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隐隐的染着些许霞红。
萧翀心里不知怎的就又软了,他伸手去搂余晚晴,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
许多话似乎也都融在了两人此刻的动作里,两人目光相触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次,托管快进的面板出现在面前时,余晚晴也有些犹豫了——昨晚上手一歪,她已是后悔了一整日,如今终于能够重选,可她偏又犹豫了。
要是昨晚上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事,余晚晴对这些本就懵懵懂懂的又带着点本能的畏惧,自然也就是托管了事,也是省却了无数麻烦。可昨晚上亲身经历了一回,现下再想便又觉着托管快进虽然用的还是她的身体,可这么一托管总有种找了人,让人套着自己皮囊和萧翀做那事的感觉......
这,就不大好了吧?
别人家的考生毕竟只是考试而不是谈恋爱,自然可以用托管快进,可她是一边考试一边恋爱啊,真要是用上托管快进,总觉得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犹豫也不过是短短一刻,而这一刻之间,余晚晴心里已是转过许多念头,最后她忍不住看了萧翀一眼,含怒带嗔,不甘不愿的。
然后,她伸手选了昨晚上那个选项。
昨晚上是误选,那么这日晚上的选择就是余晚晴自己选的。
人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反正余晚晴这日晚上就被萧翀拉着尝试了几个连想都不敢想的动作——真的,她真的是想起来都觉脸红,都不知道萧翀这种快三十才开荤的人究竟是从哪里看来、学来的东西。
余晚晴差点把自己给作死了。
第二天,余晚晴累得睁不开眼睛,萧翀却是照常起来去上早朝,Jing神奕奕,只是他耳垂那处的伤口仍旧没好,模样只比昨日略好些罢了。
还好,余晚晴还记着这是月底答题的日子,挣扎着从龙床上爬起来,又揪着猫咪的尾巴,重新又看了一回试卷上的两道论述题,托腮感叹:“萧翀说,阮皇后的目标是他,其实我觉得他看人应该不会错得太厉害,他的话应该也是那么一点道理的。只是.......”只是她还是觉得有点没底。
至于余岩松这一道,昨晚上余晚晴和萧翀才说了几句阮皇后的事情便都歪了提,后来胡闹了大半个晚上,自然是没空再说余岩松的。
所以,余晚晴指了指卷子上那道论述题,便与猫咪道:“余岩松这个,等我午膳的时候再问一问萧翀吧。”
余晚晴现在差不多是拿萧翀当做场外援助了,毕竟萧翀这人心机深沉又颇会看人,这种题目若是落在萧翀手里头,指不定他还真能拿满分的。余晚晴也还剩下那么一点点的自制力,这才没有直接就找萧翀一起做试卷。
不过,既然决定要问萧翀,余晚晴也没再赖床,从榻上起来用过早膳,很快便又往厨房去了——她打算给萧翀做点吃的,哄一哄人,至少也得让萧翀说几句真话。
结果,待得她做了一桌子菜,前头才传来消息,说是去岁冬日大寒,东洲遭了雪灾,偏东洲官员救灾不利,引得流民生怨,纷纷作乱,这事便再按不住,过了年便也报上了京城,上达天听,惹得满朝舆论。萧翀早朝时听了这个,下朝后直接召了重臣在御书房议事,这会儿也没说完事情,应是不回来了。
余晚晴一个人对着一桌子的菜,不免暗暗哼了一声。
要说气吧,她也确实应该气,可是对着这么一桌子自己做出来的好菜,她又实在有些气不起来。
最后,余晚晴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这事,叫人将自己特意给萧翀给做的参芪田七炖鸡送过去——这东西“益气养血,生Jing补脏”还挺适合萧狗蛋的。
一个人懒洋洋的吃了一顿午膳,余晚晴第一次觉出身边没有萧翀的无趣来,用过膳后本还想出去走走,可是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兴致,最后也只好一个人在乾元宫里乱逛,顺便将萧翀随手搁在案几、榻边,窗案等等犄角旯旮里的书卷古籍都给翻了出来。
这些大多都是萧翀随手搁的,就像是他下到一半便叫人收起来的棋局一般,知道皇帝脾气的太监宫女们都是不敢乱动的,只叫东西搁在原处,待得皇帝有时候想起来了,便接着翻看。
只是,眼下他们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余晚晴一个人胡乱翻着,大气也不敢出。毕竟,他们也都是在皇帝跟前伺候久了的老人了,素知眼色却也是头一回见着皇帝这样宠爱一个妃嫔——虽说如今后宫里还有个皇后,可眼下能与皇帝同起同卧,同饮同食如同民间恩爱夫妻的也就只有面前这位嘉妃娘娘了。连陛下这般冷硬的性子都是纵着嘉妃的,他们这些下人自是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由着嘉妃在这乾元宫里胡闹了。
当然,余晚晴之所以这样胡乱翻找,除了闲得无聊之外也是有些好奇,想着看看萧翀无聊时候都看些什么。甚至,她还有个念头是不好说出口的:萧翀他一个快三十才开荤的人,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究竟是哪里学来的——总不至于还有古代版的小黄书吧?
结果,小黄书没翻出来,倒是翻出了许多的闲书——萧翀素来公私分明,那些涉及