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吻突如其来,猝不及防,姜云珠轰然凝滞,任李既明颤抖的手发狠地抱紧了她,含住她的舌尖反复极尽吮吻。
眼前头晕目眩,他口中渡来的津ye她都来不及吞咽,脚下那一截shi润的舌尖,又正辗转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往脚尖延伸......
她眉目一紧,看向李既明的眼睛,却发现他眼睫投下的浓郁Yin影完全掩盖了眼底情绪,他的眼神,叫她再也看不清了。
但她意外发现自己还挺平静的,没多少撕心裂肺,也没什么摧肝裂胆。
或许是因为此时此刻,当希望湮灭,多少眼泪都已经彻底失去意义了吧。
又抑或是因为经过昨夜那一遭,她理应觉得麻木了吧。
所以她望着这一双漆黑的眼睛,突然就意外地想起了姜临沧。
不可思议。
她想起了他......在与深爱的夫君诀别半年之久的一个拥吻之中,她居然想起了姜临沧......
她想起了不久之前,她与姜临沧也是这样黏黏糊糊地亲吻......
她软绵绵地揽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向自己,容许他靠近,容许他玩弄,也容许他占有。
但他却在她拒绝和离之后,坚定选择转身离开。
他给了她一个血淋淋的吻,冷冷松开嘴唇,冷冷道了一句,那么李夫人,下回再来面圣,请记得穿好你的衣服。
他一步一步、极尽从容地带着他的亲吻、他的拥抱、他的喘息、他的呻yin、他的身体连同他的灵魂,回到了宿命的另一头。
独留下一个她、一个被他狂热蛮暴的吻啃得浑身酥麻的她、一个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她,跌在原地看着他慢慢远去。
太荒唐了。
她此刻像泥塑木雕一样趴在李既明怀里,任他捧脸含唇亲吻,却痛苦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夫君的脸竟已然幻化成了另一个人。
那一个人......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清冷孤高的一张脸,在她身上展现七情六欲......
姜云珠骇然一震,魂魄像陡然被撕成断絮残梗,有那么一刹那,她恍惚都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怎么了,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她对姜临沧的想念怎么竟会超越了李冲带来的沉重屈辱,浓烈得叫她几欲窒息!
不,不可能!
定是、定是因为她才刚刚同他分开,所以她才会如此奇怪地想起他.......
对!不错!她分明是恨他的!
三年来,她从来就不曾停止对他的怨恨。
她恨他背叛了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恨他在别人身上眉目飞扬地斩浪平涛,也恨他带着别人攀上疾风暴雨的极乐巅峰!
她更恨她不知道真相,而他冷冷地看着她,却也从不想解释!
恨啊,随便恨,恨得想取孤性命者都不知凡几,有谁不让了吗?
好啊!好好好!必遂他愿!
她必然会同李既明生同衾、死同椁,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也永不回头!
嫂嫂在大哥怀中,还能分神?
李冲忽地笑了一声,仿佛看出了姜云珠的分心,像是惩罚一样握住了她的脚尖用牙齿磨了磨,嫂嫂在想什么?
脚趾猛地一痛,引起姜云珠一阵变调的惊呼,啊你......
她连忙巴开李既明的脸,偏转了头看去,但见李冲正衔起她的脚趾,一根根吃得啧啧有声,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滚开!谁准你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舌头宛如水蛇爬行的滑腻触感惹人厌烦,她立刻伸了另一只脚对着李冲的脸就踢了过去,带着决然的抗拒。
岂料李冲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她那只脚,无赖一笑,怎么了,是弟弟亲的不好么?
姜云珠简直要被他的态度气得两眼发黑,但还没来得及发作,李既明又张口衔住了她的耳朵......
我在,不要怕......
李既明轻喘一口气,带着喑哑的叹息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划过耳廓钻进耳内,声音带着几分低哑诱哄,细细轻舔。
气息钻进耳内,又shi又痒,丝丝酥麻从耳道往下流转,一刹那便传至腰间。
姜云珠头皮一麻,浑身激灵。
她先前原就被姜临沧撩拨得极为情动,拖着不上不下的空虚回府,这又赶上二人如此夹击......
饶是她忍耐功夫再好也禁不住这种撩拨吧。
告诉我,郡主喜欢我怎么做?
李既明手上没什么力气,却紧紧抱住她,手指在她腰背游移抚摸,慢慢便从衣襟探入,覆上了她胸前柔软的nai尖。
好想干你,让他替我干你......
他轻轻衔着她的耳朵吸吮,呼吸也重了,又将自己胯下软软的一团阳物拨拉几下,垫在她的下身,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