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醉酒吐真言,酒后的姜临沧显然已经是不想再继续强忍。
他一把将姜云珠按倒在帝座上,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彼此身体相贴,距离近得过分。
姜云珠清楚他的意图,不免心慌意乱,脸上如同火烧。
但脸臊耳热、心惊rou跳之中也免不了夹着几分好奇......
她假模假样地挣扎数下,任他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带着酒气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亲吻,手掌粗暴地攀扯她腰间玉带。
只不过扯了两下没扯动,他似乎是没了耐心,只听得刺啦一声极短的裂帛之声,也不知是哪处的衣带已被生生扯断了。
姜云珠登时大吃了一惊,慌忙挥手将他的手拍掉,把布料急急拽了回来,别!别将我衣裳扯坏啦!我自己来!
姜临沧动作倏然一滞,猛地抬眸看她。
他容色极美,睫毛极长,泠泠光影下两排长睫,衬得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极为深邃。
他这会儿十分讶异地盯着她红得几乎要滴出水的唇瓣,眸色慢慢暗了下去,仿佛幽幽燃着火花、融着情意。
姜云珠被他这眼波风情所惑,一时心跳如鼓,平时与他这样亲近,少不得便会主动亲他一亲。
但此刻也不知怎么了,却忽然羞得几乎无法与他对视,就连想撒娇说一句最喜欢你这样看我都偏偏开不了口。
正羞怯地咬着唇瓣,姜临沧忽然嘴角一牵,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低笑道,好啊,那你就自己脱。
他这句话说得堪称温柔缱绻至极,带着一点点情欲的压抑,让姜云珠的脑袋都有片刻混沌......
脸颊发烫,心脏狂跳,姜临沧的脸庞还与她越凑越近,灼热呼吸洒在脸上,他的眼神似乎也越来越热了。
姜云珠实在是受不住了这种注视,慢慢垂下眼睫,抿紧嘴角,就跟突然失了心智一样,昏头昏脑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结扣。
生杀予夺,从此都已甘愿任他掌控。
玉带锦裙滑落作配,荷花襟口悠然大开。
流光雪色之间,姜临沧长睫半遮,目光痴迷,细细地打量她的脸,喘息都粗重了几分,乖乖这身打扮,很好看,让Cao吗?
......每一个字混着热气钻入耳中,姜云珠只觉羞人得很,羞耻地死死闭上眼睛,抬起手想要遮一遮满面chao红的洋相。
却被他猛地低下头,在唇上轻咬了一下,羞什么?
看着我,他轻轻咬着她的嘴巴,手掌带着三分试探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上攀延,喉间气息炽热。
就要这样看着我,看着我,只可以这样看着我......明白么?
她年纪还小,生得也并不算丰满,但胸前的两座山丘却软了他满手。
姜临沧强压住急躁,掌心托着青涩的ru儿轻轻颠了颠,俯身低头,一口就含进了嘴里。
......姜云珠心尖一跳,脑子顿时更混乱了!
酒后的口腔,处处炽热,舌头从ru尖上轻轻一扫而过,触感便格外鲜明。
胸脯这坨该死的软rou也是异常不争气,被他这么吃啊摸啊的,如同陡然就被注入了催情剂,一下子都烧了起来,情动至极......
她面上一热,红着脸去揪他的头发,拒绝得没有一点力度。
小、小舅舅.....不要这样......
那作恶的唇齿十分恶劣,含住两只ru儿啧啧吮出一朵朵唾ye晕痕,那么恣意,那么贪恋......
只不过是几番抚弄,未经人事的小ru尖便被他吃得又麻又痒,颤颤巍巍直打哆嗦,感觉都要在他嘴里化掉了。
等、等一下,等一下......
姜云珠无法抗拒这种被掌握的感觉,浑身轻飘飘地颤栗。
她忍不住用力推姜临沧的脑袋,但他埋在她胸口拱了拱,又咬得更深了,狂风暴雨的啃咬落下,近乎决绝。
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吃的,值得他这样乐此不疲,嘴里还发出那样煽情下流的声音......
等什么?
姜临沧声音幽幽沉沉,手掌在她胸脯上加重力度揉捏了几下,猛地往下游移分开了她的腿,贴上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抹。
滚烫匀称的指节轻轻滑过xue口,他用手指衔起了一抹黏腻的汁ye,伸向她面前,压低声音道,这个......是让的意思吗?
......带着薄茧的指腹自腿心处轻轻滑过,姜云珠毫无防备地一抖,瞪圆了眼睛。
一滴透明的粘ye却在她的视线中缓缓向下滴落......
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姜临沧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那滴着粘ye的指尖,放至嘴边舔了一下,乖乖你可真没用。
天啊,天啊,他是在做什么!
姜云珠像是被巨石突然狠狠砸中,只觉脑袋里嗡地一声,险些就要尖叫出声!
什么清冷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