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胭脂水粉,一边回答道:“不知道,一般用来镇宅的都是镇宅童子,不过也没人会这么拜。镇宅童子虽原身是个鬼,但吃了供奉也算是个半仙,没有中元节祭拜的道理。”
看来那摘香楼确实有古怪,他想了一阵对那女子继续问道:“你可知那祭拜的地方被放在摘香楼的哪里?”
先前说是被镇在了底下,但如果是镇宅童子,一般都会被放在屋子的最高处,以此方便童子吸取日月Jing华。
那女子摇了摇头说道:“月妈妈每次去都不让人跟着,具体在哪里我们谁也不清楚。不过摘香楼大厅的楼梯下有一个暗门,常年都被月妈妈落了锁,从来没人进去过。”
孔翔宇点点头,他往袖子里摸出一锭金子交给那女子,又吩咐了几个手下,道:“小贾,让这女子带路,兄弟几个去把乱葬岗的那几个女子一并安葬了,在买些冥钱烧了。其他几个,跟我去摘香楼。”
“是。”
今夜的宁康国比往日都要安静,许是得了他令的缘故。在赵恒的记忆里,摘香楼一直都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方,人来人往的达官贵人也多。无论是白天黑夜人气都最为旺盛,从未想过黑夜中熄灯的摘香楼会是现在的这般Yin森模样。
小冒跟在身侧,看着眼前冷清的摘香楼,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道:“没想到这摘香楼不开门做生意,比乱葬岗还可怕。”
孔翔宇笑道:“战场你都跟我上过,还怕这么个破楼?”
话虽这么说,可他现在也有点儿开始庆幸,自己骨子里透着赵恒的那股狠劲儿。这要是换做原来的他,借他十个胆也不敢这么嚣张。
小冒憋了憋嘴,说道:“那不一样,上战场的时候我浑身都是热血。哪像现在这样,简直Yin森到了骨子里。”
金宝是个见惯了鬼蜮的神,他倒是半点儿惧意也没有,甚至还觉得有点儿亲切。不过他还是发表了一些感慨,说道:“确实Yin森,不过跟我们鬼蜮差远了。”
小冒奇道:“鬼蜮是什么?”
孔翔宇生怕金宝又说漏嘴,赶忙打断二人对话,上前敲了敲黑漆漆的大门。虽说是歇业,也不是人去楼空,这楼里还是有人在的。
敲了一阵,楼里安静异常竟半点儿动静也没听见。他又敲了敲,这回力道要比之前大一些,谁想那门居然吱呀一声被他给敲开了!
小冒道:“居然没落锁?先前不是下令要锁好门窗的吗?”
孔翔宇也觉得奇怪,难不成这摘香楼的老板娘当真心这么大。
这雕花大门只被敲开了一条缝,里面吹出了一股Yin风,那寒冷的Yin气直往人的骨子里钻。
孔翔宇突然拧起眉头,对身后的几位下属说道:“大家小心,这楼里有点儿怪。”
金宝似乎没这么多耐心,他抬起一脚就把这大门给踹开了,脸色不善道:“何止是怪,这么重的血腥气,我看那黑气在我们之前已经来过了!”
大门被踢开,发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正如金宝所说,这屋子确实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而且重得令人作呕。
他拿过官兵递过来的火把往屋子里一照,愣是将门外几位见过沙场的兵爷也给看红了眼。
火光所照之处全是脏污的血迹,那原本繁华漂亮的大厅如今成了一副可怕的修罗场。而在大厅的地面到处都堆积着惨死的女尸,四肢与躯干被彻底地分散在各个角落。
孔翔宇举着火把踏进这片宛如地狱一般的摘香楼,心道自己还是百密一疏,那下巫之人铁了心要将这里彻底歼灭。
忽然脚边发出一阵闷声,低头一看竟是个面相极其惊恐的女子头颅,像是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恐惧。
纵使赵恒的心性再怎么胆大妄为,孔翔宇此刻也感受到了慌乱,只是这脸上依旧镇定自若。
金宝也顺手要了根火把,走到大厅深处的楼梯口。这一照,愣是将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楼梯上竟背对着他们站着几十具红衣女尸,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女尸,是因为这些女子的腹部都被开了一个大洞,好像被人生生的挖走了什么东西。
金宝数了数,说道:“有二十七具女尸。”他又将火把往下压了压,那腹部空洞的地方还在不停地滴血。
“看来都是些刚死的,只是不知道被挖走了什么东西。”
碰!
一声巨响,身后的大门居然自己关上了!就近的几位官兵试着拉了拉,竟无法打开。
赵恒的下属都是些练家子,力气上有绝对的优势,这么一扇能被金宝随便踢开的破门居然会拉不开。孔翔宇一脸严肃地说道:“大家围在一起不要分开,把这里变成这副模样的东西不是黑气巫鬼,它还在!”
说罢,这楼里便响起一阵孩童嬉笑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听着数量不少。
孔翔宇拔出腰间宝剑,与众人举剑背靠背围成了一圈。那孩童的笑声其实挺普通,可在此时此刻听来,竟让人不禁起了身鸡皮疙瘩。
一阵Yin风吹过,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