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门,满心欢喜地便要走,又不放心道:“陆兄,这姑娘不会对本……我图谋不轨罢?”
陆雨道:“解兄,难得你也变警惕了。”
解雄摸了摸后脑勺,笑道:“这都是令妹给我的教训。”
陆雨笑道:“放心罢,有我在这岛上,谁都害不了你。”
解雄知道他是渡劫期的高手,这岛上的风吹草动都在他神识之中,闻言心中十分稳妥,感动道:“陆兄,你真是个好人。”走了两步,又回来问道:“陆兄,待会儿进了房间,我这面具能拿下来吗?”
陆雨道:“这个随你。”
解雄点点头,正要走,又回身道:“陆兄,那她要是问本……我的名字,能告诉她吗?”
陆雨道:“当然不能。”
解雄脚步踌躇,好像还有很多问题,陆雨无奈道:“不如我陪你进去?”
解雄展颜道:“如此甚好!”
走到那扇门前,陆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道:“解兄,你已经长大了。”
在黑暗的长廊中,解雄手中的银牌散发出明亮的光芒,他看见前面还有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装饰考究的房间里,给他银牌的姑娘换了一件薄如蝉翼,什么都遮不住的轻纱衣,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不戴首饰,只插了一朵鹅黄色的芙蓉在耳后,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撩人地坐在贵妃榻上。
解雄觉得陆雨说的对,造物神奇,千人千面,女子之美难穷尽矣。
他立在门前,一时局促非常,难以迈进一步。
姑娘伸手拨了拨香炉上方的青烟,明眸皓齿地向他一笑,道:“公子来了。”
“嗯嗯,来了。”解雄连连点头,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傻,果不其然,姑娘笑出了声。
解雄试图挽回面子,走进房门,故作从容道:“请教姑娘芳名?”
姑娘站起身,轻纱下胸前堆雪,ru尖圆润可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腿间的黑色三角若隐若现。她走到解雄面前,解雄已不知从容为何物。她用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如同世间最致命的武器,让他呼吸艰难。
“奴的名字就在那块牌子上,公子猜猜看?”
“芙蓉?”
姑娘嗔怪地拧了他一把,道:“奴怎么会叫这么俗气的名字。”
解雄被她一双椒ru挤在胸前,血气上涌,根本什么都想不了,摇头道:“那我猜不到了。”
姑娘神色带了几分认真,道:“奴叫江采蓉,公子不可以忘记。”
江采蓉,涉江采芙蓉,这真是一朵待人采撷的芙蓉。
解雄由衷道:“这么好听的名字,本……我一定不会忘记。”
姑娘满意地一笑,红唇便贴上了他,幽幽香气充盈在口鼻之间。她的舌头柔滑灵动,在他口中难以捉摸地游走,腰间一松,姑娘已经帮他宽衣解带,胯下那物的抬头之势更加遮掩不住。
姑娘隔着底裤,一把将它握住,笑道:“公子看着腼腆,这物真不秀气呢。”
解雄脸红到了耳根,过往无论王后妃嫔,都不曾对他这般大胆主动,他也习惯了中规中矩的床笫之事。这个叫江采蓉的姑娘像一只妖冶的Jing灵,牵着他的手走进一个五光十色的陌生世界。
掌上珊瑚怜不得
却说陆凤仪这日有事带着夏鲤来到道心盟,办完事,刚好碰见段文和其他门派的两个弟子要去红尘岛查案。夏鲤说想去秋水楼吃酒,这一拍即合,便一起来了红尘岛。
路上段文说了案情,原来是个叫吴元的散修死在了春色楼一名ji女的床上,现在这ji女下落不明。而最奇怪的一点是,忆秦娥要做生意,客人的安全自然是她最在意的事,她手下的ji女小倌都被下了不能攻击客人的禁制。
“故而此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禁制失效,二是凶手并非那名失踪的ji女。”段文道。
夏鲤心想,或许是Jing尽人亡呢。
陆凤仪道:“即便不是她,凶手与她也是有关联的。”
段文道:“正是如此说,所以其实只要找到那名女子,案子也就破了。听说忆秦娥在闭关,正好陆师弟与我们一起,用千里追踪术查一查,我不信还找不到她。”
自从陆凤仪带夏鲤回了蜀山,夏鲤是妖的事便传开了,段文自然也知道,可是这时对她却还像之前一样,不管是否看在陆凤仪的面子上,夏鲤觉得这小道士还是不错的。
什么样的师父往往便会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段长兴本身也是很随和的人,当初被陆为霜抢了天魔琴,也不曾恶言相向,反而欣赏她的好身手。
闲话休提,却说这一行人来到红尘岛,陆凤仪要和段文他们一起进春色楼看看。
夏鲤不想进去,便说去秋水楼等他。
陆凤仪担心像上次在乐游观再出事,道:“那我还是陪你去秋水楼罢。”
段文道:“诶呦,陆师弟,你们两要不要这么如胶似漆?就分开一会儿,不会出事的。”
夏鲤见陆凤仪颇为踌躇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