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大约是真是忍到极限了,细密的吻从姜云珠后颈一路移至耳际,每一分喘息仿佛都在流泄激动。
嫂嫂舒服了......弟弟怎么办?
他将她几缕垂落的发丝抿入了口中,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嗯?嫂嫂说话?
姜云珠脑中一片空茫,昏昏然地望着李冲,银台上的灯光把三人相叠依偎的影子投在他眼中,黑梭梭的,分不清彼此。
呵,这十分yIn乱的荒诞景象,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也真的叫她不敢细想往后彼此之间又到底该如何自处。
心中一痛,忽然就恢复了几分清明,姜云珠将视线慢慢移向了李既明。
雪光中,他眉如墨染,目光早沉了下去,二人视线交汇,痛苦在他眸中瞬息闪逝,看起来有些遥远,也有一些悲哀。
悲哀......
前尘往事,皆成云烟,他既然甘愿将妻子交到自己弟弟胯下,眼睁睁地看她被弄得神魂尽失,此刻便应曾足矣!
心痛中猛然就生出了几分快意。
从前爱若珍宝、呵护之至,如今满心绝望、痛苦挣扎。
千般爱恋实在花费了太多力气,抽离时又如此疼痛、如此心酸,何不就在今日,各遂所愿!
姜云珠轻轻伸手捧住了李既明的脸,指尖缓缓抚过他的脸庞,将军,你有高兴点了吗?
她嘴边慢慢浮起了一点嘲讽的弧度,从今往后,凡你所要求的一切,凡我所能及的一切,我必会为将军欣然慨从。
李既明微不可察地颤了颤,面上神色犹有隐忍之态,最终却只拿住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亲,低声道,谢郡主成全。
成全,好啊,好一个成全。
真想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才能这样强硬。
够了吧,磨磨蹭蹭,有完没完!
姜云珠犹自怔愣,身后的李冲已按捺不住一把就扯过了她那只手,往自己胯下一按,嘴里放肆地哼了一声。
嫂嫂摸摸我......也摸摸我好么......
他捏住她的手指,让她握紧了自己胯下rou物,一同揉搓了几下,轻轻喘了口气,低哑声音已然不甚分明。
又不是第一回,做都做了,哪来那么多话可说......嫂嫂先摸摸我,下头涨得难受......
忽然窜出的坚硬rou物在手心上撞了一下,姜云珠猛地一僵!
那柄熬人rou刃一如金刚悍铁,滚烫异常,灼热坚硬的触感、突突搏动的力度,一手难握......
她飞快地甩开了手,正有心要怒斥他几句什么,却忽闻屋外传来足音,贴身侍女摘星忐忑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扉急急响起。
郡主恕罪!打扰您休息,奴婢该死!但事关重大,奴婢不敢不来禀报。
姜云珠声音一顿,当下肃了神色,讲。
禀郡主,纪大人刚刚被人送了回来。
什么!
姜云珠意料未及,蓦地抬头,她嘴角翘起,似惊似喜,哪里!纪飞现下何在?
她当即双手一推李冲,拢住胸前凌乱半褪的织锦绯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们的怀抱下榻。
不料李冲迅速探手扣住了她的腰肢,侧头向门外厉喝,蠢材!凭他纪飞也配称事关重大?他回来便由得他在外头候着!
......门外的摘星默然片刻,像是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不是,小公子......纪大人伤势颇重......
受伤?受伤了不会请大夫?尔等都是死物?
欲望扯起了大旗,李冲胯间血脉贲张,正是胀痛难忍之际,一心只想在姜云珠身体里头肆意迸发!
他急躁地控住姜云珠的腰,下颔亲昵地搁上了她的肩头,带着殷殷期盼之意。
别走嫂嫂,别走......
这位小郡主生来养尊处优,身上每一寸肌肤细腻温软、娇嫩敏感,如同脱壳鸡蛋,全身都在昏暗的光影下泛着朦胧白光。
他的手掌情难自禁地绕过了她光洁的背脊,沿着曲线一寸寸巡游,一遍遍探索,掌下触感滢骨软润,滑腻如膏!
嫂嫂!他喘着粗气握住了她胸前挺立的nai尖揉了揉,不依不饶,低声哀求,好歹先做完这遭好么?让我进去......
......呸,小色胚!
姜云珠被他压在李既明身上一点儿劲都使不上,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小声喝了一句,你给我松开!
委实是挣脱不得,扯不开紧箍在身上的手臂,她只好又转过脸对外扬声吩咐道,你先让徐大夫过去,需要什么都给备上。
李冲听姜云珠话中竟是有意留下,几乎瞬间便失了神智,恍惚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称心的事了!
他急喘了两声,再也强忍不得,当即倾身压上,一把扯开她腰间玉带,一扬手,把她的衣裳全都呼啦啦扔下榻去,散了一地。
嫂嫂,嫂嫂教我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