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还记得奴?”
“记得,我们一起去了金陵,正是上元节,我们走遍长街,看了花灯,看了烟火。你穿着绿衣服,还吃了一串糖葫芦,对不对?”
他细致地述说,仿佛就是昨日发生的事,依依听得泪水涟涟,扑入他怀中哭道:“恩公,奴总算又见到您了,奴好想您……”
陆雨搂住她又香又软的身子,那两团压着胸膛的丰盈触感分明,笑道:“有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看你想归想,倒不曾清减,还比往日丰腴了些。”
依依把脸一红,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很思念他,解释道:“奴前些日子是瘦了的,只是来了璇玑宫,姐姐们经常给奴点心吃,便胖了些。”
陆雨听这话,料想她在璇玑宫过得不错,道:“你怎么会在璇玑宫?”
依依道:“自从与恩公分别,奴闲着也是闲着,便想来璇玑宫谋份差事,恰巧这里招侍女,奴被宫主挑中,于是便留在她身边伺候了。”
“你做了梁飞燕的侍女?”陆雨很有些诧异,道:“她对你怎样?”
依依道:“宫主虽然性子冷淡,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努了努嘴,道:“反正比起闻长岭,是好多了。”
陆雨正想问她梁飞燕现在何处,看着她,又不想问了,摩挲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笑道:“我听说璇玑宫一个男人都没有,长夜漫漫,你这小狐狸可曾寂寞难耐?”
依依抿了抿唇,垂眸道:“其实奴来璇玑宫,便是想着此处消息灵通,或有一日能打探到一点半点关于恩公的消息。长夜漫漫,思君不得,是好生难眠。”
说完这话,一张俏脸已红得醉酒一般。
指尖肌肤灼热,陆雨心也跟着热了起来,柔声道:“好姑娘,幸而今晚遇见你,若不然,辜负了卿卿一番相思意叫我于心何忍。”说罢,俯首吻住她的朱唇,于齿间辗转研磨,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
依依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陆雨将她抵在身后的合欢树上,掌心覆住一团玉脂隔着衣衫揉弄,很快便感觉到了乳尖挺立的凸起。
他松开依依的衣襟,解下抹胸,两只玉兔在月光下洁白可爱。
看赏片刻,方才将微微发硬的一只乳尖含在唇间舔弄,依依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口中娇吟不住,下体似有热流溢出,想要他的巨物来满足自己,便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衣带——
灯火阑残,月白影冷,这首词取自于十四阙的《七夜谈》。
诉相思月下合欢(下)H
陆雨握住她的手,掀开她的裙子,脱了底裤,捉狭地叫她去摸自己的私处。
依依摸着两片湿滑的肉唇,把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把手拿出来,却被他捏住手指插入了自己穴中。
“啊……”她惊叫一声,感觉到了穴内的湿热,他亦伸进一指,带动着她在里面搅动。
花穴包裹着她与他,越来越多的春水叫他们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声响,依依喘息着到达高潮,浑身都汗湿了一层。
陆雨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她乳尖上,指腹擦着乳晕打转。
小狐妖呼吸更加急促,难耐地扭动身躯,道:“恩公……来肏奴罢……”
陆雨轻轻一笑,亲了亲她的鼻尖,解开衣带,将那儿臂粗的物什抵着花穴磨蹭了两下,猛一下尽根没入。
“唔……”依依一面呻吟,一面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玉腿盘上他的腰,让交合处不留一丝空隙。
陆雨托着她的臀,一下下捣弄着她体内的那片肉海。翻滚的快意叫他呼吸微沉,十指嵌入她丰满的臀肉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依依背靠着树干,承接着下身连绵不断的撞击,头顶拂落一阵又一阵的花雨,伴随着甜蜜的馨香。
花好,月圆,如斯良夜,如斯良人。
“恩公……恩公……”她将滚烫的脸颊贴着这个不知名姓,却已铭记在心的男子的胸膛,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
恩公,他带她脱离樊笼,看万家灯火,知人间喜乐,于她有再造之恩。
若无他,此时她还在闻长岭身边,做一个没有心的性奴,不久被新鲜的面孔取代,终老于白虎城的某个阴暗角落。
情潮汹涌,一浪一浪地淹没了心绪,依依再度被他送上巅峰,细长的媚叫勾人心弦。
陆雨从绞缩的花穴中抽出身来,对上她迷茫的目光,低声道:“我本来没有名字,后来有个人给了我名字,我叫陆雨。”
依依听不懂他前面说的话,只听懂了后面这四个字,他叫陆雨。
她张了张嘴,轻轻叫了一声:“陆郎……”
陆雨心尖一颤,面上从容地应了一声,扳着她的腿重重一顶,那巨物便插入了狭小的花宫中,劲腰摆动,肏出一片响亮的水声。
依依如丝萝般攀附着他,听着他的心跳,贪恋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陆郎……陆郎……
这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呼唤,让陆雨头一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