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会的,你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山初的嘴唇贴着法无盐的耳背,吐出蛇信,嘶嘶地说道:“不能背叛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把你锁在这里……”
囚禁?好像很刺激的样子。法无盐听着山初吐出独占欲爆表的话语,觉得自己的花穴又湿润了起来,她很快甩开了这些黄色废料,她可不想腰酸腿软地离开十万大山,只能狠狠心推开了山初,手撑着床沿站起身,弯腰捡自己的衣裙。
山初看着她的腿间又湿润了,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尾骨一路伸进她的腿间,戳了戳她的花唇:“无盐姐姐,你又湿了……”
“你个小坏蛋!”法无盐连忙跑得远了一些,生怕这个被她调教“坏了”的蛇族族长继续挑逗她,山初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法无盐利落地穿上浅紫色的衣裙。
法无盐转身看到山初迷恋又舍不得的眼神,心间温柔满溢,她迅速跑到床边,啄了一口山初的嘴唇,然后跑开:“山初大宝贝,下次见。”
法无盐骑着牵来之后被蛇妖们养胖的灵兽,没有让它飞起来,就像是乱逛一样地在路上走着,尽可能地拖延回到宗门的时间。吸收着青山绿水间的灵气,法无盐方才有空担忧她那惹事体质的闺蜜——白千羽,她的身边又起波澜,这一次魔域和散修都被卷入其中。
前面有颗野果树,胯下的灵兽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法无盐从它身上滑下来,拍拍它的屁股让它自己去折腾,自己走到湖边支着脑袋东想西想,一会儿想想自己的大宝贝山初,一会儿担忧一下漂亮闺蜜,一会儿又忍不住担心宗门里外出游历的小兔崽子们。
分神太过,当危险过于接近时,法无盐已然失去了先机,刀剑破风而来的呼啸声与后背传来的痛楚几乎同期而至,法无盐往前一扑,果断下水,在水中捏了诀,一道风刃顺着攻击的反响袭去,对方很轻易地就躲开了。冰冷的湖水丝毫无法缓解法无盐背后的痛楚,自己的灵兽听到这边的动静之后也向敌人扑去,在水中法无盐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涣散,但是维系自己在水中的呼吸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的眼前被一片血红所晕染。
一声嘶鸣之后,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忽然变得轻盈,而躯体和浸满了水的衣物一样不断下坠,是水流在拍打她的痛楚,还是风,法无盐已无从辨别……
法无盐走之后,山初前往发现秘境的洞口,里面诸多东西都需要采集样本,其中不见活物的水也好,最后那棵穿石的树木也好,正是浓情蜜意时就不得不分开,山初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没精神,他坐在秘境那汪神秘又危险的湖边,蛇族的弟子试图用各种容器去盛水,那水却仿佛能从任何缝隙中穿过,眼瞧着杯子或是罐子沉入水底,那蓝盈盈的湖水随着容器的升起而从指缝和容器壁的每个角落渗出,最终在离开水面时人手和容器都变回干涸的状态。
山初皱着眉头,决定往里头走走看看那棵树的情况,骤然之间心脏像是被狠狠攫住,浑身的血液仿佛正一点点凝结成冰,秘境中无风,他却能感受到冷风如同刀子一般地割在他的身上。身旁的蛇族子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搀扶住了踉踉跄跄的族长。
“山续!”山初大声呼喊弟弟,山续在古树那儿很快就赶到兄长的身边。
“怎么回事?”山续皱着眉头扶住兄长,山初觉得心脏与血液正在恢复常态,身边也没有疾风吹过的感觉,若非幻痛残余,方才那一切就如同幻象一般。
“这几天你在蛇族呆着,我去一趟合欢宗。”
“是千羽长老出什么事了吗?”山续焦急地问道,自从白千羽在秘境内释放出大乘的灵压和剑灵之后,他心里那种单纯的爱慕逐渐转变为了仰慕,近来的修炼也变得更加勤奋了,可听到兄长要去合欢宗,下意识的,他还是会担心。
山初瞪了傻弟弟一眼:“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无盐……不,不会的,总之我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
由于不清楚法无盐究竟走了哪条路回合欢宗,他决定直接抄近路去合欢宗看看情况,甫一到达,身为妖修的他很快就嗅到了空气中不安与混乱,趁乱而上的投机与落井下石的哂笑。他随便地拉住了一个埋头匆匆前行的合欢宗弟子问道:“法无盐长老的住处在哪里?”
那弟子打量了他一会儿,指了主殿山头之后的一座山的半山腰。
“门派里出什么事儿了?”山初揪住他继续问道。
那弟子显然品阶太低,摇了摇头,面对渡劫后期的妖修,他还是怵得慌:“宗主说宗门大课暂时休止,让品阶低的弟子近日不要随便出去游历。”
山初松开了那名弟子的衣衫,觉得自己的询问实在徒劳,还不如亲自去看看,他飞身向弟子所指的地方御风而去,还没有落地,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的心不住地下沉,法无盐给她的灵兽修了个大棚子,院落里净是灵兽喜欢的奇花异草,眼下他推门而入却没有看到一片生机,只嗅到笼罩着的死意。几个低阶内门弟子,拎着水桶、水盆进进出出,澄澈的水,出来时却都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