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她父亲是个颇有修为的道士,被她那鲤鱼Jing的母亲美色所迷,Jing尽而亡。她母亲后来又找到了如意郎君,便丢下她这个拖油瓶不管了。由此她也告诫风砚,不要被美色所惑,纵欲伤身,管不好自己的兄弟迟早要倒霉。
故事诚然很有教育意义,但也只能是故事了。
于是兄妹两又去问比较正经的陆雨,陆雨说,霜的母亲的确是一尾鲤鱼Jing,生得美艳无双,然而红颜薄命,被霜的父亲辜负,含恨而死。至于霜的父亲,他便不肯多言了。
这时大帝问起,陆为霜道:“我母亲是太湖中的一尾鲤鱼成Jing,她曾梦见一名英俊非凡的天神,之后便有了我这般聪慧可爱的女儿。”
风砚风雪听到这新鲜出炉,简直离谱的第四个版本,都无语凝噎。
大帝微笑道:“竟有这等奇事,那你的法术是何人所教授?”
陆为霜大言不惭道:“没有人教授,我天纵奇才,无师自通。”
大帝转脸看向别处,伸手抚了抚额头,道:“算了,我们还是说说小砚和小雪的事罢。我想让他们留在身边作伴,不知你意下如何?”
风砚登时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地看向陆为霜,只见她一脸喜色,无半分不舍道:“好啊,祖孙团圆,天lun之乐,可喜可贺!”
风砚咬了咬牙,恨不能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顿。
陆雨和解雄正在花园里聊得投机,话题早已从陆为霜延展到了修仙界美女榜。
解雄道:“本王听说那双月宗的宗主慕归晚是修仙界第一美女,不知陆兄可曾见过她?”
陆雨道:“见过。”
解雄忙道:“比起令妹如何?”
陆雨道:“差之远矣。”
解雄点头道:“本王思想这世间美人姿容之艳,身段之窈窕,也难有出令妹左右者。”
陆雨微笑道:“倒也未必,造物神奇,千人千面,依我看凌烟山庄的大小姐也是极美的。”
解雄道:“陆兄这么说,必然是见过不少美人了。可恨我虽为北冥之王,自小受母亲管制,从未出过北冥,整日以为身边的美人已是绝色,见了令妹才晓得自己是井底之蛙。陆兄自由自在,实在叫本王羡慕。”
陆雨道:“如今太后已经飞升,再也管不着王,北冥自有大帝坐镇,大帝性情随和,想必不会拘束王。王若有意出去游历一番,在下倒是可以做个向导。”
解雄一拍大腿,喜道:“对啊,母后已在仙界下不来了,本王何不出去走走?”不由笑从两边生,道:“不知陆兄有哪些好去处推荐?”
红尘岛上四季楼
陆雨投其所好道:“此去向东两万里有一座红尘岛,岛主忆秦娥专做风月生意,她手下的美人绝不会让王失望的。”
解雄两眼放光,再不听别的,道:“好好好,就去这红尘岛!”那神色恨不能马上飞过去才好。
大帝这边正留陆为霜多住几日,见解雄匆匆忙忙地进殿行了一礼,神情殷切道:“父王,儿臣与陆兄一见如故,想同去游历几日,还望父王批准。”
大帝深感儿子被妻子管教太过,天真无知,心想出去走走也好,便点头答应了他。
解雄欢喜不尽,耐着性子听父亲叮嘱了几句,也顾不上和陆为霜搭讪,便兴冲冲地去找陆雨。
大帝转头对陆为霜道:“小霜,我想你是知道分寸的,不会带雄儿去那不该去的地方。”
陆为霜一愣,道:“陛下弄错了,王是要和我哥哥出去游历,这话您该对他说才对。”
大帝微笑道:“是么,那你转告他就是了。”
陆为霜眨了下眼睛,笑道:“陛下放心,我定让哥哥好好照顾王,一根毫毛都不少地送他回来。”
当晚解雄便和陆雨去了红尘岛,岛上有四座富丽堂皇的高楼,分别是春色楼,夏宜楼,秋水楼,冬雪楼。这春色楼顾名思义,做的是春色无边的皮rou生意,不单招待男客,还招待女客。夏宜楼是赌场,秋水楼是酒馆,冬雪楼是岛主忆秦娥的住所。
解雄本是奔着春色楼来,刚和陆雨上岛,便听人说春色楼今日歇业。
解雄大失所望,陆雨却是奇怪,拉住说话的那人,道:“道友,春色楼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也戴着面具,道:“是啊,昨夜有个人死在了姑娘床上,那姑娘却不知所踪了。道心盟的人在里面调查呢,好在那人只是个无名散修,想来道心盟的人也不会太在意,过几日便能正常营业了。”
陆雨谢过那人,与解雄走到一边,道:“解兄,我带你先去夏宜楼玩几日,等春色楼开业了再去如何?”
解雄点点头,与他往夏宜楼走去,一边道:“陆兄,你说本王……我怎这般倒霉,头一次来这地方便死了人。”
陆雨道:“此地鱼龙混杂,本就容易出事,不过我常听说姑娘被客人玩死,这客人死在姑娘床上,我也是头一回听说。”
解雄见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戴着面具,道:“陆兄,为何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