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来了。她粉颊微鼓,嘟着嘴,气哼哼的:“他凭什么睡过就跑,拔X无情!”
猫咪感觉自己卷入了某种复杂又纠结的情感纠葛之中,运算过程中不知烧坏了多少代码,好半天才停止运算,凭借本能挤出一句话来:“......他不是有事要忙吗?”
余晚晴却是振振有词:“就算是有事,派个人给我传句话的功夫总还是还有的吧?我还给他送了参芪田七炖鸡呢,结果他是怎么回报我的?居然一句话都没叫人给我传,全当我不存在!”
猫咪:“......”
余晚晴说着说着又消了些火气,还语重心长的教育猫咪:“我和你说,男女恋爱的时候就一定要先确定好相处模式——萧翀这种光棍二十几年养出来的破习惯,我非得给他改了不可!”
猫咪简直要被这恋爱中毒的考生给气得早衰:“.....要是他晚上不回来了呢?难不成你还不考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发生了一些事情,真的是连续剧一样的荒诞剧情,想想也是挺烦的,幸好晚上时候算是解决了,至少明天不用接着烦恼。所以,今天更新比较晚,就只有一更了,对不起大家呀,晚安。
☆、报备问题
好在, 萧翀倒还真不是夜不归宿的人。
余晚晴一边与猫咪抱怨,一边修着自己的脚指甲, 这头方才修完了右脚便换了左脚,便听得外头传来通报声——萧翀回来了。
说起来, 若论出身,先帝几个皇子里, 萧翀算是最低的一个, 甚至他三岁之前都只是个父不祥的贱妇之子。生母嫌他多过爱他,懒得给他取大名, 只是狗蛋狗蛋的叫着, 几次三番的想要卖了他。先帝虽是接了他到身边可终究视他为污点,实是不喜,只叫人将这幼子送回宫中交由余氏抚养。也正因此, 萧翀从生下来起便没有享受过多少来自他人的善意——给他骨血的生父生母不爱他, 看他长大的嫡母则是厌恶提防他。
然而, 即使如此, 先帝几个皇子里,萧翀却是最知生民之艰, 最见不得百姓受苦的一个。
正因如此,东洲之事闹了出来,他这一整日都忙得分?身无术,无暇旁顾。午膳时,若非余晚晴特意令人送了参芪田七炖鸡过去,他囫囵吃了一些, 只怕午膳的饭菜也会如晚膳一般,怎么端上去的便怎么端下去,全须全尾,没动过一筷子。
这样忙了一日,萧翀回来时的脸色总是不大好的,抬步入了内殿,掀开幔帐,便见着正坐在榻上,翘着脚尖,低头修剪脚指甲的余晚晴。
她想必是已经沐浴过了,半shi的乌发披散而下,乌鸦鸦的一堆儿,越发显得身上那件白色丝绸的寝衣,白得像雪。她年纪这样轻,分明还带着少女的青涩,难免有些纤细单薄,寝衣领口处露出一截细细的脖颈,白嫩细腻的好似玉兰花瓣,颜色几与身上寝衣一般。
她正低头修剪着脚上的指甲,褪了罗袜的玉足微微翘起,足尖向上,像极了匠人用美玉Jing雕细琢而出的莲瓣,纤巧圆润,足踝处映着光,更似透明。
此时此刻,灯下看着美人,不由的便会令人想起那句“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只觉得眼前心上都要被那种稚嫩又柔软的美丽打动了。然而,这样的美丽,余晚晴本身却是不以为意的,只犹自低着头修剪脚指甲,姿态随意,似是不将身外人事放在心上。
萧翀不觉便顿住了步子,冷硬的面色渐渐缓了下来。他站在原处,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人,只觉得心上似也生出一丝丝的火苗,烤炙着心上的嫩rou,不由的便生出许多荒唐的念头来。
他想上去将人抱到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膝上;他想以手作梳,替她梳理那一头光可鉴人的青丝;他想捉着她双足,顺着足尖、足踝一路往上......
萧翀很快便止住了这些荒唐的念头。他平素一贯都是克制自持的,此时一番胡思乱想,自己都觉有些荒唐了——自前日里与余晚晴做了那些事,他便觉得越发没了耐性,见着余晚晴时便总要想到那一处......实是有些过分了,再这样下去岂不就成了那些为美色所惑的昏君?
这么想着,萧翀十分果断的压下了自己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抬步往余晚晴身边去,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不叫宫人替你修剪?”
余晚晴早就发现萧翀来了,只是她心里堵着气,萧翀不主动开口她自然也全当没看见这人。此时见着萧翀主动过来,没话找话,她方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只是,余晚晴深觉自己和萧翀才谈恋爱不久,正处于男女磨合阶段,要是一昧的顺着萧翀只会助长萧翀这家伙的气焰,不利于恋爱关系的可持续发展......好吧,其实是她觉得自己不能总叫萧翀压着欺负。
更何况,萧翀这家伙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估计也是第一次谈恋爱,臭毛病一堆,根本没有关心爱护女朋友的思想。偏他身份尊贵,唯我独尊惯了,那脾气比一般的老光棍还不好。
这样可不好。
反正,余晚晴是决定要好好和他谈一谈,帮他改一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