促道:“兰部长在呼唤你,还不赶紧过去。”推了推他的后背,继续催促道:“赶紧去,赶紧去。”
傅时初道:“我不是......”
忽哥往后退了一步,惊呼道:“难道你不是开车开得好。”
兰桦员工17点30分下班,现在将近18点,还有几个同事在加班写企划书,听到“开车”被忽哥反复强调,情不自禁侧头留意他们的动静。
傅时初哭笑不得:“我先去......”
忽哥替他接下话:“开车。”
傅时初:“......”
跟忽哥解释了两分钟,忽哥还是学着家里小孩撒娇的模样半捂住耳朵,一边跺脚说:“我不听,我不听。”一边用兴趣盎然的眼神示意“你赶紧说,你赶紧说。”
傅时初不是他的对手,跟他磨了几句就败下阵来,拿着手里的车钥匙转身就跑。
忽哥的话从身后传来:“这小子还害臊呢!”
傅时初脚步迈得更大了。
电梯大堂前,兰硕单手按住电梯前的箭头,眸光见他已经来了,松手迈步入电梯。
傅时初小跑进入电梯,主动按了停车场-1按钮。
电梯内只有两人,傅时初刚跑过,心跳得极其不规律,在领导面前失态,颇有些不自在。悄悄躲在他身后理了理额头碎发,再整了整衣襟。
吹风机呼呼声从头顶传来,傅时初长吁出一口气,再笔直站好。
好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兰硕道:“你不用拘谨。”
他的话平稳有力,无意中泛出的冷意比电梯吹风机还凉。
傅时初颔首:“好的。”
话音刚落,忍不住把后背挺得更加挺。
兰硕没再开口,电梯叮咚一响,他就迈步走近停车场。
兰桦停车场很大,公司高层有固定的停车位。兰硕的黑色保时捷旁挨着一辆红色保时捷,傅时初脚步没忍住往红色保时捷走去,轻轻拿脚尖踹了踹轮胎,想放胎气的冲动涌上脑门。
“开车。”兰硕步伐停在副驾驶座旁道。
理智让傅时初回神,他给车开了锁,再飞快回到兰硕身旁,替他拉开车门。
兰硕长腿迈上车后,傅时初还十分贴心地准备给领导系安全带。而兰硕也正打算系,两人的手指握在一条安全带上,叠了起来。
兰硕比他动作快,已拉起了黑色的安全带,傅时初的手一下子贴在兰硕手背。两人的手指偏白,肤色相似,叠起来如一人的手。
当傅时初温热的掌心碰到一抹微凉,心微微一怔,忙收回手,白皙的俊脸闪过踌躇不安。
他见兰硕淡定地系好安全带,并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这才松了一口气,给领导关好车门,再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傅时初发动的引擎声打破了车内流淌的诡异安静,还不待傅时初开车,兰硕忽然道:“去吧!”
傅时初侧头看着领导,满脸的茫然。
指了指窗外的红色保时捷,兰硕一脸平静从车内翻出两长钢钉:“放在车轮前就好。”
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消化领导要扎亲弟车轮胎的信息,傅时初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毕竟他对兰九再不满,也只想要放他轮胎气。
见傅时初没有行动,兰硕亲自上阵。
他打开车门,动作自然娴熟绕过自己的车子,蹲在红色保时捷轮胎旁几秒钟,就从容坐回副驾驶座上。
没有一点儿负罪心理,也没有一点儿罪恶感。仿佛他刚出去就是因为车子太闷了,他要透透气一般。
兰硕扭头,目光流转了点点笑意,像星星沉寂在夜空中,让傅时初看呆了。
等了一会儿,车子还不驱动,兰硕挑眉:“还不开车?”
恶作剧后的领导心情很好,后脑勺枕到副驾驶座后垫,半侧着头,一派慵懒悠闲。
傅时初驶动车子,离开兰桦停车场。
马路车流量比较多,一辆白色宾利在街道旁小店门口拐弯,傅时初猛地踩了刹车,等它离去。
车子刚颠簸了一下,他身体安耐不住往前倾斜,下意识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兰硕。
兰硕眯着眼眸,碎碎的浅发依然粘贴在靠垫上,眼眸瞌着并没有睁开的迹象。
傅时初松了一口气,把车开得更平稳。
进入市区主干道时,傅时初把车停在斑马线前等绿灯。他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兰硕,见他瞌着眸子睡得安慰,放了舒缓的音乐。
兰硕忽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