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巴,舌尖挟着异样津甜的气息闯进了口中,此刻,甜蜜得就像幻觉。
不要,小舅舅别......有人,讨厌,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无聊事情......
姜云珠生恐殿外不知几时就会突然来了人,她局促羞耻又慌张,连连巴着姜临沧的头,企图将他巴开。
只可惜她哪儿是姜临沧的对手......
他掰着她的下巴,半分不容躲避,嘴巴简直就跟黏在她的嘴上一样狂热。
舌尖不依不饶地挑开了牙关,在她口中每一寸角落都滑过,坚决放肆地一点点深入,急切热烈地尝尽她的清香!
呜......
姜云珠被亲得昏头转向、七荤八素,无力地吞咽着他渡来的津ye,呼吸几乎被榨空了,舌头也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这混蛋却仍不肯体谅,压在她唇上的吻几近撕咬,就跟要将他胸膛里的心都呕出来喂进她嘴里一样癫狂。
姜云珠委实是难以招架,这一个吻,与他历来的温情脉脉不同,来得竟是如此汹涌澎湃,热切急迫!
他呼出的气息也愈发热得令人心惊,热得她方才饮的那一口酒仿佛也连带着在蓬勃发作。
直教她四肢百骸皆像被抽了筋一样酸软,连脊梁骨都在哆嗦!
感觉到他胯下之物也无可避免地在一点点地抬起了头......
姜云珠颤了颤,终于忍无可忍地愤愤扯了一下他的发冠,半张着嘴,拼命喘息,够了吧!你......别没完没了好吧!
不够,自然不够,怎么会够。
同进同出,同食同歇,看她画画,听她弹琴,教她识字,朝夕相对千百年,千万次,想必都舍不得厌倦。
姜临沧低喘了一声,闭了闭眼睛,竭力忍耐。
他抵着她的唇瓣,轻轻抚上她的背脊,哑声笑道,怎么了?方才勾引我的不是你?现在是又在害羞什么?
......舌头撤离,濒死感觉稍退,姜云珠眼睛shi漉漉模糊一片,讨厌!胡说八道什么......谁、谁什么你了!
她用力喘了一口气,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委屈地瞪他,在外头你能不能规矩些,这么亲来亲去,若是弄出了什么动静......
不可以吗?姜临沧却低低笑了两声,顶起胯骨轻轻撞了她一下,喘息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弄出动静又怎么了?
他胯下那物完全没有怯场,勃发肿胀,高高立起,骇人可怖的轮廓透过几层布料,结结实实顶在她身下。
来,张嘴,舌头伸给我吃一吃。
他又温柔地捧起她的小脸,轻轻地与她的嘴唇厮磨,声音沙哑,乖乖,可以吗乖乖......
......噫!
姜云珠飞快地捂住了嘴巴,拼命摇头,不行,不要!
老天,不可以,她才十四岁怎么可以,显而易见只有疯了才会可以......
姜临沧微微勾起唇角,眸光沉沉,不能说点别的?总说不要,你不是向来都喜欢同我亲亲么?快,再让我亲一亲。
怀里的人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挑拨着他跳动的渴望。
他当然也并不想失控至此,他也原以为自己能够再次适可而止!
但随着她细微的惊呼与喘息在他耳边不断交替响起......
那声音似有若无,直叫得他终于变成了再也无法理智思考的野兽,哪怕是自认最为冷静自持的帝王也难将其收止。
我、谁,谁喜欢啦.....我才没有很喜欢!
是,不错,你没有喜欢我,你只喜欢口是心非。
......姜云珠到底是脸皮薄,被他促狭的两句话调侃得小脸一红,当下不禁有些羞愤,忿然作色。
你......你又笑我......
她气得几乎要发疯,羞恼地捶了他一拳,气鼓鼓地扭了扭,就要起身离座。
不笑了,姜临沧又笑了一声,手臂一翻,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肢。
我乖乖真是美得能要我的命,真想把你一直含在嘴里。
每日都想要干你一百几十次,最好干得你合不拢腿、走不了路,把你的小肚子全都灌满,干得你再叫不出声。
他的嘴唇一寸寸碾过她的面颊,慢慢舔净了她嘴角残酒与唾ye,浅慢温柔,久久不休,那么留恋,声音低得都像哑了。
可你怎么偏偏长得这么慢......
......变态!
这等荒唐露骨言辞,随着喑哑的声音钻入耳孔深处,姜云珠羞得脸上几欲溢血。
她气咻咻地打了他一下,把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肩窝。
但他声音低低的,隐约像是藏了几分淡淡叹息,她心尖也不知为什么莫名一紧,眼眶,忽然就跟着热了。
身为天下万民之主,年轻君王,至尊至高,原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